是我?
起身退了退,生怕他會當著飛鸞對我做出什么。
“徹徹?!彼羁畋平徊?。
我抖了抖,退了一步,干干回了他一笑,“嗯,是我?!?p> “真是…你?!彼纸艘徊?。
我顫了顫,又退了一步,干的都不像是笑了,“嗯?是…我?!?p> “竟是你?!彼俳艘徊?。
我怔了怔,一退,靠在石桌上,退無可退,徹底笑不出了,“嗯哼???是?我?”
他掠開我肩上的一縷發(fā),那雙冷眼滿是溫情,像我逼近。
完,我也沒說什么啊,他怎又…
一側身,轉到了他后方,他轉了過來,冰冷的臉色閃過幾分似笑非笑的溫情,嘆了句,“你這磨人的老妖精?!?p> 噗!
分明是句情話,為何在他哪張極是雋永的臉上吐出來,卻有這么多個意思呢?
過了大半輩子,竟一次又一次栽在他手里。
“你是…?”那飛鸞似比我還驚訝,望著他的那張臉,眼珠子幾乎快蹦了出來。
如此好轉移話題的機會,我豈會錯過。
朝她一探,“你們認識?”
飛鸞頓了頓,細細朝他打量了一番,起身在我耳側嘆了嘆,“頭頭不覺得……這神君…有些眼熟嗎?“
當時我并未在意,只是依稀覺得俊到極處的男子大抵都生得這般罷,且又趕上了樁大事兒,自然無暇分身。
“長……”蘇淺寧現(xiàn)了出來,瞧見我,好是一愣,“戈……”
“怎了?”長戈又成了那冷漠神君的模樣。
蘇淺寧頓了頓,“長戈…,孟姑娘…她…不見了?!?p> “什么!”
蘇淺寧咽了口氣,“是孟柏來月王府要人…,我們才曉得…”
他們倆急得發(fā)慌,而我與青鸞卻同個瞧熱鬧的,青鸞更甚,還拉著我的袖,說上個幾句。
“頭頭,你這情敵…,瞧著還頗有實力?!?p> 長戈似聽到了,轉了身,見我愣愣的瞧著他,便問上了句,“火燒眉毛了,怎也不見你有幾分著急。”
我訕訕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也不是咱們能管的,左不過就是走丟了么,尋回來便好?!?p> 他面色一沉,湊過我身側,對著我的唇舔了一口。
好如青天一道橫雷,“轟隆”一聲,劈到我頭上。
他面無表情情的朝我一瞥,“左不過就是被親了么,嫁給我便好。”
又是一個哆嗦。
安安生生的活了十萬歲…整整十萬歲…,今日竟給一個老神仙給…輕薄了!
我老臉一紅,余光掃視了四周,蘇淺寧那雙恨得牙癢癢的眼,青鸞那雙驚喜意外的眼,長彥那雙嘻嘻笑笑的眼……
他約是覺察到了我的尷尬,朝著浮云一閃,消失前留下句,“娘子,只管等我。”
等你…,等你個鬼!
隨后蘇淺寧哼哼的朝我一瞪,也走了。
眼下…又尷尬了起來,“咳咳”的咳了兩聲,“他們都走了,我們進屋罷?!?p> 飛鸞從前在不周山便喜歡同我開玩笑,這回兒逮到了機會,哪能放過我,“頭頭,這是鐵樹開花了?”
這丫頭,究竟是來贖罪的,還是來讓我受罪的!
孤殤雨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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