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舞一曲肝腸寸斷
“我知道那個小丫頭哪里不對勁了!”藥玲兒突然站直了身體大喊一聲。
眾人被藥玲兒嚇了一跳。
“嘶!怎么了?”孫狗正在數(shù)剩下的銀兩,藥玲兒這一聲大喊嚇得他一震,銀兩落了一地砸了自己的腳。
“那個小丫頭居心不軌,她說了慌!快上去看一下高煜!”藥玲兒急忙說到。
可就當幾人正欲出門時,高煜回來了。
“你沒事吧?”藥玲兒關(guān)切的問道。
“沒事啊,只是暈船而已,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舞圣木一龍前輩也來了,我的傷,被他打通了一部分筋脈,現(xiàn)在勉強可以運用一點真氣了,木前輩要來這事你們不知道嗎?”高煜說到。
眾人皆是搖頭表示并不知情。
“不過既然木前輩也來了,這次旅途一定可以很快完成......”高煜還沒說完藥玲兒就打斷了他。
“那個趙伊婷有問題,她沒對你做什么嗎?”
“沒有啊,一個小女孩,能有什么問題?”高煜不解。
“她在說謊,我們在客棧住的時五人房,一間房少說也要三兩銀子,而她和她爹兩個人,需要住那么大的房子嗎?而且盤纏都被他爹敗光了,她一個小姑娘賣花能賣多少錢?她是故意設(shè)計我們與她相遇的!”藥玲兒說的頭頭是道。
“我看,她就是個普通小女孩罷了?!本驮谶@時,木一龍扛著江胡和程溯二人走了進來,趙伊婷正在他身后木木呆呆的跟著,好像丟了魂似的。
“可......”藥玲兒還想說什么,但是木一龍都這么說了,她也只好作罷。
“不過她的確有些小問題?!闭f著木一龍將江胡和程溯二人放在地上,接著長袖一揮,一只金翅黑身的蛾子被他丟在了桌上,只見那蛾子有半個成年人手掌大小,兩只觸須還在上下擺動著。
“這是,湘西巫蠱之術(shù)!金蠶蠱!還是一只化蛾的金蠶蠱!”藥玲兒失聲驚呼到。
“我估計這是你的敵人想用這金蠶蠱取你性命,這金蠶蠱可控人心智,化蛾之后身上的粉塵帶有劇毒,中毒之人一個月內(nèi)不會有任何感受,二人第二個月開始就會慢慢的全身潰爛,最中化為白骨。哼!一只化蛾的金蠶蠱,還真是下的去本?!蹦疽积堔D(zhuǎn)頭對高煜說道,然后又是一揮長袖,一道真氣打了過去,那飛蛾便被木一龍打得粉碎,那真氣的力度竟然把那飛蛾的碎片打得灰飛煙滅,連一根觸須都沒有留下。
“那這個小姑娘......”高煜問道。
“是被控制了,而且那飛蛾在她體內(nèi)停留的時間也很久了,光是我逼它出來都廢了很大勁,這小姑娘怕是......回天乏術(shù)了,但這里我要是沒記錯,好像有位華雀傳人吧?”說著木一龍看向了藥玲兒。
“我可以救她,但是要給她扎針排毒,你們幾個出去再說?!彼幜醿簺]好氣的說,那語氣就像在罵幾個登徒子一般。
而此刻船艙最底層的一個房間內(nèi),一個黑衣人緩緩睜開了眼睛:“入陣舞圣木一龍!這下難辦了,只是可惜了我一只十年的化蛾金蠶蠱,看來后面的行動要謹慎了?!?p> 趙伊婷在此刻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她好像做了一場噩夢,她的記憶停留在那個黑衣人抓住了她,然后給她吃了什么東西,再后來的記憶就變的極其模糊了,而現(xiàn)在她只是感覺到渾身上下有好幾處地方疼的要死,穩(wěn)定了一下精神仔細一看,身上一絲不掛不說,還深深淺淺的扎了十幾根銀針。
“這是......”趙伊婷驚恐的問道。
藥玲兒正在收拾剩下的銀針,看見趙伊婷醒來了,急忙過來說到:“你中了毒,是我救了你。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為什么我動不了?。看蠼憬阄抑辛耸裁炊??為什么會在這?這是哪呀?”趙伊婷沒有再被金蠶蠱控制,一個十歲孩童對于未知的恐懼可不是藥玲兒兩句話能安撫得了的。
“你動不了是因為我怕你醒來之后亂動,我的針扎的都是穴位,一旦有半分差池你可能就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我扎了你的定穴,你放心,我不是壞人,其余的問題等過一會你去問我的同伴吧?!彼幜醿簾o奈的說,雖然知道這個小女孩沒有再被控制,但是出于對小孩聒噪的厭煩還是使得她不太喜歡這個小女孩。
趙伊婷聽見了藥玲兒的話也慢慢安靜下來不再亂動,畢竟她只是一個小女孩不論如何只憑她那微弱的力量是無法改變什么事情的,也只得聽從藥玲兒的安排了,而且藥玲兒看上去也不像是個壞人。
“咚咚”隨著幾聲低沉的敲門聲。高煜等的不耐煩了,就等著讓江胡一拳把門砸碎,就在這時,們突然開了,江胡一個趔趄差點撲倒在藥玲兒裙子底下,得虧那花和尚一把提住了江胡的后領(lǐng)。
“干什么?”藥玲兒假嗔道。
“我們是害怕你有危險,畢竟這個小丫頭是敵方派來的細作,我們無法判斷她的立場。”不等高煜開口,江胡說道。
“危險?你們當我藥玲兒是華老撿來的徒弟?”藥玲兒說吧敞開房門,映入眾人眼簾的便是那被炸成刺猬的趙伊婷了。
“我的媽呀……”
不等江胡發(fā)出驚嘆,高煜猛的一回頭,直沖甲板而去,其他幾人,哪怕是修為最低的孫狗等人也感覺到了那股磅礴的真氣。
“木前輩出手了!是誰?”
高煜心中一驚。
沖上甲板,之間木一龍手中水劍翻繞,發(fā)出陣陣真氣擊向他對面的一個黑衣人,只見那黑衣人佝僂著身子,一指向前,指向了木一龍,木一龍水劍揮舞,一個側(cè)身躲過了攻擊。
“入陣曲!”
程溯楠楠道。
入陣舞圣木一龍,以無為武,一手執(zhí)水劍:珈儀,一手水袖天舞氣,曾憑借一曲“入陣”舞一曲肝腸寸斷,僅憑一人之力抵擋住了南陽國千軍萬馬。高煜等幾人沒想到這么輕易見到了舞圣的真?zhèn)鳌?p> “這是第一仗,爾等用心銘記,此后數(shù)載,無人可越此天塹!作為指導(dǎo),記得多少,只見你們的悟性了!”
“第一式!萬鈞之力化敦夢!”
木一龍飛速旋轉(zhuǎn)起來,真氣環(huán)繞,拉扯過了那黑衣人打出的真氣反攻過去。
“第二式!以身沃日關(guān)斷長坎!”
只見木一龍加速了旋轉(zhuǎn),無數(shù)真氣化為利劍激射而出。
“第三式!舞一曲,肝腸寸斷!”
人影恍惚,木一龍一分為八,假中有實,八個身影都是木一龍卻又只有一個身影是真正的木一龍。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八道雪白的身影沖向黑衣人,手中水劍皆是沖著一擊致命之處點去。
“不好!”
黑衣人低吼一聲,甩出一發(fā)煙彈遠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