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空這么做,無疑不是安裝了一顆定時炸彈在身上。
“你們快滾……”
突然間,吳空聽見外面有憤怒想咆哮聲,頓時讓吳空一驚,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是祝海!”
呼……
當吳空出去時便看見一群人,圍著一個祝??褡?,打的那是鼻青臉腫,口角都在溢出鮮血。
一個本就可憐的孩子,可是這些人怎么還欺負他?!
“滾開!”
吳空怒了,面色陰沉。
“呦,屋里還有人呢啊”這人停下了手,注視著吳空,絲毫不怕,畢竟自己這么多人。
“祝海,你過來!”吳空喊道。
“大哥哥……嗚嗚”祝海眼眶淚水在打轉(zhuǎn),接著連滾帶爬的走了回來,他渾身被打的酸痛無比。
“你想報仇,就把這個藥丸吃了”吳空聲音嚴肅無比。
“好!”
祝海毫不猶豫的吃了丹藥,這是吳空煉體時服用的藥丸。
“你是不是感到渾身火熱,按著我說的做!”吳空說道。
“是的,很熱!”祝海心驚,他怎么知道自己渾身熱?
“好按著我說的,去,把他們打到服為止!”吳空說道。
“啊,可是大哥哥,可是我沒學過武功啊”祝海本來被藥力頂?shù)募t潤的臉龐,剎那間嚇得有些發(fā)白了。
“哈哈……一個小屁孩,能打得過,我們其中一嗎?真是可笑”這些人都不由得笑了,這簡直開國際玩笑啊。
“你這個沒用的廢物,趕緊低頭認錯,爺心情好,就放了你們!”這些人囂張無極限。
“你再不按照我說的錯,你會死去,留下孤苦無依的母親,你愿意這么做嗎?”吳空扭頭注視著祝海。
“啊,媽媽的病好了嗎?太好了……”祝海歡呼雀躍。
突然,他面色一變。
“為什么……好熱啊,大哥哥,我該怎么辦”祝海焦急,他感到渾身著火了一般。
…
“去吧,用我告訴你的方法!”吳空把方法告訴了祝海。
同時利用藥效,運轉(zhuǎn)法力,幫祝海形成氣旋。
這個氣旋是練武之人的氣旋,只能形成內(nèi)力,而非法力。
“好!”
祝海向前走去。
砰砰……
很快,這些人已經(jīng)笑不出來了,逐漸的變成了心顫,惶恐。因為,祝海的拳頭比磚頭還硬,打在身上,都能出現(xiàn)紅印。
他們不明白,這個神秘的青年人,使了什么魔法把這個小屁孩,變得這么厲害。
噗……
他們其中一個,被打到吐血了,牙齒都掉了兩顆。
嘭……
祝海一腳踹去,一個人直接飛出數(shù)米,斜躺在地面,趴在地上痛嚎,他們都不敢相信,這小孩,怎么這么厲害。
抬手之間就倒下了兩個人。
“啊……別打了,我們服了!”這混混哀嚎,他們在求饒。
“滾吧,再讓我看見你們,你們就死定了”
祝海大大出了一口惡氣,多年壓抑的心情,都發(fā)泄了出來。
就連身心也逐漸變得強大了起來。
“咦,大哥哥,你去哪里了?”祝海扭頭看去,發(fā)現(xiàn)吳空不知何時已經(jīng)離開。
他在呼喊,卻不見回應(yīng)。
“海兒!”
忽然間,一聲溫柔的呼喚,把祝海拉回了神。
“媽,您的病好了,太好了,媽……”祝海抱住了媽媽,這個懷抱很溫暖,讓人迷戀。
……
“處理完,道觀的事情,我該離開這里了,還要回家,嘗嘗媽媽的懷抱呢!”吳空不由得笑了。
他上一世,是石猴,從未體驗過,有父母的感覺,這一世,怎么說也得體驗一下。
…
很快已經(jīng)入夜。
吳空悄悄上了山頂,中途居然也遇見了幾個人,他們都穿著黑衣,看不清容貌,于是吳空也找了一塊布,把自己過得嚴嚴實實的。
“果然是道觀!”
吳空來到了山頂,遠遠看去,道觀有燈光亮起,太遠了,而且光芒弱,這么遠的距離看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鬼火”呢!
“千秋萬載,我祖長存!”
“青山綠水,我祖永生!”他們都一個個的對上了口令,進去了道觀內(nèi)部。
吳空自然也混了進去,而且吳空神念一掃,發(fā)現(xiàn)一個另類的人,手里緊緊握著一個手機,攝像頭對著外面,口中“嘰嘰咕咕”的。
“哎,這人怎么這么大膽?”吳空頓時無語了,原來這是一個記者。
而且還是開著直播的記者。
“觀眾朋友們,我終于混進了一個神秘幫派的老窩,接下來帶領(lǐng)大家看看,這個幫派的首領(lǐng)是誰!嗯,對,據(jù)我猜測,這很可能是個傳銷窩點”
這位記者的聲音揉揉的,同時有些發(fā)顫,一聽就是妹紙的聲音。
“真是不怕死的人啊!”吳空自語。他發(fā)現(xiàn)了,越靠近幫主,妖氣就越重。
特別是在這黑夜中,在加上月光撒向就顯得很是神秘與驚悚。
他們逐漸進入道觀的屋內(nèi),這里吳空用神念查找過,并沒有任何異常,難道他們在這里密謀?!
很快,吳空不這么想了,大部隊并沒有停下來,只見有一位弟子,扭動了一個平臺上的杯子。接著聽見“咔嚓”一聲,杯子被轉(zhuǎn)動了。
咚哐……
悶沉的聲音響起,傳遍了道觀,這讓眾人一凜,隨后定眼看去,一道墓室的大門,旋轉(zhuǎn)著打開了。
站在門口可以看見,里面通道的兩邊,都有微弱的燭光在搖曳,在跳動。
“暗門?這里居然能阻隔神念……里面肯定有好東西”吳空雙目放光,振奮了起來,他希望是有靈氣的東西。
吼嗚……
忽然間,吳空聽見了,通道的那一頭傳來的,“嗚咽”聲,似乎有人在哭。
同時也聽見了,一頭猛獸的低吼聲,腦中不由得浮現(xiàn)出一個畫面,一群猛獸,盯著一群人,似乎要將他們吃掉。
不過,吳空有些納悶,這獸吼聲并不洪亮,反而沉悶,似乎本來狂怒的聲音,被硬生生的擠壓到了最小。
“媽呀,觀眾朋友們,我要哭了,這里太可怕了,我的腿都在走,我不想走了,我要回家找媽媽……”女記者眼圈紅了起來,整顆心臟就要跳了出來。
這里超乎她的想象,她感到恐懼,顫栗,頭皮發(fā)麻,腦袋發(fā)蒙,恨不得現(xiàn)在就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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