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場盧貴妃和皇后之間的較量中,最終因為有了盧族長,所以勝利的人成為了盧貴妃,原本皇后那一派是想和將鎮(zhèn)南侯府的嫡女推出來惡心一下盧貴妃,順便讓皇上重新記起來對長公主的虧欠,然后慢慢的讓皇上再也想不起來盧貴妃。
可是,最終卻是被盧族長利用了成功讓盧貴妃得寵,皇后在佛堂里面依舊是不緊不慢的撿著佛豆,但是微微皺著的霉頭還是顯示出來了皇后的心情其實并不是很美妙。
畢竟這一次也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說起來,也是他們過于著急,而這一次的失誤想必會引起來很多的事情。
皇后嘆了一口氣,盧貴妃那里暫且可以不去理會,可是和鎮(zhèn)南侯府的關(guān)系還是需要好好的去緩和的,要是沒有了鎮(zhèn)南侯府,她和兒子恐怕是會更加的艱難了。
這一次到底是他們太過于著急了。
皇后慢慢的站起來,對身邊的嬤嬤說道:“明天讓我大嫂過來一趟吧!”有些事情還是女人之間做起來好,她記得著急的大嫂和長公主有些交情,說不動就能夠用上呢?
桂春嬤嬤看了一眼地上,那里的佛豆皇后并沒有撿完,但是恐怕是沒有去撿的心思了,這一次的事情原本看著對他們最有利,可是轉(zhuǎn)眼之間卻是什么都變了,甚至是變成了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預料的地步,以至于現(xiàn)在成為了皇后最為艱難的時候。
謝齡去見了崔英,也就是崔家的家主,皇后的大哥,謝家和崔家是姻親,自然是不會愿意看著太子出什么事情的,因此事情必須想著去解決。
崔英看著謝齡,說道:“這一次的事情是我急于求成了,沒想到倒是招惹到了鎮(zhèn)南侯,只是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去彌補才好。”
如今說什么責備的話已經(jīng)是為時過晚,謝齡并沒有打算說這些話,而是說道:“無論如何,鎮(zhèn)南侯是不會站在盧貴妃那一邊的,畢竟他們之間的仇恨不可調(diào)劑,而這一次我們不過是觸碰到了鎮(zhèn)南侯的底線,說起來鎮(zhèn)南侯府并沒有受到什么損失,甚至是得到了好處,所以想必鎮(zhèn)南侯是不會過多的為難的,如今是我們示好的時候,福建那里倭寇橫行,關(guān)鍵還是看鎮(zhèn)南侯,所以鎮(zhèn)南侯我們這里是一定要拉攏的?!?p> 崔英點頭:“依你之見,這件事情到底應(yīng)該怎么做才好?”上一次因為沒有聽謝齡的意見最終導致事情變的有些不可預料,到現(xiàn)在崔英不得不承認在看人這方便他是比不上謝齡的,因此到底愿意聽聽謝齡到底是有什么想法。
謝齡說道:“男人們之間倒是不用再去做些什么了,畢竟我們是文官,謝齡是武官,交集多了不好,倒是女眷那里可以多多走動,我聽說你的妻子和江陽長公主倒是有舊。”
崔英略一沉吟,也是覺得這樣是最好的方式,男人們之間走動多了反而是不太好,想了一下,崔英又說道:“雖然說鎮(zhèn)南侯哪里我們不好多做什么,可是鎮(zhèn)南侯府還有一個二老爺呢!說起來,他如今在翰林院,但是想必也是愿意去地方歷練了,畢竟在翰林院已經(jīng)兩年,如今倒是有個不錯的地方,金華那里你覺得怎么樣?”崔英是吏部侍郎,對于官職倒是很清楚。
謝齡立刻就想到了金華那里缺少一位通判,那通判不過是從五品的官,倒是很適合顧仲義,這樣的話也能夠看得出來他們這一邊的誠意。
于是,謝齡對崔英說道:“這樣倒是可以,只不過不能夠我們?nèi)フf了,讓小輩們過去就是了,若是顧仲義能夠去金華的話,就說明顧伯禮那里原意接受我們的誠意了,事情自然也就好辦。”
和皇后之間顧伯禮本來就是沒有打算僵持著,這一次要不是皇后那一邊想要控制鎮(zhèn)南侯府顧伯禮也是不會發(fā)難眼睜睜的看著盧貴妃重新得寵的,所以在知道了官職的事情之后顧伯禮覺得對于自己的二弟這是一次不錯的機會,問了自己的二弟的意思,聽著二弟說原意去地方歷練之后也就答應(yīng)下來了。
而長公主也是見了崔英的夫人宋氏,那宋氏是出身順義侯府,倒是曾經(jīng)是長公主的伴讀,兩個人之間也是經(jīng)常聯(lián)系。
崔宋氏再一次過來的時候帶著謝齡的夫人謝崔氏,然后也就算是謝家和鎮(zhèn)南侯府有了一些聯(lián)系。
等著進入到夏天的時候顧二老爺顧仲義就去了金華了,只不過二夫人并沒有跟著過去,而是帶著兩個女兒留在鎮(zhèn)南侯府,主要是鎮(zhèn)南侯府如今沒有女主人,所以不得不讓二夫人留在這里,可是二兒子到現(xiàn)在沒有嫡子也是長公主比較關(guān)心的事情,所以還是想著什么時候讓二夫人過去。
這件事情長公主并沒有隱瞞二夫人,二夫人知道了之后就一直在盼著日子,沒有兒子也是她的一塊心病,現(xiàn)在她還年輕,還能夠生孩子,自然是希望能夠有一個親生的兒子。
二夫人知道了自己可以跟著自己的丈夫去任上也是期待無比,就連在管家上面都是認真了很多,就是希望能夠早早的理清楚管家的事情,然后能夠去和自己的丈夫匯合。
已經(jīng)八個月的明妤現(xiàn)在能夠翻身了,靠著枕頭也能夠做起來,而且明妤覺得經(jīng)過調(diào)養(yǎng)自己的身子真的好了很多,如今就是一個粉粉嫩嫩讓人稀罕無比的小孩子,身上帶著奶香味,誰見到了都是會喜歡的。
而明妤在能夠坐著的時候就再也不想總是躺著了,所以最喜歡的就是在一個很大的軟塌那里靠著枕頭坐著,躺了八個月,明妤真的是不想總是躺著了,當然現(xiàn)在她能夠爬,可是爬這樣的事情對于明妤來說有些接受不了,所以明妤才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呢!
明妤坐在很多的枕頭中間,周圍是各種小玩意,當然,每一樣都很是精致,所以明妤倒是也很有興趣拿在手中欣賞。
就在明妤在看一塊用紫檀木雕刻的小老虎的時候,桂嬤嬤進來和長公主說話了。
長公主看向桂嬤嬤,說道:“可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桂嬤嬤點頭:“公主,是宮中的事情,盧貴妃的那個逝去的孩子最終還是有了冥婚?!?p> 長公主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說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桂嬤嬤就說道:“是鴻臚寺秦少卿的女兒,剛剛出生兩個月,因為是雙胞胎,為了討好盧貴妃就主動讓一個女兒去配了冥婚,據(jù)說后天就是吉日?!?p> 明妤手中的動作停下來了,那個無辜的女孩,就要被冥婚了,自己的心中不禁有些復雜,其實上一世她就已經(jīng)見慣了世態(tài)炎涼,犧牲一個女兒若是能夠升官發(fā)財恐怕在這個時代會有很多人都是愿意去做的,可是到底太冷血!
長公主眼睛微瞇:“他們倒是能狠得下心來,皇上是什么態(tài)度?”
桂嬤嬤低頭:“皇上實在是磨不住盧貴妃,所以答應(yīng)下來了。”畢竟秦少卿那里就很愿意,盧貴妃和秦少卿之間也算是你情我愿了,所以皇上能夠插手的地方不是很多。
長公主冷哼一聲,對于自己的這個弟弟有些失望:“嗯,這件事情我知道了?!?p> 這半年來盧貴妃得寵的勢頭明妤是見到了,先是盧貴妃的外孫女萬書芫成為了嘉祥郡主,雖然說沒有封地,可是每年卻是有一萬兩的俸祿和若干東西,然后就是盧貴妃過繼了三皇子成為自己的孩子,那三皇子更是和盧家的一個嫡女訂婚,如今就是等著明年成親了。
到現(xiàn)在又有人主動拿自己的女兒給盧貴妃逝去的兒子配冥婚,不得不說,重新得寵的盧貴妃真的很是囂張,可是這些囂張都是皇上給了。
明妤其實有些不怎么明白皇上對于盧貴妃的感情,到底是真愛還是一個習慣呢?自己和皇上只愛你的感情不是很深,說起來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可是自己的祖母恐怕是有些接受不了吧,這樣想著明妤不禁看向自己的祖母,果然,長公主臉上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惆悵。
明妤想了想,拿著一只撥浪鼓朝著長公主啊啊兩聲。
一只將明妤養(yǎng)在身邊的長公主立刻就明白了明妤的意思,當即倒是顧不上感傷和生氣了,就拿著撥浪鼓逗起來了明妤。
明妤咯咯笑,并不是因為撥浪鼓的生意,其實她主要還是希望長公主能夠開心,如今自己能夠做的也就是這些了。
無論如何,看著明妤臉上的笑長公主覺得自己心中的憋屈少了很多,她伸出手來點點明妤的小鼻子,說道:“真是一個鬼靈精!”
明妤還不能夠說話,仍然是朝著長公主笑,然后口水就流出來了,明妤一囧,自己現(xiàn)在是小孩子,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但是仍然好羞啊!
長公主卻是沒有覺得什么,已經(jīng)拿出來帕子幫著明妤給擦去了,一時之間祖孫之間很是和諧。
珞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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