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延,去海邊玩嗎?”我放下手中的《雪國》看了看正在寫論文的喬延。
喬延轉(zhuǎn)過頭,開始以奇妙的眼神打量著我。
“怎么了嗎?”
“我只是在想你什么時候有這閑情雅致了,居然會叫我去海邊玩?!眴萄雍攘艘豢谑诌叺目Х龋^續(xù)說著:“你論文寫完了嗎?還想出去玩?”
“暑假一直呆在家里也沒什么意思,出去玩玩嘛?!?p> “和你去海邊有什么意思?”喬延動不動就開始了人身攻擊。
“絮也會去?!?p> “再說吧,等我把論文寫完了。”喬延又低下頭寫起了論文。
交談之際,有人發(fā)來了短信,點開一看,居然是竹本。
說來也巧,竹本說他在圖書館看見我了。
你怎么來了?我問。
暑假來玩的。后天一起去海邊嗎?竹本回道:一起去玩玩。
“喂,喬延,后天去海邊嗎?竹本剛好來了?!?p> “啊?那小子也在啊?!眴萄右荒樝訔壍目粗摇澳俏以傧胂?。”喬延站起來,抱起電腦回了自己房間。
一起去吧,喬延也一起。我關(guān)了手機,繼續(xù)看著書。
滴答滴答。四周安安靜靜的,只聽見客廳里時鐘時針輕輕跳動的聲音和窗外漸漸清澈起來的雨聲。放下書,拉開窗簾,窗外的雨輕輕的敲打著這個城市?;璋档某鞘欣?,喧鬧的人行道上,紅綠燈在不斷跳動著,花花綠綠的雨傘上,雨滴不斷跳動著。安靜的雨滴,緩慢的叩擊著這個塵世,清洗著睡夢里的城市,我呆呆的看著窗外,望著雨中的棟棟高樓。心情慢慢澎湃起來。
就如《雪國》里川端康成描繪著:在遙遠的山巔上空,還淡淡地殘留著晚霞的余暉。透過車窗玻璃看見的景物輪廓,退到遠方,卻沒有消逝,但已經(jīng)黯然失色了。盡管火車繼續(xù)往前奔馳,在他看來,山野那平凡的姿態(tài)越是顯得更加平凡了。由于什么東西都不十分惹他注目,他內(nèi)心反而好像隱隱地存在著一股巨大的感情激流。
虛無的縹緲里,過去的回憶逐漸翻上心頭。夕陽下的回憶,櫻花樹下的回憶,機場的回憶......
“喂,冬木?冬木?”喬延的聲音把我從回憶里拉了回來。
“嗯。怎么了?”
“你怎么哭了?”喬延手上拿著咖啡杯,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歪過頭打量著我。
“沒什么?!蔽颐嗣?,居然真的哭了?!拔蚁热ハ丛枇??!?p> “你沒事吧?”
“沒事,你忙你的吧?!蔽易哌M了自己的房間。
喬延把咖啡杯輕輕的放在廚房水槽里,輕輕的說了一句。
“真是一個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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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最近開始上課了,沒時間寫了。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