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個都獲得了大勝利,南沅沅不出意料獲得了更多的關(guān)注。
第一項,力量測試,南沅沅輕描淡寫一拳,就得到了接近滿分的成績——5840N。
“這……這小姑娘……不得了……”看到她隨意一出手就是這成績,讓很多人決定以后對上這個家伙,直接投降比較好。
“對……對……”說話的人一摸脖子,手上沾了些冷汗。
千春流對可可說道,“你看,這就是她的優(yōu)勢?!?p> “原來……”可可吞了口口水,原來這家伙力氣這么大,回想以前在她身上鬧騰的畫面,好膽,隨即有些感動,沒想到她明明這么厲害,還忍著她的胡鬧,真愛啊。
“沅沅,加油!”可可朝她喊道。
南沅沅循著聲音看過去,朝她笑了笑,說道,“我會的。”
她開始第二項。
面對的還是那個水晶球,里面是暗沉的星星點點。
南沅沅把手放上去,星星慢慢亮了,閃著乳白色有些粘稠的光。
“咦……”華絲雨見到這個,心里有些疑惑,這個南沅沅的天賦不是風(fēng)嗎?為什么她的妖力壓縮以后是乳白色的,有些溫暖,就像……她自己的天賦一樣,難道是雙重天賦?
不對,她對幻術(shù)似乎也很有天分,這也太牛了點吧……說是天之驕子也不為過,不愧是南院長家的。
“收!”檢測人說道。
別看星星里面的東西有些粘稠,可也十分靈活,幾乎在瞬間就回到南沅沅的身體中。
檢測人接連被刺激了兩次,已經(jīng)覺得如果有人只用了零點零一秒也不是不能接受,看到她的成績,還稍稍有些失望,他的眼光好像被養(yǎng)刁了。
“利用率百分之九十,用時零點五一秒,得分二十九。”
“還行吧?!?p> “哦,好像二十九也很高了?!?p> “可是前面兩個三十,二十九算什么?!?p> 說這話的哥們身邊一陣靜默,隨即有人說道,“二十九,這成績頂尖了,我們剛才在想什么呢?”
是啊,這成績,對他們而言只能望其項背,有什么資格說三道四。
大家都漸漸安靜下來,不過可可心里就是不舒服,怎么了,二十九礙著他們了,值得他們說閑話?
千春流順了順?biāo)念^發(fā),說道,“別跟他們計較,累不累?”
“哼?!?p> 第三項開始,四人朝她扔了飛盤過去,比不上千春流的那種頻率,要是他們太過刁難,妹子的成績不好看,他們就要受男同胞們的責(zé)難。
不過,他們發(fā)現(xiàn)根本不用留手,這妹子變出來的風(fēng)刃極為靈活,方向飄忽不定,跟活的似的。
“真沒想到,她的法術(shù)控制已經(jīng)到了這種程度。”千春流驚嘆道。
他的冰棱只能以一力驅(qū)之,所以行動路線都是直的,而且出手以后,就不再受他的直接控制,想這樣運轉(zhuǎn)自如,那是另一個層次的東西。
僅僅五把風(fēng)刃,猶如亂蝶穿花,行跡詭譎地把空中的飛盤一個個擊落,到最后,一人手中的飛盤還沒扔出,還抓在手里,就被呼嘯而來的風(fēng)刃刺個對穿。
那人愣在原地,直直地看著風(fēng)刃朝他飛過來,那上面帶著的氣勢讓他動彈不得,下一瞬,手上就傳來了震動——他的飛盤被刺穿,但卻沒有裂開!
這……
他一看還在空中未落地的飛盤,竟然都只有正中間有一個洞,隨后飛盤垂直落地,碎成幾瓣。
竟然是這樣!
這個人比剛開始那個青年更可怕。
“第三項成績二十,總分……九十七?!焙俺鲞@話的檢測人心情復(fù)雜,以前認(rèn)為沒人能滿分,連達(dá)到八十分就已經(jīng)很難,現(xiàn)在嘛,他在想一個小姑娘都有這個成績,滿分……應(yīng)該會有的吧?
華絲雨輕笑著走過去,打開她的銀鐲,打開的那一瞬,她感覺到了這個小姑娘身上氣勢洶洶的能量,剎那間就消失無影無蹤。
“呵呵,小姑娘,恭喜你了。”華絲雨說道。
“謝謝華醫(yī)師。”南沅沅說道。
“原來你知道我?我也知道你,南沅沅,當(dāng)初……咳,反正我知道你很厲害,以后有什么難題,可以來醫(yī)療室找我。”差點把一眾前輩圍觀一個小姑娘的事情說出去,這可不行。
南沅沅眨眨眼,說道,“好的,華醫(yī)師。”
三人會合后立馬離開了,如果不是為了第一時間知道南沅沅的成績,可可和千春流早就離開了,省的看到這些人各異的目光。
可可看了手腕上的銀鐲,“這下好了,咱們這個小團(tuán)體里,只有我戴著它。”
南沅沅摸了手腕,說道,“我還不習(xí)慣了呢,十幾年都戴著東西,現(xiàn)在嘛,感覺手有點輕?!?p> “十幾年?”可可驚呼道,“你怎么受得了?不對,你不是剛來學(xué)院嗎?怎么有十幾年了?”
千春流目光閃爍,他看似隨意,實際上正認(rèn)真等著聽對方的回答,一字一句,他都會記清楚。
“我從小帶著,父親讓我?guī)е??!蹦香溷鋼?jù)實說道,這不是核心問題,可以說給別人聽。
“你父親?是誰?”可可問道。
“我沒跟你們說過嗎?”南沅沅回想了一下。
“沒有?!?p> “我姓南,我父親也姓南,還是仙山院的副院長。”南沅沅說道。
“來頭挺大啊?!笨煽审@訝說道,“怎么沒見他?”
“南城院長早在十幾年前就沒消息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何處?”千春流說道,沒想到南沅沅的背后還有這么一座大山,難怪輕而易舉成了插班生。
南沅沅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上次見他還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p> “欸?你這個父親比我的還不稱職?!笨煽烧f道。
“別說他了,”南沅沅岔開話題,她摸著手腕,說道,“我在想要不要找個首飾什么的,怪不習(xí)慣的?!?p> “我贊同我贊同!”可可壞笑著舉起手,在他們眼前晃了晃,說道,“要跟我這個一樣的,一樣的!”
南沅沅和千春流相視苦笑,為了她高興,就這么辦吧。
想想看,終于去掉枷鎖,又要在自己身上弄一個似是而非的牢籠,感覺挺怪的。
不過,跟這銀鐲一樣的東西到哪里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