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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之伴侶

Chapter 5 你從哪兒來

靈魂之伴侶 箋翎 3125 2018-03-18 07:37:35

  眨眼般三年過去了,羽葙是每天都像她媽媽一樣,辛苦勞作,早起晚睡。

  這邊,羽蕎開啟了她的實(shí)習(xí)生涯。在感情方面,她受到很多男生的追捧。但她看的上眼的就只有一個—慕容聰,印倫集團(tuán)的大少爺。那為什么不是二少爺呢?難道是他不夠優(yōu)秀嗎?不,絕對不是。按理說,羽蕎跟慕容少是一屆的,碰面和相處的機(jī)遇也會多一點(diǎn)。但也許是性格的方面吧,打第一眼開始,他也許能從慕容聰身上看到一種和自己相似的東西。不管是當(dāng)初的錯覺還是怎么,多年后這確實(shí)被證實(shí)了。羽蕎通過她的矜持,終于和慕容聰有了進(jìn)一步的進(jìn)展,隨著約會和甜蜜度的增加,回家的次數(shù)自然倍減。所以對于一些家住的離學(xué)校近的,卻也不一定回。

  因?yàn)橛心饺萋斶@一層關(guān)系,在實(shí)習(xí)期的凌羽蕎可以在他身邊當(dāng)特助。這份活不難。但他似乎沒有怎么考慮到自己的父母。果然,夫人早已聞有風(fēng)聲,但她對自己的兒子好像自以為很了解。

  印倫集團(tuán)的接待室

  上身一件及腰雪紡墨荷衫,配一條黑色高腰褲,外加一條白色縷空條紋披肩,顯得很有氣質(zhì),眸光中透露出難以親近的凌寒。

  “我不管聰是因?yàn)楹畏N原因讓你坐到這個位置上,”她指著特助辦公室的椅子,“但是想要成為我慕容家未來的兒媳婦,那是必須要由我同意。所以,我勸你知難而退?!闭f著優(yōu)雅地來回走了幾步,突然停下,湊到凌羽蕎耳朵旁低聲說了句狠話,“像你這樣的人,至今為止我不知道解決了多少個。她們現(xiàn)在幾乎都找不到工作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眱墒?jǐn)[擺,似乎把一切都不放在眼里。

  她走出了辦公室,好像一陣風(fēng),輕輕的,似乎不曾來過一樣,沒有動一根手指頭,凌羽蕎卻感覺像是有什么東西打在臉上,很痛,又仿佛落在心尖,癢癢的,很難受。她緊握雙拳,眼光的鋒芒毫不遜色,“我凌羽蕎也不是好欺負(fù)的,越是不讓我做的事情,我偏要得到!”

  一年過去了,凌羽蕎正式從學(xué)校畢業(yè)。再一年后,她回來了。后一年期間,她像神秘人般消失了,家里人都急壞了,雖說是出差了,但是不至于打電話也不接啊,如果說是被綁架了,那壞人要錢要什么的也該露面啊?,F(xiàn)在杳無音訊。凌羽葙這樣一步一步想著,越想越著急,后來她想到了電視劇上的色魔,啊,她大喊一聲,狂搖頭,不要,不要,姐姐!拜托了!上帝!她雙手合十。

  大半年來兩個人的晚飯。外面雨蒙蒙,屋內(nèi)大家臉上也是灰蒙蒙的姿態(tài)。

  “你姐姐怎么還不回來啊?出差這么久嗎?打電話也不接。真是的!”媽媽飯沒吃幾口,就如往常一樣念叨著姐姐。外面的雨突然下大了,媽媽這才想起陽臺的衣服,轉(zhuǎn)身去收拾。

  “媽,我來吧?!?p>  “我來吧,反正也沒什么胃口。”

  羽葙長嘆了一聲,卻也萬分無助。她認(rèn)識的朋友都問過了,包括離姐姐最近的高魅也毫不知情。

  突然她聽到了門口傳來了腳步聲,很沉重,一步比一步走得更慢一些,拖沓著雨水“塔塔”地悶響著。

  “姐…姐!你…媽!姐回來了!”她驚呆了,馬上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不知是多久違的重逢。

  “什么!”媽媽即刻沖了出來。

  “怎么全身都濕了,羽蕎,怎么不撐傘啊?”看著全身都濕漉漉的女兒,衣角褲腳都在肆意噴著水,媽媽的心里都在流血了。

  “媽,能不能別問了,好累。”羽蕎走進(jìn)來了,這個幾近一年沒有踏進(jìn)過的家,原來才是她真正能依靠的避風(fēng)港,在她最落魄的時候,比如現(xiàn)在。她把身后一籃子隨手一“丟”,落在了羽葙旁邊的凳子上,竹籃子一直在淌水。

  “好好好,我不問,回來就好,我現(xiàn)在去把菜再熱一下,你趕快進(jìn)去洗盆熱水澡,換身干凈的衣服。”

  “姐,那我給你煮姜湯?!绷栌疠俎D(zhuǎn)身,剛準(zhǔn)備走向廚房,這個時候,一雙極軟綿綿的手拉住了她的衣角,驚意從體表傳到了羽葙靈魂的骨髓里,宛如隔世驚魂的一觸。她頭皮發(fā)麻,向后側(cè)仰,退了小小一步,轉(zhuǎn)身,等待她的是什么?不過兩秒的間隔,卻仿佛罪犯在等待著判決,那么那么的長久。

  只見從那竹籃里探出一只小手,蜷縮著,顯然,她很冷。“這是什么?”

  “不用你管!你別碰她!”羽蕎又在下命令了。可是來不及了,羽葙掀開蓋在上面的麻布,她徹徹底底地驚呆了。

  這是一個小生命。她眼睛緊閉著,雨水打濕了她的臉,她的身。天哪!那經(jīng)不起風(fēng)霜的小臉蛋,紅撲撲的,應(yīng)該是很難受吧,在發(fā)出“嗚嗚”的呻吟。

  “羽蕎,哪來的孩子呀?”媽媽臉一下子變得極為嚴(yán)肅,“不會是…”媽媽大概是被嚇到了,她條件反射般想到某種可怕的東西。

  羽葙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姐姐,急于得到一個解釋。

  “這孩子是我的,但我不打算要她?!鄙n白無力的臉上寫滿了冷酷。

  “姐,你怎么能這樣?”羽葙皺起了眉頭,深深不解。見姐沒回答,“孩子全身都濕了,我要給她換衣服。”

  “你放開她,我不用你管,我的孩子更不用你管!你給我放開她!”她把孩子奪了過去,爭執(zhí)中孩子在哭泣。

  “對不起,姐,什么我都可以聽你,但是這件事情我不能聽你的?!庇疠偈贡M全力奪過,其實(shí)姐姐搶不過她的,因?yàn)樗呀?jīng)很累了。

  羽葙用溫水給孩子洗了個澡,用毛巾擦干凈,很痛心,為什么剛出生的孩子要遭這罪。

  第二天。剛出房門的凌羽葙聽到了媽和姐的對話。

  “媽,我不想要她,孩子的爸爸都不要他了,我為什么要?我這樣子做有什么意思?”

  “那難道給別人?”躲在房間門后的羽葙受了一驚。

  “送去孤兒院吧,越遠(yuǎn)越好。”聲音低沉,聽不出情緒。

  羽葙靠在門上的手無力地放下了,看著眼前熟睡的孩子,她很無助。這個時候,她很想化身命運(yùn)之神,可以操縱眼前這個生命的未來,不要是那么坎坷。

  平時中午羽葙是不回家的,但是今天她回去了,而且還提前收檔了。因?yàn)楝F(xiàn)在有寶寶要照顧啊?;氐郊业谝谎劬鸵此?,正睡得香呢!放心了。中午伴著剩菜汁就下飯了,媽媽平時也差不多。電視劇上正播著午間新聞:江西某一孤兒院被媒體爆出,該孤兒院院長與人販子聯(lián)手,將無辜的孩子送到各處乞討,凌辱,販賣器官等等,至今已有數(shù)十名孤兒遇難。

  低著頭吃飯的羽葙差點(diǎn)要哭出來,她再也不能坐以待斃。這時突然傳來了嬰兒的哭聲,她連忙沖進(jìn)房間,飯都還沒來得及咽下去。

  “媽,你要干嘛?”羽葙很驚愕,沒想到媽媽竟然真的…

  “我要把她送到孤兒院。這事你別管?!?p>  “媽,不可以,你沒聽見嗎?剛才電視里都說了,孤兒院的安全性不能確保。再說了,我怎么能讓自己的外甥女在孤兒院長大,我們都四肢健全,為什么不去撫養(yǎng)她,反而要把她拋棄?!”

  “現(xiàn)在家里誰有空照顧她呀?一家人都要干活才能吃飯,你姐姐的身體也需要調(diào)理?!闭f完便硬生生地把孩子往外抱。孩子一直在哭。

  “如果你們都不養(yǎng)的話,我來養(yǎng),我來做她媽媽??傊沂遣粫屗ス聝涸旱摹!绷栌疠俸軟Q然,媽媽看到她的態(tài)度很是詫異。愣了愣神,凌羽葙這時把孩子抱開了。

  晚上,孩子在熟睡中。她們都在外面。羽葙悄悄溜進(jìn)姐姐的房間,尋找那素未謀面“姐夫”的線索?!拔乙欢ㄒ涯氵@個負(fù)心漢找出來!是你讓我姐這么傷心,這么難過?!弊蠓?,右翻翻,不料在枕頭底下翻出一張被刮得四分五裂的照片,上面人的模樣根本看不清,左看右看,背面竟然寫著一行字:慕容聰,你這個王八蛋!確實(shí)是姐姐的字跡。她趕快將照片還原地方,掩門后離開了。

  回到房間后,羽葙心想:慕容聰,是誰呢?她極力回憶姐姐在家時談過的話。突然想起了一幕。

  “媽,你不用擔(dān)心我,在學(xué)校,我可多人追了,不過我看得上的就一個。他是個超級富家子弟,以后帶回家,您就等著坐享晚年吧?!闭勂鹉饺萋敚栌鹗w臉上一臉稚氣,拍了一下媽媽的肩膀,但也不忘損了一下老妹,“不然靠她賣水果能賺幾個錢。”

  “有錢但未必靠得住啊?!眿寢屢荒槗?dān)憂,害怕女兒被擺弄。

  “超級有錢的話,在網(wǎng)上應(yīng)該能搜的到吧,我來搜搜,慕容聰?!彼季w拉回來了,在手機(jī)上打著他的名字。

  很快還真出結(jié)果了,還附有圖片,連家族其他人的圖片也一應(yīng)俱全。

  刷屏的詞條,大多關(guān)于他們兩兄弟:慕容兄弟,“雙劍客”,最年輕的CEO,黃金單身漢兩枚—全廣東女人最想嫁的男人!……可是凌羽葙實(shí)在氣急了:“什么鬼,好男人,這簡直是渣男好不好,是不是搜錯了?!”隨后她看了看大少爺?shù)膱D片,大概記住了。

箋翎

謝謝大家的支持!   堅(jiān)持一下,男主角要上場咯,從此就是他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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