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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空的永夜

第一百四十五章:月池崩塌

圣空的永夜 捕魚不曬網(wǎng) 2848 2019-05-14 09:15:29

  “為什么!為什么!永夜軍團(tuán)!我東方菱和你們不死不休!”東方菱用盡全身的力氣嘶喊著。他想要?dú)⑷?,將所有的夜犬全都給殺干凈,一針一針地將他們給刺死!

  時間已至夜。月之池一如既往地出現(xiàn),那輪月亮在天空世界的最北端升起,能夠?qū)⒁磺惺挛锝o冰凍的寒意在月之池的深處蔓延。

  在臨月島的偏谷那頭假寐的白狼睜開了眼睛,它看向那月之池的方向,天空還在飄著雪。莫老頭從那溫暖的房子里走了出來,他看著那月之池嘆了一口氣。

  “改變不了的事終究不會變化?!蹦项^似乎也釋懷了,沒有再看月之池。

  那月之池外圍的石塊正一點(diǎn)點(diǎn)被這遠(yuǎn)朝尋常的寒意給凍裂。寒風(fēng)吹過,這些懸浮在半空中的石頭全都裂開向著下方的虛空跌墜。這些石頭不再擁有懸浮在天空之中的魔力。

  那輪月亮在不斷放大,耀眼的月光似乎可以滴落出水來。月光越來越亮,整個天空世界都被這刺眼的白華給淹沒。

  沒人能夠睜開眼睛,就算被閉上眼睛,腦海之中也全都是白色。

  十分鐘之后,白華才逐漸淡去。整個世界逐漸變得陷入黑暗,從此天空世界再無月亮……

  “月亮不見了……”如果不是被云層遮蓋,天空世界里月亮是不會看不見的。布魯斯有些呆地看著天空。

  天空之中云氣涌出,云氣如同漩渦一樣轉(zhuǎn)動,一會兒連星光也消失不見了……

  “……”布魯斯望向這個完全黑暗的世界,只聽見風(fēng)從身前的巨坑中吹來。

  一滴滴冰冷的雨水落在布魯斯的臉頰上,全身的疲憊在雨滴中消失。

  世界在雨水中安靜了,沒有任何一個生靈在雨水中說出一句話,來自水濤狂鳳的賀禮,在月之池崩毀的那一刻這個被冰封的神獸解開了她的封印。

  毀滅之后的雨水讓這個世界歸于平靜,所有的痛苦隨著雨水的滴落而埋葬。那個巨坑里積滿流水。

  圣池讓這雨水逐漸地恢復(fù)了湖泊的模樣,那圣池水化作的晶體被掩蓋在池底。只不過圣池依舊是圣池,而圣池中的水換作了這讓所有生靈安定的雨水。

  雨水飄落,天空世界的人們在雨水之中變得更加強(qiáng)大……

  天上的云停止了旋轉(zhuǎn),蔚藍(lán)色的光芒從云層中落下,整個世界都被藍(lán)光所籠罩。海邊的小屋,草原的樹木,河流中的小船……麥田顯得格外空靈,天空世界在這么一刻停下了所有的紛爭,他們都沐浴在這空靈的雨水中。

  布魯斯的腦海什么也沒有去想,來自水濤狂鳳的賀禮卻一點(diǎn)也沒有癲狂。天空世界在此刻是最美的,什么也不會去想,只是單純地感受生命里的寧靜,放眼這個在藍(lán)光中的世界才是布魯斯想要守護(hù)的世界。因為她的美麗所以我深愛著這片世界,因為某種期許所以我在這個世界行走,我抵擋這個世界的黑暗我想要守護(hù)我想要守護(hù)的她。

  生命會走到盡頭,但這個世界不會,在我的生命結(jié)束的時候天空世界還會永遠(yuǎn)地存在下去。希望的念想不變,喜歡的這個世界就不會塌毀。

  誰也不知道雨是在什么時候所停止的,當(dāng)人們晃過神來之后地上的積水已然消失了。進(jìn)攻圣城的永夜已然退去,在那圣城之外留下的只有一地的尸骸與狼藉的溝壑。

  “布魯斯……”錦花針面向著布魯斯說道,“你想要加入黎明戰(zhàn)團(tuán)嗎?”

  “加入黎明戰(zhàn)團(tuán)?”布魯斯倒是有些意外,但他并沒有立即答應(yīng)。加入黎明戰(zhàn)團(tuán)就意味著行動會多出很多的約束,而他還有著一些事情需要去做呢。

  “嗯……”錦花針看著他的眼睛,他有資格加入黎明戰(zhàn)團(tuán)。

  “我還有一些事要做,等我處理完再去吧?!辈剪斔箍粗\花針,對于征召天啟和自由天啟他了解的并不多,也沒有太大的感觸。

  “嗯,那好。等你考慮好了我會在黎明戰(zhàn)團(tuán)等你。”東方菱轉(zhuǎn)身離開,這場結(jié)束還有很多事需要他去做。

  布魯斯回到了圣空城,圣空城比他見過的所有城池都要宏偉,各式的商鋪在圣空城筆直的街道兩旁開著。

  布魯斯在大街上游蕩,沒有目的地,只是在四處看看圣空城的街景。從新城區(qū)到舊城區(qū),一路之上房屋的華麗程度也在不斷變化。布魯斯在一處老舊的酒館前停下,淡淡的歌聲從其中傳出,店門上掛著的寡語酒館四個字看上去有些年歲了。

  布魯斯推開了半掩的木門,里面很空蕩,不大的酒館中坐著六七個人。老頭,中年男人,拉著提琴的小孩,還有兩個青年和一個姑娘,木臺上一個姑娘在清唱。吧臺里坐著一個年紀(jì)稍長的女人,臺后的柜子中擺滿了各式的瓶子。

  酒館沒有喧嘩,來的人也都是這里的???。很少有旅行者走到這里來,這里在圣空城是一個偏僻的小地方。

  酒館的門被打開,這個酒館中的人全都望向了他。布魯斯愣在了門口,有些尷尬地?fù)]了揮手。

  只是掃了他一眼這些人就沒有再去看他,布魯斯向著吧臺走去,那個長著黑白色長裙的女人輕笑著將一塊木板推到了布魯斯的身前。

  布魯斯隨手點(diǎn)了一杯酒,雖然對于金錢沒有太大概念但布魯斯也是被他所點(diǎn)的這杯酒的價格給驚了一下。

  一百枚金幣……這個價格可不低,也難怪這里的人這么少,一個尋常的天啟用命完成的任務(wù)怕是也抵不過多少杯酒吧。

  財大氣粗,或者說是傻加二愣子……布魯斯取出了一百枚金幣放在了吧臺之上,隨手點(diǎn)的一杯酒他也沒準(zhǔn)備退回去,雖然一百個金幣很多,但還在他的心理價格之中。接連的奔波他倒是想好好體會一下這種慢慢品味一杯的感受……在家的時候是不被允許喝酒的。

  女人收好了這些中間雕刻著一個精致的十字的金幣,她在柜子的底部取出了一個純黑色的瓶子,瓶身上畫著一條石橋,橋頭有婦人,婦人身側(cè)有桌。橋尾有路,牛馬立在道路的兩旁。

  “酒烈,小心傷喉。”女人笑得溫婉,一只破口的土黃色碗被她拿在了手中,瓶口被打開,一股濃厚的酒氣散到空中。布魯斯的眼睛有些恍惚,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當(dāng)再次睜開的時候,眼前的景色變了。

  赤黃的泉水在不斷涌出,一條條水流向著遠(yuǎn)方流逝。凄涼,每一寸土地中都似乎埋著一寸骨頭。地面上的泥土就像是一張張咧開嘴的笑臉,等布魯斯回過神來,酒已經(jīng)倒?jié)M了。少婦將手中的寬碗推到布魯斯的面前。

  “謝謝?!辈剪斔鼓眠^這只破碗,里面透明的酒水還蕩著波紋。

  少婦只是笑了笑,將那個瓶子又給收起來了。那個中年向著布魯斯走近。

  “小子,這酒可不能亂喝……”中年的臉色通紅,滿臉的胡渣,晃蕩著拿著一個酒壺坐在了布魯斯的身旁。

  “哦,酒便是酒,又有什么不能喝的?!辈剪斔共焕頃@個男人,信手便拿起了寬碗。

  “呦,性子還挺烈的。”中年拿起那個酒壺就往喉嚨里灌酒,酒當(dāng)然是要大口大口地喝。

  那碗中的酒一入布魯斯的喉嚨便嗆了出來,布魯斯的樣子著實(shí)有些狼狽。

  “哈哈哈哈!”旁邊的大叔狂笑,似乎是要把今年的笑聲全都給笑出來。

  布魯斯掃了他一眼,又拿起了碗,沒有喝太多,小口地喝下去。灼燒的感覺從舌尖一直蔓延到自己的喉嚨深處。

  酒雖烈但讓精神格外地清醒,全身上下都被這杯酒給引燃。

  他用盡全力地一睜眼睛,周圍的一切都發(fā)生了改變。

  這個中年又喝了一口酒搖了搖頭,“都說了這酒不能亂喝,現(xiàn)在好了吧……唉?!闭f著他從布魯斯的手中拿下了酒碗,仰頭一口將酒給喝了個干凈。打了一個嗝便朝著那個老頭走去,在老頭前面還有一盤沒有下完的棋。

  “酒名黃泉,可通前世,可串今生。前世惡鬼,今世孽緣。說了讓你別亂喝,現(xiàn)在好了吧。要是夢見前世你是個小姑娘,不知道你能否把持得住??!哈哈哈哈……”醉酒的中年放肆大笑,讓那兩個正在欣賞著那姑娘歌舞的青年著實(shí)不悅。

  “鐵肚子,你還有完沒完??!”一個青年沒好氣地對著中年說著,中年全然不在意,說便說唄……有什么不痛快?有時間理會不如多喝一口酒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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