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山林小徑之中,置身于群峰環(huán)抱之間,周圍的山峰千姿百態(tài),舉目遠(yuǎn)望,綠色的大森林像海洋一樣,連成一片。
佘山自古多蛇,稍微深入一點,便人煙罕見,此時的佘山出現(xiàn)了一頭窮兇極惡的惡犬傷人事件,就照成這座大山更是看不到什么人影。
就連平日來的捕蛇人都消聲滅跡了。
這時的山野林莽間,不時能聽到一些野獸低沉的嘶吼聲,山風(fēng)赫赫,此起彼伏。
兩道年輕的影子出現(xiàn)在了這片山林之間,帶頭的是一位黑袍男子,他撥開一些長著細(xì)長不知名的野草一路前行,也不怕叢中會突然竄出一條毒蛇。
“裴師弟,你走的慢點,這次跑不了!”身后跟著一位說話透著慵懶的年輕男子,一絲不茍的臉上掠過一絲不經(jīng)意的笑容。
裴偉程無奈的說:“師哥,你站著說話不腰疼,我明天就要回學(xué)院報道了,不像你,出來做個任務(wù)都能有一個月的時間快活!”
裴偉程昨天被林不知打退,不但沒有將蘇俊杰帶走,還賠償了十萬塊,心中憋屈,不過這并不是關(guān)鍵,他要的是那條狗,本以為要空手而歸,沒想到今天在東鎮(zhèn)聽到了惡犬傷人事件。
他頓時就明白了,昨晚在林家大院并沒有在蘇俊杰的身邊看到那條狗,原來是他將狗藏匿在了大山之中。
好個陰險的家伙。
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立刻聯(lián)系了在周邊地帶做任務(wù)的邱波,讓他來幫自己,他的鼠王被殺,光憑借他自己的力量,對付那只黑狗有點沒把握。
邱波淡淡的說:“師弟,你以為我這個任務(wù)很簡單嗎,這可是我的年度審核任務(wù),要是沒完成,我就會被學(xué)院開除,完成了才能下學(xué)期晉升三年級”
“師哥,你這次做的是什么任務(wù)啊,我聽說年度審核任務(wù)要求特別高,難度系數(shù)很大”
邱波也沒什么隱瞞,開口:“抓一只開了靈智的山羊回去!”
他說的簡單,但裴偉程聞到了不尋常之處:“師哥,這只山羊肯定有什么特別之處吧,不然不可能成為你晉升三年級的年度任務(wù)!”
邱波瞥了他一眼:“師弟好奇心挺重啊”
“嘖嘖,怕什么,這里就我們兩個人,說說也無妨,等我抓到了那只狗,說不定能抽出時間幫師哥一把”
“幫你個頭,你想害死我啊,審核任務(wù)能別人幫嗎”邱波不輕不重的喝了聲:“其實也沒什么不能說的,我這次要抓的山羊可謂是得天獨厚的高貴物種,它的屎粒可為靈藥,能讓人百病消除,五百年難出一只的存在”
“我去,那么變態(tài)?,屎粒為靈藥能讓人百病消除”裴偉程聽的目瞪口呆,旋即道:“這是寶貝啊,天大的寶貝!”
邱波:“廢話,自然是天大的寶貝,否則豈能是號稱五百年難出一只嗎,追溯到上一只出現(xiàn)的時間,那都是貞觀年間了”
“傳聞當(dāng)時唐太宗李世民病重,感命不久矣,就招來了大師李淳風(fēng)來宮中問話,問他自己是不是活不久”
李淳風(fēng)夜觀星象,一番推算之后,說:“還有幾年可活,但必須要一物來救!”
李世民問何物,李淳風(fēng)神秘一笑:“一羊”
裴偉成聽的大感驚奇:“好像李世民活到了五十二歲吧,莫非后來幾年,他都是吃著羊屎續(xù)命?哈哈,師哥你這話太玄乎了吧,皇帝吃屎,怎么沒有記載啊”
“這事擱你,你能讓記載嗎,也只有在一些古籍中提過只言片語,但也無人相信,我要不是做這次的任務(wù),也不知道”
邱波道:“這事真假也跟我們沒關(guān)系,但是這只羊確實神奇,還是二階的覺醒生物,我也沒把握,更別說現(xiàn)在我還沒找到!”
“到是你小子,我剛出來做任務(wù),就被你拉到這里來,你知道我時間有多緊張嗎”
裴偉程訕訕一笑:“我也是沒辦法,我答應(yīng)了大小姐要把狗送給她,都怪蘇俊杰這個蠢貨,好說歹說都不聽,非逼我動手,更可氣的是現(xiàn)在還將狗藏匿在了大山中”
“他那條狗可不是凡物,不然大小姐豈能看上”邱波淡淡的開口:“要不是蘇俊杰修煉陷入了一個桎梏,手段限制住,小師弟,就憑借你那控鼠的小手段還想從他手里討到好嗎”
“當(dāng)初的蘇俊杰,連我看到都要繞著走,你也別把他得罪的太死!”
裴偉程不在意的說:“你也說那是以前,現(xiàn)在他就是個廢物,他那只狗我要定了,能跟大小姐約會,就算死也值”
“你小子還真是想牡丹花下死呀,不過他的狗是條好狗,純種覺醒黑狗,擁有懾邪之威勢,可是鎮(zhèn)宅辟邪的絕佳看門狗,我看著都眼紅!”邱波笑了笑,神秘兮兮的說:“我還聽說它的黑狗血對我們覺醒者非常有幫助,知道蘇俊杰寧愿得罪大小姐,也不交出那只黑狗是為什么嗎”
“不是人狗感情深,舍不得嗎!”裴偉程道!
邱波斜睨一眼:“扯淡,天真,蘇俊杰可不是一個善茬,能為了一條狗,連自己的性命都豁出去嗎,聽說他的能力桎梏需要黑狗血來打破提升”
咦...!
裴偉成聞言呆若木雞,難以置信。
“其實我也不確定,我也是聽人說的,或許當(dāng)不得真!”邱波搖了搖頭,:“但有一點肯定,這小子拼命的護(hù)著狗,肯定沒憋什么好屁”
兩個人邊說邊在山野間前進(jìn),只見裴偉程嘴巴念念有詞,身上有一個波動漣漪起來,旁邊的灌木草叢沙沙的發(fā)出聲音,一只只灰色的老鼠竄來竄去。
“小師弟,你來這山里到不錯,山林間多的是老鼠,皆是你眼目,怎么,找到了沒有!”邱波笑著開口。
裴偉程失落的回:“還沒有,這山太大,鬼知道那只黑狗藏到哪去了!”
“我可只能給你半天的時間,今天下午要是沒找到那只黑狗,我可就走人了!”
“師哥放心,我的老鼠大軍都派出去了,挖地三尺,也要將那只黑狗找到!”
說著,忽然,裴偉程腳步一滯,停了下來,似有所感,大喜:“找到了,我知道那只黑狗在什么位置了!”
“那個方向!”邱波頓問!
裴偉程閉上眼睛,半響后睜開,閃爍精光,朝著九點鐘方向指去:“師哥,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