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丫頭休得無禮,這位是華國公家的二公子!”方太守對方采萱小聲斥道。
“哦…”方采萱聞言撇了撇嘴,雖不再多言,但仍有些不服氣。
“呵…”李世平略感尷尬的笑了笑,而晴天韻此時卻饒有興趣的問向了方太守:“看令千金這身打扮,練過武?”
“噢,是的!是的!”方太守連忙回道,“她自小體弱多病,吃藥也不見好,后來得高人指點,送去峨眉山學了一段時間功夫,這才健壯起來。”
“峨眉山?莫不是道天宮的妹子?”令天來這會兒忍不住湊起了熱鬧。
“是啊,不過我很久沒回去了~”方采萱轉(zhuǎn)頭望了令天來一眼,“敢問這位大哥高姓大名,出身何派?”
令天來一瞧方采萱正臉、面上不禁微微一紅,故愣了一下后才慌忙答道:“我?咳!我就一混跡江湖耍把式的,沒什么門派!”
此時此刻,令天來可沒“勇氣”把自己原先那“黑道大反派”的身份,抖給人家姑娘?!班蕖瓉硎琴u藝的呀…”方采萱嘴角一揚,接著又看向晴天韻道,“那你呢?你也是街邊賣藝的?”
“呃……”
“哎呦!妳個臭丫頭,休要胡說八道!”晴天韻剛欲作答,那方太守卻搶先一步,又拍了方采萱腦袋一巴掌,“這位是武林盟主,寺盟主!”
“武林盟主?寺盟主…嗬?!”方采萱捂著腦袋,神色大變,“天哪!你…你是寺曦言?魅邪天?!鬼狼山一巴掌把突厥大軍和一座山頭全拍飛了的那個?!你…你真的這么年輕???!”
“呵,是的,”晴天韻笑了笑,“在下正是寺曦言?!薄 鞍パ?!可惜那次武林大會我有事兒沒去呀…噢,對了!”方采萱一臉崇拜的望著晴天韻,然后忽似想起什么一般,陡得躬身下拜道,“參見武林盟主!盟主神威無量,一統(tǒng)江湖!”
“哈!姑娘妳不必多禮!”晴天韻忙伸手想將其扶住,但她尚未及碰到對方的手臂,就先注意到了對方手腕上裹著的紗布!
“方姑娘…你這手上的傷……”
“嗯?噢!”方采萱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腦袋,“咳,學藝不精,讓盟主您見笑了……”
“哎呀!方姑娘,這、這是被誰傷的?!”這時,同注意到了方采萱?zhèn)麆莸牧钐靵碛行┝x憤填膺。
“是那些骷髏傷的!”方太守搶先答道,“我這丫頭不知天高地厚,昨晚非要和衙役們一起行動,結(jié)果、結(jié)果手臂就給那些鬼東西抓了一下!包扎了半天,才勉強止血呀!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什么不好的病根!”
“寺盟主,我沒有不知天高地厚!”方采萱急忙辯解道,“我是很認真謹慎的去對付那些怪物的!而且我明明避開了他們的爪子,可不知為什么還是被抓到了,其他衙役也和我一樣,不信你可以去問他們!”
“在下相信、相信~”晴天韻一點頭,爾后又向方太守道,“在下粗通醫(yī)理,令千金的傷處…可否讓在下一觀?”
“當然可以!”方采萱搶著應承,接著,她就要當眾撩起自己的袖子。
見得此狀,在場一眾江湖人士與李世平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連忙背過身去。
而那方太守則是又氣又急的按住了方采萱的手,可他剛要發(fā)作,晴天韻卻先一步笑道:“方大人,能否借內(nèi)室花廳一用?”
“呃…這…”方太守有些猶豫。
“方大人,曦言他醫(yī)術(shù)通神,您大可放心?!崩钍榔胶苓m時的挺了晴天韻一句。
隨即,方太守便即答應了晴天韻的要求。
于是一盞茶時間之后,晴天韻為方采萱包扎治療完畢,并與之一同回到了廳中。
“寺盟主,小女的傷……”方太守滿臉關(guān)切。
“只是皮肉之傷,我給她上了點我自制的藥膏,過不了兩天,就該痊愈了。”晴天韻回道。
聽得此言,方太守臉上喜色即露,可誰知那方采萱接著又道:“另外寺盟主已經(jīng)答應我待會兒跟他們一起去建塔工地了!”
“???!”方太守聞言大驚,而晴天韻則向之拱手一輯道:“大人放心,我必保令千金平安無事,不會有損分毫!”
“是啊,”李世平再次適時力挺晴天韻,“大人您不必擔心,曦言他武功高深莫測,震古爍今,就我所知,還沒有她說得出而做不到的事!”
“沒錯!沒錯!我們大當家一諾千金!再者,我們其他人也會照應著方姑娘的!”說著,這令天來還笑著投票了方采萱一眼。另邊廂,那方太守聽李世平與眾人如此說法,又看了看方采萱那堅決的表情,便只得嘆了口氣,道:“那老夫就只有祝各位今次諸事順遂,馬到成功了!”
豬小丑
出差,下星期一回更,近期事情多,更得斷斷續(xù)續(xù)的,對在看本書的讀者表示十二分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