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杯酒,我是敬秦王妃的,醫(yī)圣您若想飲酒,我待會兒再敬您便是!”說著,這平頭大漢攥著酒杯一抖手,便欲甩脫紀惜千的鉗制,可那紀惜千的手竟似黏在了酒杯上一樣,那平頭大漢無論怎么抖,居然都無法將酒杯從之手里挪開!
“這手勁兒,虛實不定、左右顛倒,很像是古籍里記載的‘乾坤大轉(zhuǎn)手’……”紀惜千一邊同那平頭男較著勁兒,心下一邊思忖道,“若真是‘乾坤大轉(zhuǎn)手’,這平頭男,應(yīng)該就是二百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的絕頂高手——‘掌中乾坤’,徐旺發(fā)了……”
“啪!”懷依雪正想著時,那徐旺發(fā)則似是很氣惱自己無法贏得前者,于是便干脆猛一用力,將酒樽掰成了兩半!
但是,就在那兩半將分,酒水將灑的一剎那,紀惜千內(nèi)息一吐,一道凜冽的寒氣頓時迸出——這寒氣,直沿著那酒樽的裂縫,精確的將那酒樽重新“凍”還了原,且同時,還激得那徐旺發(fā)的握杯之掌一陣鉆心刺痛,不得不趕緊松開了手!
“多謝徐王座美酒!”接著,不由分說的,那紀惜千就拿著酒樽,將其中之酒,一飲而盡了~
“妳!”
“哈哈哈!好!好!好!世平、建勛,你們倆兄弟的部下,如此和睦,朕倍感欣慰??!”
見得紀惜千狠狠“打”了自己的臉,那徐旺發(fā)剛想發(fā)作,可不愿事情鬧大的李弘德卻搶先一步打了個圓場,隨即,席上的文武百官,也跟著那李弘德附和了起來。
再加上,此刻那媚香蘭與慕容凌霄,亦向那徐旺發(fā)投去了“退回”的眼神,故那徐旺發(fā)心中再不甘,現(xiàn)下亦只得陪個笑,再退回到自己的席位上了。
接下來,一席人又皮笑肉不笑的吃了一段時間酒、扯了一段時間淡之后,那媚香蘭便趁向李弘德敬酒諂媚之機,提出了一個“想法”:
“皇上,如今我大華國雖前景光明,但北面與南面,仍分別有西域諸幫和通川郡這兩大塊心病未除,隱患重重!其中,那通川郡的南宮德,對我們的態(tài)度并不硬朗,適宜用軟招降,然西域諸幫那邊,形勢復(fù)雜,且大多邦國,殺性極重,適宜用強震懾!故臣妾就想,不如讓擅于硬碰硬的太子殿下,領(lǐng)兵剿討西域諸幫,讓之跪降,而讓擅于以德服人的秦王殿下,帶人出使通川郡,以禮招安南宮德…哎,對了,說到這兒,臣妾還想起來,那秦王妃的哥哥——晴行布,現(xiàn)在不就正在那南宮德手下做事嗎?呵呵,所以讓秦王殿下去招安那南宮德,真是再適合不過了,另外……”
“自古有訓(xùn),后宮不得干政!蘭貴妃,請自重!”媚香蘭正說得起勁兒時,坐在李弘德右手邊的竇穆蓉,很不客氣的懟了她一句。
“咳咳,皇后啊,今天朕大宴群臣,上下一片歡喜,就不用那么嚴肅了吧!”這會兒,這李弘德倒偏向了媚香蘭,“再說,我覺得蘭貴妃的提議,倒真有幾分道理!”
“謝謝皇上夸贊!”媚香蘭順勢往那李弘德懷里一倒。
“呵…臣妾今天身體有所不適,就先行告退了?!备]穆蓉見之清淡一笑,便即向李弘德請去。
而一見竇穆蓉這舉動,那李弘德便知自己的老婆心里是不高興了,但這一時之間,他是兩邊的面子都不好不給,于是他便干脆準那竇穆蓉提前離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