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兒,你呢,不必將邪家軍再調(diào)取一部分過來了,畢竟這邊關(guān)外還是需要有人守著的?!本齼A烈淡淡的說著,將君魅邪的話給直接的否決了。
這君魅邪這一次婚禮在沒有向他奏明的情況下就私自調(diào)集了八萬邪家軍進了皇城,他這番做簡直就是在藐視他的皇權(quán),這番做根本就是不將他放在眼里。
“那,父皇請回吧!”君魅邪直接的下了逐客令,對于君傾烈的話他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他知道他可能真的會將那所剩余的邪家軍都調(diào)集回來。
君傾烈掃了在場的眾人一眼,而后緩慢的起場,沉聲的朝著眾人說道:“眾位愛卿,今日是邪王的婚禮,所以,今日大家可不必那么拘謹(jǐn),盡興就好?!?p> 君傾烈一語落地,來參加此次的婚禮的皇親國戚與文武百官們皆是齊齊出聲道:“微臣遵旨!”
“兒臣遵旨!”
“皇帝啟駕回宮!”獨屬于皇帝身邊最為得寵的陳公公那如公鴨子一般難聽而尖銳的嗓音在此時響了起來,群臣行跪拜之禮恭敬的目送著君傾烈的離開。
自然的,君魅邪是沒有行禮的,本來那喜婆娘是要攙扶著帝凰羽行跪拜之禮的,可是,被另一端的君魅邪一記冷眼刀子給嚇得跪到了一邊去。
對于君魅邪沒有讓自己下跪的舉動帝凰羽并沒有反對,反正,她自己也是不想向任何人下跪的。
畢竟,她是生在現(xiàn)代的,一個不用向帝王下跪的現(xiàn)代,更何況在那里本就是沒有帝王制的。
夜,逐漸的將白色遮蓋,用著自己那漫無邊際且沒有一絲亮光的顏色侵蝕了它......
在所有的禮都行至完畢的時候,君魅邪便命那喜婆娘將帝凰羽帶離了大堂內(nèi)向著新房的方向而去.....
宴會之上,君魅邪接著每一個人的酒,此時,他那張如同鬼斧神工一般所雕刻出來的臉頰有些略微的泛紅了起來,他本打算離開這宴會之上回新房,豈料,那君凌天的聲音響了起來:“六弟,今日可是你的大喜之日,你可不能不喝酒??!”
“就是啊,六弟,今日不管怎么說你也應(yīng)該陪著你這幾個皇兄們喝得盡興一些?!蹦巧碇S色錦袍的太子殿下君言鈺開口笑道。
“各位皇兄們,今日如若是我們兄弟幾個讓六弟喝醉了,可怎么向那新房里的弟妹交代?。俊贝藭r開口說話的正是四王君言卿,他依舊是一襲月牙白的錦袍,一雙溫和似水般的眼眸沾染著絲絲的笑意。
隨著君言卿的話語一個落地,其它的不由得一愣而后便哈哈大笑了起來,只聽那太子殿下君言鈺開口笑道:“哈哈,四弟說得極是,如若這六弟喝醉了確實是沒辦法去洞房的,總不能本太子替他洞房吧?”
說著,那太子殿下竟是自己笑得一臉淫穢,隨著他那如此厚顏無恥的話語落地,那看似是喝得醉熏熏的君魅邪在他們看不見的角落里唇角緩緩的上揚起一抹嗜血的冷意。
這個百無一用的君言鈺居然敢當(dāng)著他君魅邪的面肖想他君魅邪的女人,他,是嫌棄自己活得時間太長了嗎?
“呵呵,太子殿下可真是會開玩笑!”一邊攙扶著君魅邪的君言卿溫聲笑道。
而后,眾人只見君魅邪似是喝暈了過去而倒在了君言卿的懷里,見此情況君言卿只得再次的朝著君言鈺等人開口道:“大皇兄,這六弟喝醉了,皇弟便將送回房,便先離開了?!?p> 聞言,那君言鈺十分的不耐煩的開口道:“走吧走吧。”
這個君言卿的生母不過是一個婢女出身而已,是以,君言鈺覺得自己沒必要給他什么好顏色。
“皇弟告退,各位皇兄皇弟請盡興!”說著,君言卿便攙扶著一副醉熏熏模樣的君魅邪離開了大堂,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君魅邪與君言卿二人到了王府的書房之中,王府的管家將書房的門合了起來。
書房內(nèi),那本是喝得醉熏熏的人兒,此時卻是十分清醒的模樣。
他來到書桌后的圓椅之上坐了下來,他看著坐在他對面的君言卿,眉目間的冷厲已然被他收之殆盡:“四哥,這些年過得如何?”
看得出來,既然君魅邪愿意對那君言卿以四哥相稱,想必二人私底下的關(guān)系是不錯的。
“也就那樣,挺平淡的。倒是你,邪,近些年來你辛苦了?!彪m然,他并沒有在君魅邪的身邊,也并不知道他這些年來究竟是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他的心里清楚的知道他為了躲避父皇的監(jiān)視而掩藏著自己也是極為不易的。
他們這些皇子每個人心里都是非常清楚他們父皇的為人,他們的父皇不愛美人,也不愛自己的幾個皇兒們,他最為愛的還是自己的皇位。
但凡的,他們這些個皇子之中有哪一個稍微的對他的皇位產(chǎn)生了一星半點的威脅,他勢必的要想方設(shè)法的除掉這個人。
他的父皇最為討厭的便是他的皇位被人所垂涎著......
“不,四哥,本王從來都沒有覺得辛苦過?!毕喾吹?,他倒還是要感謝那個人,感謝他的冷漠無情,感謝他的嗜血冰冷,不然,又怎么會成就現(xiàn)在的君魅邪,如今的邪王殿下?
“四哥,對于那個人將流云郡主嫁與你的時候,你為何不反抗?”君魅邪突然的就想到了那日的賜婚,他直覺得那個人將流云郡主許給君言卿的目的不簡單。
那個人的心里比誰都要清楚他君魅邪在這些個兄弟姐妹之中唯獨的只和君言卿相互交好,難保的那個人不會為了將他徹底扳倒而去威逼利誘流云郡主。
“邪,我明白你心中的思量。只是,與其讓父皇再動用我們所不知道的棋子在我們的周圍做動作,還不如就順了父皇的意,不管怎么說流云郡主這一顆棋子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比較好掌控不是嗎?”
君言卿仍舊是一臉的溫和,唇角含著輕淺的溫柔笑意,此時身著月白色錦袍的他就似是一謙謙如玉,不諳世事的佳公子一般。
可,誰的心里都清楚身在皇宮這種復(fù)雜的環(huán)境之中,又有誰是個沒有些腦子的人,又有誰是蠢到?jīng)]有一點手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