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管事明白將臣的意思,而后重重一甩,將陳建丟在地上??吹疥惤ㄈ缤拦芬话愕奶稍诘厣希瑢⑸咸煅劬Χ贾盗?,疑惑的問道。
“臣兒你怎么把他綁回來了?!?p> “把他綁回來,我才來你這里的?!?p> 將上天轉(zhuǎn)頭看向?qū)⒊肌?p> “你把他綁回來干嘛啊,我聽說這家伙在外界名聲很臭?!?p> “這我知道,如果這家伙不招惹我,我會把他綁回來嗎。”
“怎么回事?”
將上天詢問道。將臣只能將將閣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但還是掩蓋了好多東西。將上天聽完,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很淡然。
“那你把他綁來作甚。”
“在將家的將閣鬧事,不付出點代價怎么行呢,”
聽到將臣的解釋,將上天也是暗暗的點了點頭??吹絼⒐苁抡驹谀睦?,話也不說,將臣直接道。
“劉管事啊,你也忙了一天了,先下去休息吧,等會我會安排仆人為你準備一個房間的。
“是,少爺?!?p> 將劉管事打發(fā)后。將上天看向?qū)⒊肌?p> “臣兒,雖說此次陳建做的事有點過了,但你也不能將他打暈帶會將家吧?!?p> “父親,陳家和我們將家勢不兩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再說了我把陳建抓回來也是有原因的。你說陳家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陳建去死吧,雖說此人對我們一點幫助都沒有,但我們可以拿他來狠狠的宰陳家一次啊?!?p> “那你說,我現(xiàn)在要不要通知陳家,說陳建在我們手中呢?!?p> “不用,我抓陳建時,已經(jīng)通知了陳家了?!?p> 將上天注視著將臣,眼中有異彩連連,自從上個月失后,將臣整個人都變了,將上天越來越看不透自己這個兒子了。
“你早就通知他們了?!?p> “嗯,父親你先將家族的長老聚集在會議事大廳,等會陳家的人就到了?!?p> “嗯?!?p> 將上天嗯了一聲,每個父親都希望自己的兒子有出息,之前將臣天賦極差,將上天都懷疑將臣這輩子能不能突破一級進入二級強者的行列,但現(xiàn)在看來,這似乎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聽到將帥富應(yīng)聲,將臣走到躺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陳建跟前。將臣彎下身,將陳建提起后,抬頭對著將上天道。
“父親,你先去安排一番,臣兒先告辭了?!?p> 說著將臣提起陳建向著門外走去??粗饾u走遠的將臣,將上天笑了笑,似乎覺得這幾天以來的疲憊一掃而空。
“好,這次就狠狠的宰陳家一頓?!?p> 將臣走后不久,將上天也走出了書房,向著議事大廳走去。
將臣提著陳建向著自己的別院走去,途中遇到很多下人,他們都是用疑惑的目光望著將臣,或者是說看向?qū)⒊际种械年惤ā?p> “將少拎這誰啊,此人好像不是我們將家的子弟?!?p> “誰知道呢,此人已經(jīng)昏厥了,如同死狗一般,被將少拎著,看來是和將少有什么淵源?!?p> 兩個仆人看到將臣拎著陳建,都是紛紛低語,露出疑惑之色。
“行了,別說了,萬一被將少知道了,你倆就等著卷鋪蓋走人吧。”
聽到三人的低語,將臣也是笑了笑,也沒去理會這些下人的八卦之心。
將臣走到房中,重重的將陳建丟在地上,也不理會他的死活。將臣知道,修士的生命力是比較頑強的,像陳建這種傷勢,根本要不了他的命,如果能找到一個好的醫(yī)師,陳建用不了一個月就能活蹦亂跳。
“這家伙先前拿了我的空間戒指,雖說那枚空間戒指給了維亞,但是這家伙的空間戒指里,應(yīng)該有不少好東西吧。”
將臣說著,蹲下身來,將陳建的空間戒指取下,隨后精神力一掃,不一會兒就露出失望的表情。
“這他媽的也太窮了吧,老子隨隨便便拿出一枚空間戒指都比你的好。”
陳建的空間戒指中,除了十幾枚金幣,隨后就是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將臣根本看不上這些東西,直接把它們歸為垃圾。
看了陳建的空間戒指后,將臣覺得自己隨便拿出一枚空間戒指,都可以創(chuàng)造出將家或者陳家這種大家族了。
雖說將臣看不上陳建的空間戒指,但將臣還是收下了這枚黑色的空間戒指,他覺得以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隨隨便便就拿出一枚銀色空間戒指,會讓人產(chǎn)生猜疑,將臣不想原因一枚空間戒指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黑色空間戒指比不上銀色空間戒指,但以現(xiàn)在將臣的條件和實力下,用一枚黑色空間戒指來掩蓋銀色空間戒指的存在,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將臣收起空間戒指后,在房中呆了半個時辰,隨后就有下人來敲門,說是將上天讓你去議事大廳。
“陳家的人來了嗎?!?p> 將臣低語了一句,對著院中的下人應(yīng)道,隨后他準備了一番,才走出自己的別院,向著會議室大廳走去。
議事廳內(nèi),將家個長老端坐在集中,分為兩派,而將上天則是端坐在上方的主位。此時的他已經(jīng)恢復以往的神態(tài),神情淡漠,看起來很是嚴肅,給人一種上位者般氣勢。
“將上天,為何擒住我兒。”
說出此話的人,正是站在議事大廳中的一個中年人,中年人看上去五十多歲的外貌,和將上天的年齡相仿。
中年人體型魁梧,宛如鐘熊一般的體型,站在那里,就像一座大山般,毫不可威。
中年人有著一頭烏黑的長發(fā),臉上棱角分明,雙目中射出道道金光,顯然年輕時也是一代梟雄般,他身穿一襲灰衣,會議上刻有玄奧的圖案,宛如似火,又像是冰,難以莫測,讓人難以知曉其中的奧妙。
“我說陳亦輝,我們都是多年的老友了,我怎么可能綁了你的兒子呢,再說了,我們兩家爭斗多年,以我的身份地位,去綁一個小輩,你說我這張老臉還往哪擱啊,你說是吧?!?p> 將上天悠悠回道,聲音很是平淡,聽不出是喜是悲,在眾人耳畔中回蕩,顯得很是無關(guān)緊要,像是在說一件小事般。
聽到兩人的談話,在場的眾長老都是一臉疑惑之色,就在一個時辰前,將上天不知為何召集他們來此處,也不說個緣由,等眾長老到齊后,又過了不久,卻聽到陳家家主來訪,眾長老都是紛紛不解,陳家的人一直都不和將家的人來往,兩家更是勢不兩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怎么今天陳家家住就來訪呢?這樣更是讓眾長老疑惑不解。
“我說陳家主,你的兒子失蹤了,就說是我們將家干的,你這不是明白的強人所難嗎。”
一個將家長老站起身來,這般冷聲叫道,雖說此時的將家分為兩派,內(nèi)訌不斷,但是大敵當前,他們還是抱在一團,互相對敵。
“我說將家是想和我們陳家徹底開戰(zhàn)嗎,將上天綁了我兒子作為威脅,你們幾個老家伙還如此的蠻不講理,看來我不在此鬧個天翻地覆,你們是不肯交出人咯?!?p> 陳亦輝是一個脾氣火爆的人,性格比較耿直,說完此話,體內(nèi)就爆發(fā)出一股強大的氣息,在議事廳里蕩漾而出,吹得在場眾人衣腳嚦嚦作響。
將家這邊也是毫不示弱,人群中也是有幾道不弱的氣勢蕩漾而出。這幾位長老都是脾氣火爆的主,幾人剛才聽到陳亦輝在那里亂說一通,說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幾人都未聽懂他在說些什么,然后陳亦輝就爆發(fā)出如此強大的氣勢,要在此討個說法,那幾個脾氣火爆的長老哪還能忍啊,陳亦輝想在將家撒野,他們幾人是第一個不同意的,所以紛紛出手,向著陳亦輝攻去。
“好、好、很好?!?p> 陳亦輝說了三個好,然后身形一閃,迎上了將家?guī)孜婚L老。陳亦輝和幾個將家長老硬碰了一擊,頓時幾人相交之處,爆發(fā)出一股股氣浪,再次將在場眾人的衣領(lǐng)掀飛。
幾人硬撼了一技,打了個平手。以一人之力硬撼將家的幾位長老,絲毫不落下風,可見陳亦輝的實力有多強大。
第一次交鋒,幾人打了個平手,再次想出手時,卻聽到將上天說道。
“給我住手?!?p> 而后看向場中的陳亦輝道。
“陳亦輝,你不是來要你兒子嗎,你的兒子確實在我將家,但不是我擒來的,我還沒有那個臉面向一個小輩下手,你的兒子是被我的兒子擒來的?!?p> 聽到此話,站在議事大廳中的中年人,身體不自覺的在顫抖。
“你還說不是你干的,我看就是你指使你兒子干的?!?p> “我干你老母?!?p> 將上天爆了一句粗口,跟這種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家伙交談,真是讓他傷腦筋。
“要不是你兒子先在我將家的將閣搗亂,我的兒子會無緣無故的將你擒來嗎?”
“我說將上天,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我兒子會去你將閣搗亂,別開玩笑了,我兒子什么性子難道我不知道嗎?!?p> ?。ū菊峦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