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達匆匆和敖曉和彩紜告別,怒氣沖沖地回到家里,見母親正坐在客廳喝茶看電視。
“媽媽,你為什么要那樣做?”敖達年輕氣盛,血氣方剛。
茩芳慢悠悠地放下茶杯道:“兒子是誰惹你生氣了,我找他去!”
敖達拉著茩芳的手誠懇地說道:“媽媽,我真搞不懂你,有吃有穿的,為何要去傷害哥哥和那個阿姨,對了,那個阿姨就是敖曉的母親吧!”
茩芳臉色一變,沒想到自己找人刺殺敖曉母子的事情還是被兒子曉得了。
“兒子,坐下來聽媽媽講,媽媽這樣做都是為了兒子你呀!你想一想,這敖家就只有你們兩兄弟,你們遲早會為這份家業(yè)而爭斗的,媽媽是為你鏟平這一切,對了,叫你回公司上班,你怎么老是不聽,只有先進入公司,把公司的一切掌控了,你才最有機會全部繼承敖家的產業(yè)!”茩芳苦口婆心地說道。
“媽媽,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么?我現在自己掙錢養(yǎng)活自己,我已經過得很好了!媽媽,我再說一遍,不準傷害哥哥,不準傷害阿姨了!”敖一放把話說完,便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茩芳此時見兒子十分反感自己的做法,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兒子,呀兒子,要不是我以前懂得爭,懂得搶,我才有可能生下你,且享受這般榮華富貴,難道媽媽為你爭,為你搶還錯了!”
茩芳一想到曉草紉已經回來了,她內心極其不安,她現在也無心看電視,只是想改怎么樣應對敖曉母子的回歸。
已經深夜十二點鐘了,敖酷喝得醉醺醺地回到了家,見茩芳正在沉思悶想,他激動地對著茩芳說道:“茩芳,你知道我今天看見誰了嗎?我的夢中情人曉草紉她回來了,今天我看見曉草紉了,她變老了,變得不再像以前漂亮了,但是我,敖酷不是一個忘本的人,我依然愛她如初,要是曉草紉答應回到我的身邊,我就會休了你,哈哈,茩芳,你就等著瞧吧!”
這個敖酷自以為多喝了幾兩酒,說話就口無遮攔地亂說一通,然后敖酷又走進了書房,敖酷沒想到幾隨便說的幾句話讓茩芳開始警覺起來。
茩芳想啊,要是曉草紉回來了,她在哪里找到容身之地呢?而且,敖酷一直睡在了書房,她每天提心吊膽,總怕又一天敖酷和曉草紉和好,把她丟到爪哇國去了。她跟著敖酷付出了所有的青春,到頭來什么也沒有落下,自己沒有落下什么還好,關鍵兒子是敖家的骨血,要是兒子也什么也得不到的話,她是最不甘心的!
茩芳此時心里飛快地有了一個念頭,這個突然冒出的念頭叫茩芳害怕,但是,為了心愛的兒子,她要等待時機,假如敖酷還念夫妻情份,父子情份的話,她茩芳二話不說,死心塌地地跟著敖酷過日子,要是,敖酷什么都不念及,她非拼得你死我活,魚死網破不可。
她想到這里,便想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敖達回到房間冷靜了一下,覺得自己對母親還是比較粗暴,便來到廚房為母親打了一杯橙汁,然后來到母親的身邊遞給母親:“媽媽,喝點橙汁吧,對不起,剛才我很沖動!”
茩芳接過兒子的橙汁,喝了一大口,心里郁悶之氣才稍稍化解:“兒子,不管媽媽做什么,你要記住媽媽都是為你而做的!”
“媽媽,我哥哥他好像有女朋友了!”敖達對著他媽媽說道。
“什么,你哥哥有女朋友了,那接下來,他們會結婚,會生孩子,這將對你十分的不利!兒子,你也要抓緊啊,咱們不能落在你哥哥后面!”
“嗯!我知道了,但是媽媽,我還有一個小小的問題!”敖達不敢看自己的母親,小聲地說道。
“兒子,不管你什么問題,盡管問媽媽好了!”茩芳慈愛地說道。
“媽媽,我喜歡上哥哥的女朋友了,我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