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在蒼梧街,調(diào)一隊人來。”
王平生語氣冰冷的打了一個電話后,轉(zhuǎn)身苦口婆心的勸說祁石把人先放下。
時間不長,三輛警車停在了蒼梧街街口,車上下來十多位警察,為首一人快步走到王平生面前鄭重敬禮。
王平生微微點頭,微笑道:“小張,這位是祁老板,今天店里開業(yè)。而這位城管小同志太敬業(yè)了,很是辛苦,你找人把他帶回去喝喝茶吧!”
聽到王平生的話,祁石與那城管都是微微呆愣,沒想到這事還能這么說。
而那位張警官卻沒有遲疑,兩名警察以妨礙公務為由,將那可憐城管請到了警局喝茶。
而其余十多人則分布會場四周,充當起了開業(yè)典禮的警衛(wèi)。
“多謝王老了。”
祁石微微拱手道謝,面色卻是緩和了一些。
王平生擺了擺手,嘿嘿奸笑道:“客氣什么,等我走的時候送我三五個石頭就行!”
說著王平生又抬腳向大廳走去,顯然是準備挑喜歡的作品去了。
看到王平生進屋,祁石搖頭苦笑,正要轉(zhuǎn)身繼續(xù)迎接來賓,楊藝卻是湊了過來略顯歉意道:“老大,抱歉哈,這事我沒辦好!”
“沒關系,還得多謝你幫忙,這些都是小事!”祁石不覺的楊藝有什么過錯,爽朗一笑轉(zhuǎn)身再次前去迎接賓客了。
楊藝聞言卻沒有開心,疑惑自語道:“這事不應該啊,我明明找人去城管大隊打點了!”
越想越不對勁,楊藝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后再次承擔起迎賓的工作。
正午時分,十二門禮炮齊鳴,陜州省各行業(yè)的三十多位大佬魚貫而出,震驚圍觀的眾人。
眾大佬手持剪刀立于舞臺,一起陪同祁石剪彩揭幕。
紅幕落下,一塊石制招牌展現(xiàn)在眾人眼前。
“石心閣!”
身立紅塵,塑石煉心。
眾人看清招牌上的名字一陣驚呼。
并非這招牌材質(zhì)有多名貴,也并非這石心閣名字有多雅致。
眾人驚嘆僅僅是因為這三個字而已。
三字并非龍飛鳳舞,反而異常的質(zhì)樸,但入眼看去卻給人一種渾然天成的感覺,仿佛這三個字是在這石牌之上天生地長的一般。
看著這高掛門頭的招牌,祁石微笑點頭,也甚是滿意。
有了警察護衛(wèi),后面的流程就順利多了,一時間石心閣門庭若市客流不息。
只是唯一出乎祁石意料的是提早準備的二百多件作品,不到一個小時就銷售一空了。
“我定價挺高的啊?!”
看著忙著收錢記賬的陸梓琪,祁石疑惑自語著。
其實也并非定價太低,之所以會銷售一空,一是因為祁石作品確實精美,物有所值,二是這些陜州大佬根本也不把這些錢當回事。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因為這些大佬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巴結(jié)祁石,不為別的,只因他們看到了楊老太爺對于祁石的態(tài)度,。
正當祁石看著空蕩蕩的貨架,思考著要不要提價的時候,一道蒼老的祝賀聲在身后響起,“祁先生,生意興隆啊,哈哈!”
祁石轉(zhuǎn)身相迎,卻是看到了一瘸一拐走來的老熟人,青眼老眸。
而此時老眸卻是恭敬的跟在一青須老頭身后,老頭身著黑色中山裝,年歲看著像六十左右,滿臉熱情的微笑看著祁石,本就不大的眼睛更是瞇成了一條縫。
“呦!老眸,歡迎這位是?”
祁石笑臉相迎,口中問著,但心里卻是已經(jīng)有了猜測。
老眸張口欲言,卻被老者搶先開口道:“老夫,胡仲。想請祁先生借一步說話。”
在老者說話間,祁石卻是感覺有一種莫名的威壓籠罩自己。
“金丹境之上!”
祁石心中一驚,開始暗暗戒備。
臉色低沉的帶著胡仲兩人來到了后院屋內(nèi),房門一關祁石聲音低沉的問道:“何事?!”
胡仲笑容依舊,話語卻是直接:“我想請祁先生進入國安局,為國家效力。不知祁先生意下如何?”
祁石聞言卻是沒有太大的驚訝,也并沒有直接拒絕而是試探的問道:“我若說不!你會怎樣?”
“祁先生不必擔憂,就算祁先生拒絕,我們也不可能把您怎樣,畢竟您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焙傩Σ[瞇的緩緩說著,反而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感覺。
但此時的祁石卻是能感覺到這胡仲沒那么簡單,微微沉吟道:“那我為什么要加入你們呢?”
“嘿嘿,因為洞天福地啊?!?p> 胡仲語氣平淡,但在祁石耳中卻是如同驚雷一般,一瞬間萬千思緒涌入腦中。
“我不喜歡為人束縛,被人調(diào)遣。”
胡仲手捋青須,笑呵呵的說道:“所有任務你可以憑借自己意愿選擇或者放棄!”
“好!我加入!”祁石眉毛一挑,卻是應了下來,“需要什么手續(xù)嗎?”
“叮~”
一聲輕響,一枚金屬徽章被胡仲拋到了半空。
祁石伸手接住微微打量,徽章呈銀白之色,型似盾狀,其上五星照耀,雖然簡約卻給人一種莊嚴之感。
“拿了徽章,就是國安會的人了。這里正好有個任務,是去舒州……”
“不接!”
不等胡仲說完,祁石一口回絕,心中還因此有些暢快之感。
“任務屬于A級,完成獎金150萬,還有……”
胡仲想繼續(xù)往下說,祁石再次打斷道:“不接!不用說啦!”
“你!你這是賭氣嗎???哪有你這種人!”在一旁的老眸卻是忍不住了,開口呵斥道。
“你們說隨我意的!你們可以走了!不送!”祁石卻是不予理睬,完全擺出了一副無賴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