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線后的吳庸干脆就躺在艙內(nèi)睡了一覺,等待著官方重新開放服務(wù)器。
結(jié)果這一等就睡過了頭,到了八點過時,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吳庸趕忙登錄游戲,街道上又恢復(fù)了人來人往的熱鬧景象,查看了郵箱的官方道具發(fā)放信,一封里面是存活兩輪的隨機B級靈獎勵,一封是競技場獎勵,雖然周日的競技場挑戰(zhàn)賽剛好被活動頂替了,但并沒有影響?yīng)剟畹陌l(fā)放。
吳庸先是把競技場獎勵一股腦的開了扔空間,連是些什么都沒有關(guān)注,因為他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是這個好不容易到手的B級靈。
向幸運女神祈禱了一番,吳庸打開了信件,物品落入了背包中,定睛一瞧竟是一顆藍色的靈,意識掃過后相關(guān)信息立馬浮現(xiàn)出來。
【護】
【等階:B級中等】
【用途:附靈】
吳庸的臉一下愁成了苦瓜,這下他可就頭疼了。
【護】,一個沒有出現(xiàn)過得稀有靈,在論壇上也沒有看見過相關(guān)的資料,要說有沒有用尚且無法斷定,如果僅根據(jù)字面上的意思來看,估計會是防御類靈。
基于喜好,吳庸在現(xiàn)在這個階段更偏向于走法術(shù)路線,他更擅長在后方把控戰(zhàn)斗局勢,而不是像近戰(zhàn)類型靈法師去沖鋒陷陣。
可以說,吳庸現(xiàn)在的附靈中,【銳】已經(jīng)是浪費掉了一個附靈位置,發(fā)揮最多的是【疾】帶來的速度提升,所以他更期望能拿到一個強化身體強度的【韌】。
不過他也不著急,他可沒有忘記和山海的交易,看到對方在線上,他正好可以先去完成這筆“交易”。
這頭的饕餮接收到消息后,只身一人火急火燎的先一步趕到了酒吧,他可比吳庸急多了!六點上線后盼了三個時辰,終于把吳庸給盼來了,這要是吳庸在不上線的話,他估計得發(fā)動現(xiàn)實中的力量叫吳庸起床。
此時他正從包廂敞開的門縫中局促的望著二樓的樓梯口,一看到吳庸現(xiàn)身就急忙沖出一把將他拉進了包廂。
饕餮的語氣顯得很氣憤,“你怎么才上線?。 ?p> 倒是吳庸有點懵,“什么???!奇了怪啦。怎么,還有欠債人趕著要還債的?”
饕餮皺了皺眉,“我又不是M,干嘛趕著還?我只是害怕你突然違約,所以這件事我們還是早點解決更穩(wěn)妥。”
“哦,這樣啊?!?p> “依照我們的約定,你可以選擇三顆靈,我們的獎勵都在這里了,你隨便選吧?!闭f著他便取出了六顆B級靈,都是這次山海獲得的獎勵。
吳庸也不客氣,一顆顆的篩選著,最后拿走了兩顆B級中等的【疾】和一顆B級上等的【毒】。
見吳庸選完了靈,饕餮也伸手做出討要的動作。
吳庸會意,拿出了那盞油燈,遞了過去,但要看就要落入饕餮手中時,他似乎有變了主意將油燈又收了回來,“等等,我突然還想和你做筆交易?!?p> 饕餮見狀不禁怒火中燒,但他還是忍住沒有發(fā)作,“亂世無庸!我勸你不要得寸進尺,這和說好的可不一樣!”
吳庸笑了笑,摟著饕餮的肩膀道,“別著急嘛,年輕人就是火氣旺?!?p> 饕餮揉著太陽穴,心想我要是真的火氣旺,我早一口鹽汽水噴死你了!對啊,這在游戲中好像可以實現(xiàn)的啊。
吳庸不知道對方正計劃著以后買汽水噴他一臉,接著道,“我打算做的交易,對你也有好處的,你不想聽聽?”
饕餮聞言放下手,隨手推開了吳庸,“你說吧,我聽著。”
“嘿嘿,其實我就是想和你換點東西,”吳庸拿出了那顆【護】,展示給了饕餮,“你看,這顆靈的屬性和窮奇可是絕配啊,而且這可是稀有靈呢。”
吳庸語氣中透露著誘惑,饕餮雖然警惕他,但在看見【護】的時候還是眼前一亮,因為吳庸沒有撒謊,專職于防御的窮奇目前附靈為【堅】和【韌】,倘若再加上這顆【護】,那簡直就是移動堡壘了!
權(quán)衡之下,饕餮還是動搖了,他望向吳庸,點了點頭。
吳庸知道有戲,也開出了自己的價碼,30朵【食人花蕊】和10個【蔓藤之心】,聽到價碼的饕餮不禁苦惱的望著吳庸,這個價碼對于他們來說是賺大了,畢竟【食人花蕊】和【蔓藤之心】對他們沒有任何用,只是他們手上的材料加起來都不到這個數(shù)量的四分之一。
“我也不急著要,你們可以趁著這兩天去刷一些,以你們的實力分兩隊刷,估計就兩天不到的事,不是嗎?”吳庸看饕餮表情就知道他手上不可能有現(xiàn)成的材料,也就不打算設(shè)定期限,“至于這個油燈,我們依舊按原來的計劃交易。”
“好,那么成交!”饕餮一聽吳庸不打算繼續(xù)押著油燈,立馬松了口。
兩人繼續(xù)了剛才未完的交易,拿到油燈的饕餮感覺如釋重負,吳庸望著他也是好笑。
臨到分別時,吳庸還問了對方今后的打算,得知本來幾人計劃今天就撤離的,但現(xiàn)在既然有了新的交易,干脆就完成了再回去。吳庸聽他們打算回西崗城,也就稍微“挽留”了一下,然而饕餮心想我巴不得離你越遠越好,這次是真的是怕了你了。
吳庸目送著饕餮走遠,又返身回了酒吧,徑直登上了二樓。
但這次他走進了剛才交易的包廂隔壁,柳哥和毒孤已經(jīng)早就在這里等著他了,落座后先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怎么這么久?你不是早上線了嗎?”這話顯然是出于毒孤口中,要知道柳哥可從來不會為這種事發(fā)牢騷,不,準確的說,柳哥是除非喝多,否則能不開口就不開口的類型。
“嘿!你在這里喝酒聊天有什么不好嗎?”
毒孤心想:和柳哥聊天?你在逗我吧,他要是主動開口找話題,我名字倒著寫!
“誒?你今天不上班了?”吳庸突然想到今天周一,但這個點了柳哥竟然還在線上。
“學(xué)校有活動,今天我休息?!绷绲幕卮鹨幌蚝啙嵜髁恕?p> “哦,這樣啊?!?p> 吳庸癟癟嘴,突然想到以柳哥的性子,確實是不會無故曠班的,要知道上次為了說服柳哥裝病可費了吳庸不少功夫和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