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獨霸的眼神蘇塵自然是看到了,不過他也沒有解釋只是神秘一笑,然后繼續(xù)低頭吃肉。
對此,王獨霸也不在意,交淺言深,他又不知他便是他要投奔之人,又豈會因為一頓肉就去解釋一切,若真是這樣,那王獨霸少不得又要低看他三分。
很快,三人告別了,蘇塵帶著蘇云云登上了前往真仙島的渡船,而王獨霸依舊留在了東海。
望著不斷向真仙島涌去的人流,王獨霸心底有一絲得意,也有一絲急切。
多些,再多些!
不知道為何,當(dāng)真仙島的居民不斷增加時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種奇怪的力量在積蓄。
他的心底升起了一種渴望,難不成當(dāng)人口數(shù)達到一定數(shù)目時還能引起什么變化不成?
“一百萬,為何本王對這個數(shù)字的渴望異常強烈?!蓖酹毎脏哉Z。
“算了,先不去想這些,真仙島預(yù)計再容納十萬人就該滿了,待我回去之后將后面的無名之島也開發(fā)了吧?!?p> 想到這,王獨霸目光炙熱,如今戰(zhàn)亂之地的流氓幾乎都到了,真仙島已經(jīng)有群眾四十萬,只待西涼之地的人口抵達,真仙島的人口數(shù)少說也能有六十萬。
雖然如此一來,王獨霸肩膀上擔(dān)負的壓力會變得非常大,但是希望同樣會在這里出現(xiàn)。
他要爭霸,就必須依靠人口,在這六十萬人口中,他將組建一只十萬人的大軍。皆時,配合他的武器,一切螭魅魍魎都將被他統(tǒng)統(tǒng)鎮(zhèn)壓。
楊冠忠回來了,帶著遮天蔽日的五千大軍回來了,當(dāng)見到王獨霸就在東海之邊微笑著注視他時,他振奮了!
趕忙操控著熱氣球快速下降,最終從熱氣球上一躍而下先不并兩步的來到王獨霸面前。
在王獨霸笑吟吟的目光下,他雙膝跪倒在地,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主公!臣回來了,臣不辱使命!”
能讓王獨霸迎接,對楊冠忠來說便是一種無上榮耀。這一刻,他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
王獨霸笑著將之扶起:“走吧,回島,本王為你慶功?!?p> 率先一步,帶領(lǐng)楊冠忠登上熱氣球,王獨霸大手一揮:“班師回朝!”
遮天蔽日的大軍朝真仙島飛去,路上,楊冠忠給王獨霸講訴這段時間的所見所聞。
“主公,其實隨著這段時間的聽聞,臣覺得或許我們小噓這湯羅了?!毕肓讼?,楊冠忠還是對王獨霸提醒道。他通過貪吃道人得知了一個秘密,使得他無比震驚,甚至可以說有些不敢相信。不過回憶起之前的經(jīng)歷,卻是似乎印證這個消息應(yīng)該是對的。
“喔?什么消息,說來聽聽?!蓖酹毎员还雌鹆伺d趣,饒有興致的問道:“莫非,這湯羅還有什么隱藏勢力不成?”
王獨霸也就那么隨口一說,真要說湯羅有什么隱藏勢力他還真不信,哪知楊冠忠聞言卻是神色一震,苦笑道:“主公,如果消息不錯的話還真有,而且這股勢力有些驚人?!?p> “不可能的吧,若是真有隱藏勢力,湯羅不是早該開疆?dāng)U土而非被人打上門了嗎?”
王獨霸陷入了沉思,他心里隱約有些不信,但是又想到楊冠忠不可能蒙騙他。
“主公,據(jù)貪吃道人所說,其實這道門的真正領(lǐng)袖便是天玄皇帝湯羅。原本臣也是不行的,但是貪吃道人為了活命卻是道出了一段不為人知的的秘密?!睏罟谥以谕酹毎缘亩叺吐曊f道:“據(jù)說二十年前楊冠忠還為稱帝之時便與當(dāng)時的道門之主有些淵源,而后的亂世征戰(zhàn)中湯羅的背后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道門的影子,而后,湯羅稱帝之后,道門之主蹊蹺離世,信任的道門之主據(jù)說就是湯羅的兒子,只不過這件事兒隱藏的很深無人知曉罷了。之后,道門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天玄的國教受到湯羅的庇護,從而得到極限擴張,據(jù)悉如今的天玄國道門弟子有不下二十萬。”
“嘶,這若是真的話,湯羅恐怖如此?!蓖酹毎圆唤刮豢跊鰵猓羰堑玫教煜碌篱T的力挺這湯羅還真是不好辦啊。
王獨霸忌憚的不是道門的人數(shù),二十萬道門弟子對王獨霸來說不堪一擊,但是道門的影響力那就恐怖了,這天下有多少人信道?王獨霸相信只需要道門振臂一呼,說他王獨霸是妖怪,怕是這全天下信道的人都會來征討他吧。
屆時,他王獨霸將會舉世皆敵,除非他能絕地反擊,否則的話變化成為天天喊打的存在。
想到這里,王獨霸的眼里浮現(xiàn)出一抹冷意,喃喃道:“湯羅啊湯羅,原來是我小噓你了,不過那又如何,遇上了本王即便是道門又如何。大不了本王扶持佛門……”
“呃?!蓖酹毎哉f話很小聲是沒錯,但是離的那么近楊冠忠又豈會聽不到,當(dāng)聽到主公要扶持佛門與道門抗衡之后,楊冠忠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古怪。
“難道本王說錯了嗎?”楊冠忠的臉色讓王獨霸看的一頭霧水。既然湯羅有道門這個秘密武器那他扶持佛門與之抗衡這沒錯啊,在當(dāng)前的環(huán)境里,道門的影響力是及不過佛門的,畢竟如今的道門發(fā)展路線與佛門不同,甚至可以說佛門的影響力至少是道門的十倍。
嗯,既然如此那就扶持佛門吧,沒毛病。想到這里,王獨霸居然又嘿嘿嘿的笑了,湯羅你苦心經(jīng)營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空歡喜一場。
楊冠忠看著傻笑的王獨霸突然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時間開口是不是真的合適。
“那個,主公?!弊罱K,楊冠忠還是開口了,不過語氣似乎有些遲疑。
“說吧,何事?”
“那個……”楊冠忠一咬牙,一跺腳,似乎是鼓足了勇氣弱弱開口:“主公,那個您扶持佛門的計劃恐怕有些行不通?!?p> “嗯?”王獨霸眉頭一挑:“冠忠何出此言?”
突然,王獨霸心里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難不成?莫非?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