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舅撓撓頭:“呵呵,外甥媳婦真是不好意思,今天玩笑開得有點大了?!?p> 小舅舅扶扶眼鏡:“但今天慕晨的恩情我們都記在心里,等你們結婚的時候,我們兩個舅舅幫你們擋酒,絕對不說半句怨言?!?p> 大舅舅拉著二舅舅走:“那外甥媳婦,你照顧好慕晨,我們先去回去休息了。”
喝醉的安慕晨很難纏,他要是像剛剛那樣睡著還好,關鍵是他沒睡半個小時就醒了。
我一個傷員,給他擦手擦臉,忙得打轉,他醒了又是要出去走又是要喝水。
我把水端給他,告訴他已經(jīng)很晚了,現(xiàn)在不能出去。
他軟萌軟萌的撒嬌,要抱我,我抱著他的腰。
大手搭在我后腦勺上:“寶寶啊……你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
抬頭看著他,他眼神有點小渙散,全是無助和無辜。
我心軟,拍拍他蓬松的頭發(fā):“聽你的好不好?我以后不會再隨便離開你了?!?p> 他帶著酒味的唇覆了上來,安慕晨發(fā)酒瘋,今天晚上發(fā)生了點不該發(fā)生的事,并且他神智不是非常清醒,特別能折騰。
完全沒有顧及我的感受,我的反抗他也熟視無睹。
結束的時候,我掃了一眼窗簾縫隙外面泛著微光的天空,睡死過去。
第二天清早,表妹來叫我們起床吃早飯,我太累了,沒醒。
安慕晨雖然被吵醒,但昨天喝了酒,頭疼得厲害,絲毫不想搭理表妹,緊了緊懷里的我,接著睡。
表妹在外面敲了半天門,沒人回應她一下,丫頭跑下去找坐在客廳的爸爸,將我們將她拒之門外說了一遍。
大舅舅抿了口茶,表示沒時間理我們:“問媽媽吧,讓她去看看?!?p> 表妹找媽媽,媽媽在擺盤,沒聽清楚她說了什么,干脆揮揮手:“我在忙,有事去找嬸嬸,再不起床就掀被子。”
表妹又去找嬸嬸,嬸嬸和她一起上樓,站在我們房門口,敲了半天門,只聽到安慕晨悶哼了一聲。
表妹擔心的問:“嬸嬸,慕晨哥哥和嫂子,昨天睡覺的時候有沒有帶碳到房間啊?”
她在想會不會是一氧化碳中毒,任我和安慕晨再大的瞌睡,怎么會叫不醒呢?
小舅媽疑惑的搖搖頭,試著打開房門,結果房門沒鎖。
昨晚兩個舅舅送他上來,我順腳將門踢關上,再說,我又沒想到安慕晨會突然獸性大發(fā)做那樣的事,畢竟……我回來之后他就沒再碰過我。
在家里誰會想到,睡個覺還要把門鎖嚴實?
小舅媽走進來,掃一眼床的位置,微紅著臉將準備進門的表妹推了出去:“去幫你媽媽準備早飯,這里交給我就可以了?!?p> 然后在房門上落了鎖,表妹按了按門把,知道打不開,攤攤手下去了。
小舅媽走到床前看著我們兩個,安慕晨肩膀全是咬痕,露出的一小片背部也是一道道被我抓出來的痕跡。
我雖然微皺著眉,但面色紅潤,臉像桃花一樣粉紅粉紅的,額頭抵著安慕晨胸膛。
床周圍一米,簡直亂到不能看。
她隨意收拾一下地板,大舅媽就上來了,手里還拿著備用鑰匙:“弟妹,慕晨他們沒事吧?怎么還把……門鎖上了……”
嚇得小舅媽拿在手里的,我的睡袍都掉了。
大舅媽倚在門口,看到里面的場景臉居然也臉紅了。
被她這個大嗓門一喊我倒是醒了,安慕晨也悠悠醒轉。
第一個念頭就是好難受,第二個念頭就是要閹了安慕晨,第三個念頭就是:等等,這里好像有人。
我腦袋一個激靈伸出被窩,大舅媽和小舅媽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站在原地。
我尖叫一聲,往被窩里鉆。
安慕晨醒了,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大手按著我的腦袋:“寶寶別鬧,你不是累嗎?再休息一下。”
小舅媽推著大舅媽出去:“你們收拾一下,待會我給你們送衣服上來,不急啊小寧,我下去跟他們說慕晨宿醉沒醒,你腳傷復發(fā)了。”
小舅媽心很細,連不下樓吃飯的借口都給我們找好了,帶大舅媽走也避免了我們的尷尬。
聽到小舅媽說話安慕晨才意識到房間里有人,轉頭看了一眼,吻上我的唇:“寶寶啊,她們進來多久了?。俊?p> 我一口咬在他胸膛上:“好久了……”
具體進來了多久我也不知道,總之我醒的時候小舅媽好像已經(jīng)收拾一會兒床鋪了。
他淺笑著抱著我:“寶寶,還難受嗎?”
我咬牙切齒:“你說呢?”
他不懷好意的笑:“我說?”
察覺到我并不排斥,他倒是大膽了起來。
我推他下床:“滾!”
隨手扯了條睡袍圍在腰間,他俯下身:“寶寶,我先去洗澡,待會兒再來接你啊?!?p> 小舅媽來給我們送衣服和床單床墊被子什么的,抱好大一堆:“待會兒讓慕晨鋪一下。
要洗的就讓慕晨拿去洗洗。”
我縮在被子里點點頭:“小舅媽,你能不能不要和大家說……你讓大舅媽也別說?!?p> 小舅媽揉揉我的頭發(fā):“傻丫頭,我不說大家也已經(jīng)猜到了啊,剛剛還是外婆讓我給你們送被子的呢。”
我臉紅得滴血,心里罵了安慕晨一萬遍。
他洗完澡出來,抱我去洗澡,自己在臥室收拾床鋪。
洗完澡,我穿好衣服,想自己走路試試看,總不可能每次都在床上躺個幾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