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成了寵妃
玉妃被嚇得不敢說話,王翊鋒環(huán)視一周,“今日參與此事的宮人全部杖斃。”
一時間屋子里所有人都開始請求開恩。
天子威嚴(yán),這等私密事別人闖進來公之于眾,換誰都是不爽的。
“玉妃和環(huán)妃朕還得想想如何處置,不過玉妃你來替朕吧!”
說完自己自顧自的喝起茶來。
玉妃現(xiàn)在腦子也轉(zhuǎn)不過來,“皇上,臣妾不敢?!?p> “還有你不敢的,你之前不是發(fā)落的挺好嗎?”王翊鋒玩味的看著玉妃。
所有人知道,王翊鋒說的應(yīng)該是這秀玉閣的事情還有前幾日程宸手受傷的事情。
大伙心里都在暗叫不好,本以為今日是來立功的,怎么還把自己搭進來了。
程宸雖說沒做什么,不過這要是這一屋子人都死了,她還是覺得自己有些責(zé)任的。
“那個,”她一開口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她。
她正準(zhǔn)備叫風(fēng)影,但是話到嘴邊覺得不對,又換了稱呼。
“皇上,今日的事情說到底就是誤會?!?p> 感覺所有的視線在自己這里她有些不舒服,還是硬著頭皮開口,“皇上可否小懲大誡,饒過他們?!?p> 聽到程宸為他們求情,宮人們的眼里燃起一絲希望,但是不敢奢求,畢竟此事有關(guān)皇家威嚴(yán)。
王翊鋒看了看程宸緊張的表情,嘴里輕輕的吐出兩個字,“好呀!”
此話一出,大家都不可思議,要知道,皇上金口玉言,說出去的話是絕對不會收回的。
“所有人去領(lǐng)十板子,長個記性,讓自己知道是在為誰當(dāng)差?!蓖躐翠h改了口。
“玉妃和環(huán)妃,聽信讒言,不辨是非,每人罰半年俸祿,禁足一月,兩人貼身侍女,德行有失,每人每天去多領(lǐng)十巴掌,以后在主子身邊,記住好好當(dāng)差,做好本分事?!?p> 王翊鋒一說完,大家都忙著謝恩,“謝皇上恩典。”
“謝朕做什么,謝宸貴人?!?p> “謝皇上恩典,謝宸貴人出言求情。”眾人又對程宸道謝。
程宸實在有些不習(xí)慣,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這件事就算這么過去了,玉妃和環(huán)妃也只能自認(rèn)倒霉,不過這筆賬,她們算是記下來了。
“好了,朕還要休息,你們下去吧!”王翊鋒擺手讓所有人下去了。
一下子屋里又只有王翊鋒和程宸了,程宸看著他。
想說又不想說的?!澳闶腔噬??”
王翊鋒點點頭,“怎么,還不相信嗎?”
程宸低下頭思索著什么,王翊鋒以為是她覺得有什么壓力,
“你不必多想,就像以前那樣相處即可。”
實際上程宸擔(dān)心的不是這個,而是自己以前說的那些話。
見程宸沒有動靜,王翊鋒又靠近一點,“你在想什么?”
程宸一抬頭,見他和自己如此之近,又對上了他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你說的休息,不是皇上您說的休息,是在哪里,這嗎?”
程宸指了指自己的床。
王翊鋒白了他一眼,“不然呢,剛剛那么多人見你我在一處,要是朕不在這里歇息,又要有諸多猜疑了?!?p> 自己剛剛可是罰了玉妃和環(huán)妃,此時傳揚出去,只怕明天的朝堂上又是一陣熱鬧。
光是想想就頭疼,還不如趕緊睡一覺吧。
王翊鋒自顧自的脫了衣服,躺到床上,這要是在別的地方,還需要自己脫衣服嗎?
程宸見他已經(jīng)睡下,本來想著到哪里將就一晚,結(jié)果男人一句“還不過來?!?p> 馬上麻溜的爬到床上去了。
第二日清晨,程宸還在睡夢中,依稀感覺身邊有動靜,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王翊鋒已經(jīng)起床了。
她揉揉眼睛,“你怎么起這么早。”睡眼朦朧的打了個哈欠。
“不早了,朕該早朝了。”
程宸這會才真正睜開眼睛,看清房間后,吃了一驚。
自己那小小的臥室集滿了人,端盆的、拿衣服的、宮女太監(jiān)好幾個。
還不全是,還有好些人站在外面,這就是皇上的陣仗呀。
王翊鋒梳洗完畢,就去早朝了,程宸見時間還早,準(zhǔn)備再睡一會。
不料朵兒卻把她拉著了,“小主不能睡了,今日得去給太后娘娘請安?!?p> “阿,不是不用嗎?”
“那是以前,現(xiàn)在您都侍寢了,以后日日都得去?!?p> 邊說邊把程宸拉起來梳妝打扮。
程宸還是不想去,這個王翊鋒,真是會給自己添麻煩。
這么早,比上班還早,而且還沒有休息日。
心里把王翊鋒罵了千萬遍,早朝的王翊鋒不知怎么的打了幾個噴嚏,把旁邊的姚古嚇了一跳。
以為皇上昨天夜里涼了,這可是自己照顧不周了。
慈安宮中
太后坐在高位,其他妃嬪在下處行禮。
待禮畢后,所有人坐了下來,程宸坐在最后面,現(xiàn)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趕緊撤。
這跟上班早上開晨會似的,說來說去就是這幾件事情,還天天都要說一遍。
“玉妃?!碧笸蝗唤辛艘幌掠皴?p> 沒人回應(yīng),太后身邊的嬤嬤像是在跟太后說,又像是在跟大家說:
“太后娘娘,玉妃昨日夜里犯了事,被禁了足。”
“噢,有這等事?”太后其實早就知道,故意來這么一出,意思很明確,就是要找程宸的事。
“回太后娘娘,說是玉妃半夜帶人擾了皇上的性質(zhì)?!?p> 太后聽后哈哈大笑,“這玉妃,皇上也是,要見就見,偷偷摸摸做什么??刹皇亲屓苏`會嗎?”
表面上是在說皇上,其實是在說程宸,不知禮數(shù)。
程宸在下面坐的如坐針氈,真的很想逃,但是又只能聽著,反正太后有沒有點名道姓說她。
…
“哀家還指望她安排看戲呢?罷了罷了,以后再說吧!”
太后說了一句,其他人也不說話。
還看戲,臺上的戲哪有臺下的精彩呀?
程宸這樣想著,但她不敢說。
突然她發(fā)現(xiàn)太后的目光和她對視了,不要呀,太可怕了。
太后故作不解的指著她,“那邊那個,哀家怎么沒有印象。”
程宸見也沒辦法躲了,“臣妾見過太后,”她起身上前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