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悅開上去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任意的蹤影,只能看見昏暗的路燈,偶爾會有車子從陳悅的身邊經(jīng)過,陳悅放慢了速度,心里想著任意問自己的問題,怎么也想不通,怎么還會有人做這么幼稚的惡作劇在任意身上,不過半會兒,陳悅就釋然了,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給任意也造成了麻煩,現(xiàn)在出事情了,當然會想到是自己啊。
陳悅權衡了一下,覺得還是挺感謝這個人的,讓任意主動來找了自己,接下來,只要自己把那個人揪出來,哈哈哈,陳悅想著想著,進入了夢鄉(xiāng).....
醒過來之后,陳悅依稀可以回想起昨天夢里任意看著自己溫柔的眼神,對自己說著情話,想想就有一點開心,就連去上學路上都有一點甜甜的呢。
滴滴滴
“陳悅,昨天那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你知不知道,任意最討厭這些東西,昨天他臉都綠了呢,你不知道啊,那場面實在太好笑了?!鄙驊涯祥_著自己紅色拉風的電瓶車追上了陳悅的小電驢,用極度欠扁的聲音說道。
雖然沈懷南的聲音這么欠扁,但是他沒有直接就認定是陳悅干的,讓陳悅有一點小感動。
“去你的吧,我那么幼稚?”陳悅轉過頭,看著沈懷南金絲邊眼鏡下閃閃發(fā)光的眼睛。
“這么棒棒的事情竟然不是你干的?”沈懷南不以為然的松開左手弄了弄自己的卷發(fā)。
“我......”陳悅突然有一種自己是狼來了里的孩子,現(xiàn)在好了,任意是一朝被陳悅耍,十年認為陳悅耍呀,這可怎么辦是好呀。
“好了,既然你是我小弟,我都說過以后罩你這種話了,從此以后,作弄任意的話,請你叫上我,我們一起啊?!鄙驊涯线€是那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陳悅在心里不由得翻白眼,所以任意是怎么交到這種朋友的,簡直是損友屆一朵奇葩。
走進教室之后,杜曉玲就湊了上來,“悅,你昨天一直在我身邊,你說,誰有這么大膽子,在你面前作弄任意啊,作弄任意是你的專屬啊?!?p> “你說的是不是昨天任意抽屜里有那種恐怖玩偶的事情?!标悙偽⑽櫫税櫭碱^,怎么這件事傳的這么快呢。
“是啊,我昨天晚上知道的,回寢室路上聽見兩個學姐,大概任意的同班學姐,在討論這件事情,”杜曉玲扶了扶眼鏡,突然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你怎么知道的?”
“昨天任意來問我了,所以我知道的?!标悙傉f著,放下了書包,“你說,到底是誰做了這件事情。”
“不知道,不過我覺得世界上應該沒有像你這樣腦回路那么清奇的人了?!倍艜粤嵘酚衅涫碌攸c著頭。
“我怎么腦回路清奇了,我頂多也就是個骨骼驚奇的美女子而已?!?p> “正常女孩大概不會跑去舉報喜歡的男孩子帶手機來引起對方注意,并且讓對方來找自己的吧。”
“有的好吧,你這么一說到是提醒我了,萬一做這個惡作劇的人就是想引起任意的注意呢?這是一大情敵??!”
“......”你別搞笑了,陳悅。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