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什么叫超高頻的嗓音,眾人算是見識到了,邱松兒直接把酒壺拋還給了李太白沖出了大門,想必是回閨房換衣服去了。
“老夫再去查查,看還能查到什么與陰新前有關的?!?p> “蘇先生請便?!?p> “還有一些,正好正好。”李太白看著蘇玉成離開,便捧著酒壺,直接對著嘴將瓶中的酒釀一飲而盡,“嘗遍世間烈酒,偶爾品這酒釀,倒也別有一番滋味?!?p> “也不嫌臟?!痹劳ど较訔壍乜戳艘谎?,坐在公案上將剩下的檔案規(guī)整。
“松兒可是大美人,美人之涎,入這上品酒釀,方為上上之品?!崩钐淄劳ど竭@里湊了湊,“呦,我聞這空氣中,似有一股子醋味啊。”
“胡言亂語。”岳亭山的臉難得得紅了。
“你啊,一試便知,這城府,前一息如深海鴻溝不可測,下一息又如關中高山顯而易見,要我說,既然老將軍都同意了,你還在這瞎裝什么裝?!?p> “我爹什么時候...”李太白戳破了這層窗戶紙,岳亭山礙于面子,自覺地規(guī)避了這段尷尬的情景,可李太白當面這么說,讓岳亭山不得不思考,這一思考,答案——顯而易見。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岳亭山扶額道。
“全府上下,就你個大頭鬼不知道?!崩钐啄檬趾莺萸昧艘幌略劳ど降哪X門,疼得岳亭山差點本能還擊。
“不可能,那蘇玉成.....”岳亭山更加無地自容,“這老家伙肯定是最早看出來的。”
“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想想這幾天松兒姑娘對你殷勤的那樣,這傻丫頭覺得拿你老子壓你不是正道,還想用真情感化你,讓你心甘情愿,可此與對牛彈琴何異?”李太白將酒壺揣回腰間,“好好想想吧,松兒不是明天就走的外人,她可是時時刻刻要陪在我們身邊一起查案的,別到時候人家真的走了再后悔?!?p> 李太白從容離去,他的話宛如晴天霹靂打醒了岳亭山,這么一想,自己也太混蛋了。
“不如一會兒松兒回來...”岳亭山想了想,臉又紅了起來,堂中空無一人,他卻將頭幾乎藏到了墻角,“還是等待良機為好?!?p> ......
“刺史大人,卷宗已經(jīng)全數(shù)歸檔,關于陰新前的資料,老夫還在調(diào)查?!碧K玉成進來報告。
“辛苦了蘇先生,陰新前的事情還未到十萬火急的地步,蘇先生還是得注意多多休息?!?p> “刺史大人關懷,老夫感激涕零,老夫身為大夫與驗尸官,可判身死命數(shù),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p> “蘇先生量力而行就是,是亭山多言了?!?p> “蘇玉成告退?!?p> 事情的結果在岳亭山的意料之中,蘇玉成仍是在強撐,案子也絕沒有自己口中那么悠閑,既然陰新前已經(jīng)殺盡了仇人,為何時隔二十多年再次明目張膽地犯案,死者與當年的十個趙國士卒有無瓜葛,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把時間撲上去,不停地尋找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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