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長生又被朱先生請走了?”
不是蔣紹恩說,陸先生這張明知故問的臉真不是一般的欠懟!“陸先生!您作為長生的先生怎么都不替他擋一擋呢!朱先生這樣太耽誤長生的課業(yè)了!陸先生,朱先生拽走的可是您的學(xué)生?。?!”有點領(lǐng)地意識好不好?!就像孔先生一樣!
唔,陸先生真不在意的!朱先生這樣雖然讓長生時常缺課,但是長生因此獲得的比在課堂上更多。
再說以長生的進度,中級班的課程他早就看過了。至于長生追求的更深層次的奧義,陸先生想,與其他說他聽,還不如讓長生從和朱先生的‘火拼’中收獲。
學(xué)問,學(xué)問,學(xué)以致用是最高級別。長生能夠在他這個年紀將其融會貫通,將書讀活并用自己的視覺和角度對這些知識進行全新的理解和注釋是十分難得的。
與其說朱先生是與長生為難,還不如說朱先生對長生的愛重已經(jīng)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程度。所以朱先生才這么想方設(shè)法的讓長生到他的班級去。當(dāng)然因此受益的不止是初級班的學(xué)生,中級班和高級班的學(xué)生能夠從中收獲的也很多。
朱先生和長生掀起的這股大風(fēng),使逐鹿書院的學(xué)習(xí)氛圍變得前所未有的濃厚!所以,對于這件事,陸先生是樂見其成的!
“咳咳,時間差不多了,趕快入座!”
蔣紹恩和張新奎這對才剛升到中級班的學(xué)渣誓要一雪前恥!所以除了在心底讓長生自求多福,全都緊了緊菊花將精神投入到陸先生的課堂上。
....
李子昌到書院的時候長生才從水深火熱中解放出來,正毫無形象的趴在涼亭的長椅上。好在下面還鋪著一張大披風(fēng)。不用說,這時候能拿出披風(fēng)這種物件的只有蔣紹恩這個闊少爺了!一般人還真舍不得這么用。
“這是怎么了?”從第一回見面李子昌就知道長生是個十分在意形象的人,能讓他這么破罐子破摔的情況可真稀奇!
“別提了,才從朱先生那活著出來。”朱先生今天果然有大招等著長生呢!蔣紹恩擺了擺手招呼李子昌坐在中間的圓石凳上,“你們倆把食盒里的東西拿出來擺一擺?!?p> 李子昌早就聽說過朱先生的事,只是沒想到過了這么久還沒了結(jié)。
長生在那裝死,張新奎知道自己指揮不動蔣紹恩,干脆乖乖擺桌。李子昌看到張新奎比別人都大都粗的手指笨拙的從食盒里往外拿東西趕忙搶過去。
“方旭呢?”李子昌不是富貴命,自己動手倒沒什么,只是讓他納悶的是蔣紹恩還在,方旭這個隨身伺候的哪去了?
“讓蔣紹恩差出去辦事了!”張新奎見李子昌接手,干脆退到一旁打下手。
蔣紹恩沒閑著。滄州的九月已經(jīng)冷下來,長生這么趴在椅子上不是事,也不知道蔣紹恩從哪鼓搗出一個炭盆來,就在長生腳邊點上了。
長生趴在柔軟的披風(fēng)上感受腳邊傳來的一陣陣熱意,舒服的直哼哼。哎呀娘呦,累死她了!
蔣紹恩得意的掀起唇角,小樣!沒有我你可怎么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