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她真的是困急,累極,但又舒服至極。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暖流圍繞著,包裹著她的身體。是纏綿又悠長的。長生想,曾經(jīng)孕育過她的母體大概就是這樣。
此時的長生遺憾又迫切的想要尋回那份她曾擁有過,現(xiàn)在遺忘的屬于母親的溫柔......
“虧你想得出來!”歡娘氣的恨不能生吞活剝了沈峰!沒見過這樣的!哪有人把臟水往自己人身上潑!
歡娘就不明白了,沈峰到底是從哪兒看出來長生被人那什么了?就這點道行還想成為她歡娘的男人!啊呸!
歡娘不能接受這樣的假設。一點都不能。
歡娘將長生看得很重,她能夠接受任何樣子的長生,但不包括失去貞潔的,沒有嫁娶著落的長生。
歡娘這輩子的痛都是源自于此。如果沒有那樣的意外和后面的心不由己,歡娘這會兒沒準在哪個小院子里過著相夫教子的生活。
歡娘希望長生能夠擁有所有的美好,也不會懼怕長生經(jīng)歷波折和困頓,但是絕對不能讓她重復自己走過的路!
“……”那兔崽子心滿意足的抱著他們家長生,能怪他多想嗎!
沈峰是男人,將紹恩也是男人,將紹恩什么心思沈峰會不知道嗎!這回沒有,不代表下回沒有。沈峰從今天開始決定把蔣紹恩提到防火防盜的級別!
“別在這戳著了!趕緊熬藥去!也不知道你們從哪找來的江湖郎中!”
江湖郎中,敬敏之,“……”
敬敏之這輩子遇到的第一個越不過去的坎大概就是長生了。歡娘的話也讓敬敏之羞臊不已。他一個大夫,硬是把黃花閨女的脈看成縱欲過度?。嵲谑恰瓫]臉見人?。?p> 但是同時敬敏之又想不通床上這個被一群人寶貝的,伸手不沾陽春水的小閨女,根本不可能有大的體力勞動,那她是因何力竭如此的呢?
“阿嚏!”罪魁禍首車先生揉了揉鼻子,起身走到箱籠里拿出厚一點的毯子蓋在身上繼續(xù)睡。作為專業(yè)隊的領頭羊,資深光棍,車先生自覺連傷寒的權利都沒有。
“老沈。”歡娘罵沈峰的話跟罵他沒啥兩樣,鄒七進門前也是這樣認為的?!袄仙?,你還記不記得太陽島主?”
太陽……島主!
“你是說?!”
“對!”雖然長生誰都沒說,但是鄒七早就打聽出長生進專業(yè)隊的事情了。不僅如此,鄒七還知道賽季馬上就到了!車先生,整個滄州就沒有人不知道的。長生在他手底下不死也得脫層皮!
真要是那樣,他們就只有祈禱的份了!畢竟長生的修為不低,憑他們幾人根本就幫不上什么忙。
想到這沈峰反倒不知道長生這一遭到底是好還是壞了。到還不如,到還不如便宜了將紹恩那個龜兒子!
起碼有他們幾個看著,將紹恩就是再多的花花腸子也得掬著。長生反倒容易平樂無憂。
“我看看!”
敬敏之在旁邊偷摸看了半天,看到沈峰和鄒七好像有些頭緒的樣子趕忙跟著跑進去。
沈峰瞟了一眼敬敏之。對于敬敏之沒有把出長生沒有破身這件事,沈峰雖然心有不快,但是想到這其中不排除有他的誤導因素在,也就釋然了。
敬敏之想要跟就跟。有他在,萬一等會長生出現(xiàn)什么問題也能得到專業(yè)的照顧和解決。
大夫嘛,再多都不嫌!
沈峰輕輕的扶上長生的手腕……怎么會這樣!
“怎么樣!是不是內(nèi)力盡失?!”
沈峰自顧在那發(fā)呆,可把鄒七和敬敏之急壞了……
黑牽夷芍藥
昨天一夜沒睡‘熬到現(xiàn)在實在不行了。大家,我明日清醒了再來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