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霸天得到可汗命令不得提前進攻,于是又回到了之前的營地。安營扎寨的李霸天,對后援的糧草開始抱怨,信使只管送信,卻對糧草的事情不聞不問,這讓李霸天惱火不以,對鐵木真的做法有些不大理解,于是派人回去討要糧草,結(jié)果鐵木真并未理會,于是李霸天氣急敗壞對宋朝的百姓下手了。他派自己得利干將枯塔司和猛八哥去收刮民脂民膏,蒙人手段可謂是狠辣殘忍,見佛殺佛見鬼殺鬼,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而此時的宋兵對這種情況并不加以干預(yù),因為他們保的朝廷,百姓的疾苦和他們哪里有一毛錢關(guān)系,他們那種傲慢的姿態(tài)依然不戒絲毫,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就看蒼天它能饒過誰,此話有些難聽,似乎不無道理,因為這是個人生的致命課題。
宋兵內(nèi)部不是內(nèi)哄就是互相猜忌,而呂坤淪的鐵腕也不能控制這些墮落的靈魂,這些烏合之眾讓呂坤淪頭昏腦漲,每天都是吃不好個不好,睡也睡不踏實。
而蒙人就不一樣了,他們搶來了食物美滋滋的享用著,他們還收刮了宋人的錢財拿來嘲笑,笑那些錢還不如狗屎香,一股銅臭味。軍營里的鬧騰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但是也不是沒有一點依據(jù),腐臭味是讓人作嘔,那是每個人看了都無比唾棄和謾罵的,且看風(fēng)流幾人行,哀傷之時誰送別。有些人注定會被歷史洪流掩埋,因為他們的事情怎么可能永遠暗無天日,終有一天會被太陽照一照,讓風(fēng)吹一吹,讓火練一練。畢竟有人說過,真金不怕火練,勁草不怕風(fēng)吹,太陽是永恒的。
困獸之斗,不過是垂死前的掙扎,而那些局外人看的明明白白,于是有錢的偷渡到了海外,有實力的舉家搬遷了住所,而那些窮困的百姓只能聽天由命,他們是不可能抗衡歷史洪流的推移,除非他們暴動,但是暴動的人又有幾個不是冤死鬼,他們的白骨無人埋,他們的衷腸無處術(shù),他們就是每個時代的替死鬼,這些話都是每個人知道的,但是人們又能怎樣。
而海岸線還一直有外軍騷擾,這使得宋軍成為了歷史上的窩囊廢,沒有一點尊嚴,根本已經(jīng)是茍延殘喘,還敢說是漢室的血脈,這個臉面真是打的響亮,漢人對這個朝代是否愛恨交加,那是不言而喻的,愛它的美麗繁華,恨它的海市蜃樓,它就是一個愚弄四方的時代,最終命運是怎樣,看看歷史會如何演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