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未出聲的靈若天,其實一直都在觀察景澈,雖然他沒有露出容貌,但是站在那里,卻讓人不敢小看他。
靈若天說道:“閣下恐怕還沒弄清楚情況,我們依靈族之命,前來尋找圣女,我靈族圣女何其神圣,她回族一定是受盡萬民供奉,尊享無上地位,所以,對她來說,是尊榮,又豈是你能阻止的?”
“那是你們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靈族圣女這個名號,對于我來說,無關痛癢?!蹦咀咸}冷聲到,“況且,圣女聽起來神圣不可侵犯,實則只是靈族的工具不是嗎?”
用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誘導她跟他們走,實則回去靈族只為了成全他們的狼子野心,靈若天一個小輩不知道靈族的秘密野心,她就不相信靈云不知道。
木紫蘿猜想的不錯,靈云的確知道,而且四國的上位者都知道靈族圣女對靈族意味著什么。
“靈若天,無論你說什么,即便是死,我都不會讓你們帶她回去,廢話少說,動手吧?!膘`初月雙手凝聚靈力。
靈云見木紫蘿對圣女這個名號好像絲毫不為所動,為了完成任務,即便是綁也要把她綁回靈族,命令道:“既然已經(jīng)找到圣女,那便是付出一切代價,也要將她帶走。”
“靈云長老說的對,這靈族圣女是屬于靈族的?!毙寥粼沦澩?。
靈云三人來勢洶洶,琉香還有靈初月?lián)踉谀咀匣j前面,蓄勢待發(fā)。
景澈松開木紫籮得手,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啊籮,這些人交給我,你就呆在這里,不要動。”
是啊,這里就只有她一人不會武功,木紫籮心想要是此時她還是魔化得樣子還有多好,那樣就不用懼怕靈云等人了。
南舒倒是義氣,絲毫沒有退縮得意思,不管是因為她需要木紫籮,還是其他原因,木紫籮都感激她得留下。
靈族法術是強大,可是她們這邊得實力同樣不容小覷。
景澈武功高強,木紫籮一直都知道,卻從未見過。
靈云施展靈力,緩緩升到半空,對著木紫蘿他們進攻,他不敢傷害木紫蘿,所以,攻擊的對象是景澈與靈初月等人。
景澈一把將木紫蘿護在身后,抬手持劍擋住靈云的進攻。
辛若月與靈若天也想要動手,卻被南舒與琉香攔住了。
“不好意思,即便你們是靈族人,也別想帶走她?!蹦鲜鎱柭暤?。
木紫籮可是關乎到她母后的性命,不能讓他們帶走。
“想帶走小姐,先問過我手中的劍?!绷鹣銊χ胳`若天。
辛若月看著眼前斗氣昂揚得兩人,冷哼一聲,說道:“不自量力,憑你們也想跟靈族斗?”
辛若月手一揚,地上多了一個法陣。她對靈若天說道:“若天哥哥,你去幫靈云長老,這里交給我?!?p> “好,你小心?!膘`若天答道。
就在靈云施展法術之時,一名白衣男子從天而降,落在兩隊人馬中間。
白衣如塵,那頭白發(fā)在夜色下燁燁生輝,如夢如幻,美的如虛幻一般。
靈云等人見到這名男子,剎住了腳步,瞬間變得恭恭敬敬。
“靈尊。”
被喚作靈尊的男子,緩緩的轉過身,只見他袖子一動,靈云便飛出三丈之遠。
白發(fā)男子氣勢磅礴,只一個動作便讓靈云倒地不起,甚至他甩動袖子攻擊靈云的地方,隨著靈云的倒下,半人高的草地,直直的露出了三尺貧瘠的泥土。
木紫籮靜靜得看著男子,只想道,好個武功出神入化的男子。
男子眼中對著倒地的靈云,輕飄飄的說道:“三長老,我記得我交代過,圣女是請回去,不是捉回去對吧?嗯?”
即便如此輕聲說,可是卻讓人感覺到了他的怒火,回山倒海般席卷靈云靈若天,辛若月。
被男子問話,即便靈云受了多重的傷,他都不敢暈過去,只得用盡全力半跪著,恭敬的回到:“靈尊誤會了,實則是圣女不愿意跟隨我等回靈族,才不得已動手,實乃迫不得已?!?p> “迫不得已,她又豈是你可以傷害的?”
男子又重復了方才的動作,靈云又被拍飛,這下真的重傷不起,只剩半條命了。
男子這一番動作,令人畏懼。
靈若天辛若月面面相覷,跪在地上完全不敢動,連呼氣聲都小心翼翼,生怕男子降罪。
木紫籮的心,因為男子得出現(xiàn),五味雜陳,提在了嗓子眼。
這個男子太強大,根本不是靈云那個等級得人,況且連靈云見到他都變得恭恭敬敬。
白發(fā)男子緩緩轉過身,看著站在景澈身邊得木紫籮,墨色的瞳孔里像是映著月光,盛滿了星光。
少女臉上滿含著戒備得神色,清冷絕美,她的容貌,與夢中一致,美的讓人魂牽夢繞,如同綻放的彼岸花,魅惑不已。
他忍了這么久,此時此刻,他只想站在她面前,擁她入懷。
眾人只覺得風云變幻,剛才還是一臉陰沉,對待靈云就像一個垃圾一般的白發(fā)男子,卻在看向木紫籮得瞬間,露出一個絕美得笑容。
“羅兒,過來?!蹦凶訉χ咀匣j伸出了一只修長的手掌,眼含深情。
木紫籮看著男子修長的手指,此情此景,很是詭異奇怪。
還有男子的容貌,總讓她覺得似曾相識。
忽的,一個高大修長的身影遮住了木紫籮,令她眼前一黑,才發(fā)現(xiàn),是景澈擋在了她面前。從他散發(fā)出的冷峻可以感受到,景澈此時的心情不太好。
“景,我不認識他?!蹦咀匣j在他身后小聲解釋。
“我知道?!?p> 如果木紫籮能看見,就會知道景澈此時得臉色有多難看。
景澈薄唇抿著,面無表情,瞳孔中流轉著危險與冰冷。
白發(fā)男子滿眼冰冷的看著景澈,是他,他就是羅兒被賜婚得未婚夫靖安王景澈。
“靖安王景澈,嗯?”男子冷笑著問到。
景澈眼中迸射出一道凌厲的鋒芒,面色冰冷得盯著白發(fā)男子。
他居然知道他靖安王的身份。
白發(fā)男子鼻子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譏笑,說道:“羅兒不是你可以覬覦的,你不配站在她身邊?!?p> 景澈已經(jīng)可以確定這白發(fā)男子口中的羅兒,就是木紫籮。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這樣認為。
“我的女人,自然與我相配,才是完美?!本俺貉蹘Ю湟猓加钪袔е鴰еc生俱來的王者之氣,狂魅霸道。
頃刻間,一股危險的氣息從白發(fā)男子身上蔓延開來,帶著吞天滅地的肅殺之氣,令所有人心中一驚。
木紫籮握著景澈得手,與他共進退。
“羅兒,聽話,過來我這里?!蹦凶臃路鹩悬c急迫,可是又壓抑著說道,雖然聲音輕柔,卻讓人感覺到了命令一樣得壓迫。
木紫籮從景澈身后出來,冷冷道:“我想公子可能認錯人了,我是靈族圣女傳承人,我承認,但是我并不認識公子,所以此籮非彼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