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繞后迂回!?
面具下忍者的眼睛瞪得老大,夏娜的性格誘導(dǎo)他錯判了其行動,這就是一味憑經(jīng)驗論事,而忘記了‘兵法云:實在不行就繞后’的嚴(yán)謹(jǐn)理論。
“讓我猜猜,算到煉成陣在附近,守株待兔是他的功勞吧?還有破壞這小巷土質(zhì),讓地面易碎也是他的手筆?哎呀,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呢!你說我這小手一抖,這么好的輔助,豈不是~哦呀,哦呀!”
贄殿遮那在頸動脈上來回抽動,汗毛被刮下的冰涼,讓愚者忍不住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原本站著還好,結(jié)冰的右手不能抓人,身高也不夠,只是左手持刀空架在那。愚者這么一坐,反倒是方便了他,直接右臂勒住脖子,刀尖抵在了腦袋上“哎呦,不要小看這刀的鋒利程度,剛才那位金剛不壞都得避我三分,別說他的頭骨了?!?p> 接二連三的威脅忍者不為所動,為了更好說服他,夏娜直接將刀沒入了一絲“啊疼?。 ?p> “看見沒,像開螃蟹殼一樣簡單。”
見紅了。
血順著愚者臉頰滴下,忍者握緊苦無的手微微一頓,還是沒有吭聲。
這也能沉得住氣?
這可叫夏娜難辦了,不由開始尋思,這群主神系穿越者,是不是真的一點愛心都沒有?。慷及屯鴮Ψ剿狼蚰??
“你他瑪,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啊!???”
“別別別別,討伐者大哥!別!”面對夏娜的連番恐嚇,不等忍者表態(tài),懷里那個先軟了下來“你是不是在等老爺子談判啊?他舌頭沒了,不能說話?。 ?p> “.....”早說啊,還真以為要一換一呢“你叫他放手,我把你放開,怎么樣?”
“放手啊!老爺子,我還不想死啊,嗚嗚嗚!”隨著哽咽聲,夏娜只覺得腳下襪子一濕,一股尿騷味傳來。
這就尿了......就這素質(zhì)還穿越者?
夏娜后退兩步,嫌臟的在身后墻上磨了磨腳“咳,那什么。你到底放不放?我倒是不介意和你一命抵一命的。”
土著和穿越者命抵命?傻子都知道哪個劃算。
忍者慢慢放下苦無,只制住冰叔脖子“你把那個苦無給我扔遠(yuǎn)點!別想交換的時候捅刀子。”
“.....”
苦無被“鐺啷啷”扔在地上,夏娜繼續(xù)指示道“我們各自后退十五步,然后放開人質(zhì)讓他們自己走過去!”說罷也不管眾人的反應(yīng),強(qiáng)硬的拖著愚者就往后退。
還記得老港片中人質(zhì)交易的場景,警察總是姍姍來遲。不像現(xiàn)在,四通八達(dá)的小巷中,不知幾時藏了幾十個上膛的憲兵,神色緊張卻沒有要趁機(jī)出手的意思。
是無能大佐,在助力嗎?
眼角余光劃過巷角,并沒見到羅伊的影子。算了“我喊321,大家同時松手!”
“3”
“2”
“.....1”
交易開始了,全場近百人屏著呼吸,注視著冰叔和愚者面對面走向?qū)Ψ?。眼看著兩人,馬上就要擦肩而過,夏娜和忍者隔空對視,彼此好像都沒有要耍陰招的意思。
不過,也差不多了。
打一開始就沒準(zhǔn)備和敵人講道義講信用的夏娜,沉著臉緊握著刀柄。就在他全神貫注準(zhǔn)備下黑手之際,一聲利器的破空聲從身后傳來,心中一驚連忙側(cè)身躲開,只見一把西洋刀穿過夜笠斜插在地上。
這種場合,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只要亮了兵刃就代表交易結(jié)束!
幾擲苦無擲出,情急下冰叔撞倒愚者在地上打了個滾,紅光一閃爆發(fā)出大量蒸汽,在慌亂中將夏娜扛在肩上,開始跑路。
紅毛,忍者,變態(tài),白毛,西洋刀!還真他碼五個人?擱這打LOL呢?
頭疼的夏娜大聲抗議著分配的不公平“系統(tǒng)!我反了,不干了!我也要去主神系那邊!”
“您做夢呢?”
系統(tǒng)的陰陽怪氣讓他更加窩火,只覺得剛才被懟的小腹,在冰叔肩頭上顛簸了兩下,又疼了起來。
一具高大的身影無視嗆人蒸汽,拔起西洋刀反手歸鞘“為什么不追擊???”
憲兵撲了個空嗆得流眼淚,再看問詢者威嚴(yán)的面貌,顧不上咳嗽趕緊立正敬禮“咳咳咳,是羅伊·馬斯坦大佐要求,說咳咳咳,要保證您部下的安慰,不能輕舉妄動咳咳咳?!?p> “我的部下?”金·布拉德雷怒視還坐在地上褲子濕潤的愚者,厲聲命令道“無須顧忌,傳命下去全員追擊!就算是我的部下,也做好了隨時為我奉身的準(zhǔn)備!”
大總統(tǒng)的命令是絕對的,盡管不知道人往哪跑了,總之先散開是絕對沒錯的“是!”
“所謂的穿越者,異鄉(xiāng)人,僅僅只有這點伎倆嗎?”金·布拉德雷手背在身后,凝視著黑漆漆的下水道,言語間的諷刺讓兩人流下冷汗。
“大總統(tǒng)?”坐在軍車上的羅伊大佐,聽到憲兵的匯報有些吃驚。也不知道是怎么走進(jìn)包圍圈的“算了,阿姆斯特朗少校麻煩你了,務(wù)必親手逮捕冰結(jié)?!?p> “是!”亞力克斯·路易·阿姆斯特朗,留著藝術(shù)胡的豪腕之煉金術(shù)師,繃緊肌肉筆直的敬了個軍禮,轉(zhuǎn)身奔向了小巷中。
同樣注意到那沖天火龍的,還有從休斯家慌張趕來的愛德華兄弟“大佐,是冰結(jié)嗎?!”
“愛德華.......這里沒你的事了?!绷_伊帶上莊重的軍帽,無視姍姍來遲的矮德華,命令海曼斯發(fā)動車輛疾馳而去。
羅伊出于保護(hù)的冰冷和麗莎的苦笑,讓愛德華誤以為是對自己的失望,火氣正盛的少年人哪受得了這個?
“不行,我一定要去!”
“等等我,哥哥?!?p> 場都散了,不知從哪爬出來的霸者渾身焦黑“趕晚了嗎?”他這次可丟人大了,出道這些年,這么出丑還是第一次“那個小鬼,下次本大爺非得把他腿腳打斷不可?!?p> “都怨你這個廢物礙事!”霸者一腳踹在舞者的后心口,差點收了他剩下的半條命“救救我,愚者小哥哥。救救我......”
胸口的賢者之石倒是完好無損,就是渾身的燒傷比上次還嚴(yán)重.....
愚者再次取出一支二型石液,沖他扎去。
“廢物,真是廢物?!?p> 霸者大聲咒罵著,生怕他追上去的愚者急忙安撫道“那個霸者先生.......我們不需要再跟了,智者想看看冰封中央市,地下那位的反應(yīng)?!?p> “地下那位的反應(yīng)?怎么他沒提前說?”
他是愚者只需要傳達(dá)執(zhí)行,不需要過問因由的愚笨之徒。無聲的搖搖頭,開始記錄實驗體二次注射反應(yīng)。
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霸者瞇著眼抬頭想了半天,一句“算了?!苯Y(jié)束今日的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