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夜修行,隨是盤膝而坐,卻是沒有任何不適,反而因為修煉變得神清氣爽,伸了一個懶腰,站了起來,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到屋里,李昊的耳朵動了兩下,緊接著就是看見一個人影擋住了光線,一個人影印在窗戶之上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幾聲敲門聲,外面?zhèn)鱽韯┖5穆曇?,“李師弟起床了嗎??p> 吱呀一聲,李昊將門打開,卻是露出劉彥海的臉龐,沒想到李昊竟然在自己出聲之后就是將門打開,臉上也是露出些許驚訝的神色
沒有管劉彥海的表情,劉彥海清早來此,而且看其腳步都是又快又急,似是有什么急事,而現(xiàn)在最為緊要的事情就是魔教之事,此時劉彥海來此,想必是魔教之人肯定是有什么大的動作,便是直接問道“大師兄來此,可是魔教有什么大的事情發(fā)生”
劉彥海臉上依然保留著詫異,沒想到李昊竟然是能夠猜出自己此來的目的,不過還是趕緊說道:“師傅叫我們幾個過去,魔教近期有大動作”
李昊急忙和劉彥海朝著孫南山位置而去,一邊走,李昊一邊朝著劉彥海問道:“大師兄可知是什么事情嗎,竟然如此著急”
劉彥海臉上露出些許隱憂之色,但是還是搖搖頭,表示不知,然后解釋道“我也不甚了解,清早我本是來著給師傅請安,卻是碰見師傅自外面而來,見了我便是吩咐我通知各位全部都是到師傅這里來,只是說了句魔教報復(fù)之類的,卻是不詳盡,等會或許師傅就是說明了”
兩人不在說話,本就是離得很近,剛雖然說話,但是不曾留步,轉(zhuǎn)眼已是進(jìn)的廳堂,兩人來的最晚,因為李昊是最后一個屋子,所以兩人并沒有往前靠,而是就近找了個位置坐下
李昊左右看了看,春院除了紀(jì)元倒是都來了,不過看孫南山臉色凝重,定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
孫南山見眾人已是來全,臉色嚴(yán)肅的說道:“今日清晨,我滄瀾書院得到消息,魔教之人突然對城鎮(zhèn)之人下殺手,很多小的村鎮(zhèn)已經(jīng)是不復(fù)存在,而且其手段及其惡劣,殺人煉尸,抽血煉寶者數(shù)不勝數(shù),顯然是對我等突然襲殺他們的人的一種報復(fù),因為除了那幾個村鎮(zhèn)被滅之外,其余村鎮(zhèn)雖有魔教之人,但是卻是沒有任何流血事件的發(fā)生”
一時之間,整個屋里都是臉色凝重,就連空氣都是感覺有些沉重,屋里僅有幾人的呼氣之聲,李昊不知道魔教被襲擊的事情孫南山有沒有告訴其余之人,但是只是沒想到魔教竟然以普通之人為質(zhì),向中原正道都是挑釁,而且更深一層的意思卻是扼制住正道之人的動作,隱面的意思卻是告訴所有正道之人,你們不要攔著我們,我們已經(jīng)是將魔教之人全部鋪開來,只要你們敢出手,你們不是要就這些普通之人嗎,那我們就殺給你們看,此時李昊才是發(fā)現(xiàn),魔教之中也是有著奇人異士存在的,僅憑這一手,就不是普通之人能夠?qū)Ω兜?p> 孫南山看了一圈下面的弟子,又是出聲說道“怎么樣,對于此事你們有什么看法”
李道來自孫南山一說出來,便是愁眉緊鎖,不過此時聽到孫南山問詢,便是出聲回答道“此時無論是出手還是不出手均是兩難,不過我還是認(rèn)為我們應(yīng)該出手,并且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所有大的城池都是解放出來,并且在搭救他們的同時,做好轉(zhuǎn)移的準(zhǔn)備,將一些位置特殊的城鎮(zhèn)都是讓出來,以防正魔大戰(zhàn)再次波及”
孫南山點點頭,雙眼猶如利劍一般看向李道來,不只是李道來,就是整個屋里之人都是感覺到一股龐大的氣勢涌向李道來,只不過并不是針對自己,所以除了李道來,雖然只能感覺到,但是壓力確是不大,倒是此時李道來卻是冷汗連連,全身筋骨都是噼里啪啦的響動,身體猶如風(fēng)中飄絮,整個人都是搖擺不定,不過孫南山氣勢一放卻是轉(zhuǎn)瞬之間即收,然后才是緩緩說道:“吾正道之人當(dāng)以天下蒼生為己任,斷不能做出舍棄小部分爭取大部分人的生存的事情,而且你以為魔教之人就那么傻,等著我們?nèi)ソ饩饶切┤耍鵁o動于衷”
李道來來不及擦汗,便是急忙朝著孫南山行禮認(rèn)錯
一時之間,整個屋里都是有變得凝重起來,不是因為魔教之事,而是因為孫南山的態(tài)度,誰也不知道孫南山到底是什么目的,卻是在李道來之后再也沒有人敢直接說話
過了片刻,李昊便是站出來,一時之間,整個屋里的目光都是集中到李昊身上,孫南山也是較有興致的看著李昊,整個春院,可以說也就是只有李昊能夠讓孫南山高看一眼,不只是因為其修為,時間長了誰的修為都會上來,只有經(jīng)歷了多了,才能有著不一樣的見解
“我想此事卻是如二師兄所言,出手與不出手均是兩難,而李師兄所言將大的城鎮(zhèn)一起攻陷放棄小的村鎮(zhèn)也是完全不可取的,因為此時我們在明,魔教在暗,我們在明,如果大范圍的解救普通人,勢必會讓魔教之人得到訊息,倒是后魔教之人將計就計,豈不是將我等正道有生力量全部一網(wǎng)打盡,此時卻是魔教的一種圍點打援的計策,而如果我們不出手,做視魔教胡亂深入中原地區(qū),更是不可能,這等于是飲鴆止渴,是一種慢性自殺,到了最后猶如溫水煮青蛙,我們已是連還手的機(jī)會都是沒有,而且此事魔教是在威脅我等,我等卻是要立即出手,不能有絲毫猶豫,如果今次受魔教要挾,我們退讓了,那么下次呢,我們是讓呢,還是不讓,所以我們一定要節(jié)制做魔教的勢頭,所以我認(rèn)為我們應(yīng)該迅速的尋找將這些城鎮(zhèn)屠滅的真兇,將他們?nèi)繐魵?,并且派遣高手暗殺魔教之人的高手,讓他們?nèi)巳俗晕?,而且要和劍閣和天機(jī)閣天寧寺取得聯(lián)系,將維護(hù)正道正義的事情分擔(dān)出去,我想天寧寺的人應(yīng)該不會推遲,至于劍閣的人卻是肯定有著不少想法,但是我想大義當(dāng)前,即使他不出力,到時候只要散步些許謠言,說劍閣之人袖手旁觀即可,到時候他們必然會出手,因為他們的目標(biāo)是正道魁首,如果此時被打上不作為的標(biāo)簽,即使最后劍閣之人占優(yōu)又怎么能夠統(tǒng)帥天下,所以到時候就由不得他們”
李昊一刻不停,將自己的計策全部說完,剛說完,卻是看見所有人都是看著自己,一臉的不可自信,好像第一次認(rèn)識李昊一般,唯有坐在中間桌子的孫南山神色中略帶思索之色
李昊頓時尷尬的咳嗽兩聲,轉(zhuǎn)頭看著孫南山,裝作什么都沒看見
眾人沒有說話,都是等待孫南山,只見孫南山思索之色漸消,卻是玩味的看了李昊一眼,才是說道“你這手段有些見不得人,不過非常時期形非常之事,此時用來倒也妥當(dāng),只是你的計策雖好,可是依然可能會死人”
李昊點點頭,“四人是肯定的,這件事就由我來吧,他殺我一人,我當(dāng)斬百人還之,他屠我一城,我戮百萬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