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隨著日出日落慢慢流逝,不知不覺間,已是過去了整月有余。
在一條空曠的街道上,零零散散有幾只喪尸在漫無目的的游蕩著。
忽的,一道光門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這街道上,一個面向斯文秀氣的青年面帶著微笑從中緩緩跨步而出,光門中依稀可以看到有一處宛若仙境的洞府。
青年看了看四周,似是在辨別方向,隨后不多時便慢步離開了。
而散布在周圍的喪尸,則像是沒看見一樣,依舊漫無目的的游走著。
而在其離開后沒多久,那道光門以及其中的仙境洞府,也驟然破碎,隨后整個一旋,宛如黑洞一般,整個泯滅了。
這青年便是吳憾,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里,他日日盤坐在那處洞府中,專心修煉。
那洞府內(nèi)本就靈氣充盈,吳憾又簡單的布置了一個聚靈的陣法,這些時日下來,修為已是凝氣中期。
雖說沒能突破到凝氣后期,但距離后期也就是只差一個全力沖擊。
但過分求快,可能會導致根基不穩(wěn),反倒不美。
所以吳憾適時的結(jié)束了修煉,離開傳承洞府,回到了現(xiàn)實世界。
上一世,吳憾可沒在這洞府內(nèi)修煉,剛剛得到傳承的他,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收起了東西便回了聚集地。
直到后來因種種原因,散修越來越多,他才離開那四海城聚集地,開始了浪跡天涯的路途。
。。。。
沒過多久,吳憾便來到了四海城中。
和他離開時不同,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月,現(xiàn)在的四海城,看起來要高大上很多,不僅修飾了城墻、建筑,就連來來往往的人也多了起來。
甚至走在路上還能看到穿著長衫或是長袍,帶有很明顯的古風氣息的人。
從他們身上,吳憾或多或少能感覺到一些靈氣,再結(jié)合路邊人敬畏或是羨慕的眼神,吳憾就知道,這些都是修真者了。
吳憾算了算時間,雖然只過了月余,但這時候,差不多也是各個修真宗門現(xiàn)世廣收門徒的時候了,聚集地最開始的分配制度也已經(jīng)消失了。
現(xiàn)在的制度更下,有能力殺喪尸的就去殺喪尸,沒膽子的,或是老人婦女,也有其他的工作可以去做,個人經(jīng)營的店鋪也如雨后春筍般冒了出來。
吳憾閑逛了一會,便來到城門口一個小酒樓。
上了二樓,點了幾個菜,望著窗外,悠哉悠哉的吃著,同時不斷的搜集著情報。
就在他閉關(guān)修煉的這段日子里,已經(jīng)有好幾個大宗門來到了這四海城,進行了好幾次的收徒儀式,可每次也都只帶走了十幾人,和這城里上萬人相比,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而幸存者們也都在見識了修仙者的各種手段后,漸漸相信了修真者、妖魔、貴怪一類的存在。
畢竟世界末日都到了,還有什么是不能發(fā)生的?
吃著吃著,吳憾心中漸漸升起一絲奇怪的感覺,就好像他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最近可能會發(fā)生一些意料之外的事。
修真者的直覺一向都不會無的放矢,既然這感覺如此濃烈,必然是有些事情要發(fā)生,至于是好是壞,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這個時候,吳憾耳朵一動,有一些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來進來。
他一扭頭,便看到在樓下不遠處壘起了一個木臺子,一個大約三十多歲,身材消瘦,身穿道袍,戴著一副小圓墨鏡的男子站在木臺上面,大聲的說著什么。
“天地有德,所以降下太平,太平難得,所以滌除污濁,人本無濁,染世間惡念,所以成魔,現(xiàn)天地巨變,污濁盡除,太平將至,造化將成.....”
“一氣神和,歸根復命,行住坐臥,綿綿若存,施之于法,則以吾之真氣,合天地之造化...”
吳憾聽的出神,感覺十分耳熟,又隱隱有些修煉功法的味道,著實奇怪,莫不是哪個修真門派出山收徒了?
隨即叫來一個店員問道:“這人是誰?這是在做什么?”
店員”哦“了一聲之后,有些神神秘秘的說道:“您問這個道人?。克紒砹撕脦滋炝?,天天在那宣傳,據(jù)說也是個仙家宗門呢!但是和那些大宗門比不了,是個很小的門派,據(jù)說現(xiàn)在連宗主還是個沒多少修為的凡人呢,自稱什么上人,但畢竟也是個仙家宗門啊,所以去報名的人還是有一些的?!?p> “這個宗門叫什么名字?”吳憾聽完后,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
“好像叫...太平觀?”店員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吳憾沉默了一下,旋即馬上扔下幾塊白晶作為飯錢,然后便起身,頭也不回的快步著城外走去。
心里不禁暗罵,嗎賣批,怎么遇到【太清觀】這幫瘋子了,這幫瘋子都是不畏生死的機器,吳憾不想和他們有任何接觸。
沒錯,吳憾終于記起自己忘了一個什么事情。
上一世,就是這個時候,【太清觀】來到了四海城。
【太清觀】從嚴格意義上說是個修仙宗門,觀主黃天成自號【太清上人】,其二弟三弟黃天護、黃天賜擔任左右護法,未來還會有九大長老,管理宗門各項事務,宗門內(nèi)等級森嚴,規(guī)矩繁多。
它比之其他宗門最不一樣的就是太清觀并不會想其他宗門那樣直接吸納凡人,傳授功法做門內(nèi)弟子,而是會以一種大規(guī)模傳播的發(fā)生讓人們先對其產(chǎn)生向往,然后重重考驗其忠心,從這看又仿佛是個傳銷組織.....
最重要的是它打著“太平將至,攘外安內(nèi)”的口號,不停地攻打其他勢力,從這看,它又好像是一個軍閥。
太清觀在末世初期有著極高的盛名,以符化米、以符療傷,更重要的是這種符可以讓普通人使用,救助了無數(shù)幸存者,也為其積累了無數(shù)贊譽。
但是后來,壯大了的太清觀修士組建了自己的軍隊,不停的發(fā)起戰(zhàn)爭,吞并其他宗門,擴充領地和實力,想要建立一個真正的帝國。
吳憾現(xiàn)在所在的c城,就是未來收到侵擾最嚴重的城池之一。
這樣一個狂熱的戰(zhàn)爭宗門,吳憾毫無和其門人結(jié)識的欲望,若是趟了這攤渾水,要么成為他們的一員,要么變成他們的對頭。
吳憾自然是這二者都不想,自然越快離開越好。
想到這,不由加快腳步,向著城門走去。
就在這時,身后一個滄桑的聲音傳來。
“道友能否留步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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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兒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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