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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悍匪榮耀

一百五十四章激戰(zhàn)血鯊(四)

水滸之悍匪榮耀 微塵破出經(jīng) 4173 2018-10-28 20:39:35

  船樓上的二十余名梁山弓手抓住機會,急速開弓放箭,箭矢沒頭沒腦向著慌張?zhí)痈Z的海賊攢射。

  從屋內(nèi)抱頭逃出來的海賊寧愿頂著亂飛的弓箭,重新尋找安全的藏身處,也不愿意再回到那個充滿未知恐懼的指揮室,他們是真的被那震天雷嚇破了膽。

  梁山的船只雖然少,但是憑借著戰(zhàn)爭利器床弩、投石機,和海賊你來我往,打得平分秋色。

  血鯊海賊團最終失去了耐性,當梁山軍的戰(zhàn)船的速度被降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前方的血鯊海賊依仗著船多的優(yōu)勢,左右夾擊把梁山的船隊逼停下來,隨后向包餃子似得,把梁山的戰(zhàn)船圍攏成一團,密切包圍起來。

  激烈的跳幫白刃戰(zhàn),開始上演。

  與此同時。

  戰(zhàn)場不遠處的計梁和徐寧,卻因為俘虜?shù)膯栴}產(chǎn)生嚴重分歧。

  計梁把近五百高麗俘虜,全部趕到一艘俘虜?shù)母啕悜?zhàn)船船艙里,關押起來,準備把那艘船,連帶俘虜?shù)奈灏俑啕惾?,一把火全部燒成灰燼。

  “計總管,殺俘不祥,這些人既然已經(jīng)投降,就該留他們一條活路,把他們交由軍師處置,不能擅自滅殺。”徐寧知道計梁的計劃后,強烈反對,他生在將門世家,從小接受的教導便是做人當以仁、義、禮、智、信為先,為將也要時刻不忘寬容、仁厚,對待敵人戰(zhàn)俘,當以教化為主,使其感恩戴德為己所用,方為上策,決不能違天逆理,擅自殺俘。

  計梁如此草菅人命,徐寧實在看不過去。

  計梁看著火油澆注完畢的高麗船,臉上露出猙獰之色,他和花榮從小一起長大,花榮在他心中有著無可取代的地位,當他知道這些海賊差點殺了花榮,心中便對血鯊這幫海賊升起滔天恨意,在他心中,想要傷害哥哥的人,都是不能被原諒的。

  若不是父親和軍師壓制著不讓他沖動,他早帶著清風兵去和血鯊那群畜生拼命。

  今天,他抓到了這些嘍啰,如何會輕易放過這些人,他要把他們?nèi)客罋?,用他們的血,沖刷未能在哥哥危難時相助的愧疚,以及那心中滔天的恨意。

  “俺不管殺俘詳不詳,這些狗賊想殺哥哥,便是計梁的生死仇敵,若是俺沒碰上便罷,如今落在俺手中,便是天王老子來了,都別想阻止俺砍了這幫該死的畜生,俺是主帥,這里我做主?!?p>  “你如此做,和那些臭名昭著的海賊有何區(qū)別?你想讓花榮哥哥因為你,被人戳脊梁骨嗎?”

  計梁猛地裝過身來,好似一頭發(fā)怒的兇虎,怒瞪徐寧,右手緊抓腰刀刀把,一言不合就要上去和徐寧見個高低。

  徐寧雙目一冷,兩道厲芒從眼中爆射而出,對以勢逼人的計梁毫不相讓,身后煞氣蒸騰而起。

  阮小五、鄭天壽、周通三人看到兩名副總管緊張的氣氛,趕忙上前來把兩人勸阻開來。

  對面船上的高麗兵被關押在船艙中,本就心中踹踹不安,不知道這幫南人想要如何處置他們這些俘虜。

  有鼻子尖的人忽然聞到了火油的氣味,同時他們發(fā)現(xiàn),走道上一個梁山的人影都見不到了,一股不妙從他們心底升起,事關生死,膽子大的再也顧不得梁山不讓他們出門的禁令,飛速沖上了甲板。

  一股股刺鼻的火油味撲面而來,甲板上和船壁上都被梁山軍潑上了火油,船幫上最后兩塊跳板正被惡梁山軍抽離。

  他們便是再傻,也知道了梁山軍的意圖。

  這些俘虜瘋狂地沖到桅桿前,發(fā)現(xiàn)用來綁縛船帆的纜繩,全都被梁山軍斬成一尺來長的小段,根本沒給他們留下后路。

  高麗人瘋狂地跑到船垛前,不顧尊嚴地跪在甲板上,痛哭流涕地哀求對面的梁山軍,給他們留條活路,他們家中父母妻兒還在等著他們回去,他們不想死,其中還有操著漢話在苦苦求活的。

  卑微的哀求之聲,令梁山軍心生不忍,握著弓箭的手開始顫抖,豎起耳朵等候總管的命令。

  “計總管,我問過他們的統(tǒng)率之人,他們并不是血鯊的人,他們都是從高麗來的船隊。那人就在你船上,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把那個高麗人再押上來仔細詢問一番,萬不能就這樣把他們屠殺,他們也有家人在等著他們回去……”聽著對面高麗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悲苦哀求,徐寧再次苦勸計梁。

  “他們有家人,俺們梁山軍就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嗎?殺了我們那么多兄弟,還有臉求我給他們活路,若是今天失敗的是我們兄弟,他們會給我們留活路嗎?

  俺不想和他們在這里啰嗦,俺馬上帶人去支援軍師,徐頭領你留下來處理戰(zhàn)場。

  別的不說,只有一條,俺計梁放的火,誰都不能滅?!庇嬃赫f完轉(zhuǎn)過身去,不在理會徐寧,堅定地取下肩上的硬弓,點燃一根火箭,在高麗人絕望的眼神中,火箭急速劃過半空,釘在高麗船的船壁上,船壁上的火油還未被點燃,就被幾個高麗人瘋了一般撲上去,用身子把火撲滅。

  但是,無數(shù)的火箭、火把如雨般砸下來,滔天的大火瞬間被點燃,絕望的高麗人直接縱身跳向濤洶浪涌的大海中。

  計梁趁著船只剛剛啟動,還有時間,絲毫不見手軟地帶著船上的弓手,向露出水面的高麗人,射出無情的利箭……

  血鯊看著被圍了起來,亂成一團的梁山戰(zhàn)船,嘴角上裂,露出得意地冷笑,若不是自己想要得到對方的船只和裝備,此刻只要一把火,就能把這股山賊全滅了,就這樣的水平還敢和他斗,真是不知死活。

  當血鯊海賊的海船把梁山的船只圍定的片刻,無數(shù)的海賊通過各種方式向著梁山的戰(zhàn)船跳了上去,和上面的梁山軍殺成一團。

  梁山軍此次共出戰(zhàn)兩千七百余名梁山戰(zhàn)士,出戰(zhàn)的頭領有秦明、林沖、魯智深、徐京五大天級高手

  黃信、阮小二、阮小五、計梁、徐寧、黨世英、黨世雄七大地極高手。

  玄級高手鄭天壽、周通、雷安、楊林等人。

  而血鯊只有血鯊一人達到了天級初階,便是地極高手也只有兩個,論起將領的武力值,梁山甩出血鯊幾條大街。

  但是梁山戰(zhàn)兵的戰(zhàn)力卻不如血鯊這些常年在生死邊緣走動的積年老匪,依靠著簡單的戰(zhàn)斗陣型,勉強能夠抵抗這些殺人如麻的老匪。

  但是梁山有著一大群悍將在,卻把這個劣勢徹底搬了回來,小規(guī)模的船上亂戰(zhàn),梁山的悍將們簡直是穿入雞群的猛虎,殺到哪兒,血鯊的攻勢就會被瞬間崩散開。

  若不是海上船體搖動,這幫陸地猛虎重心控制不穩(wěn),加上船上地形雜亂,這幫悍將也只能一個戰(zhàn)場一個戰(zhàn)場的來回奔波,老海賊們像是滑不溜手的泥鰍,只要看到幾個猛人過來,一聲呼嘯便散落開去,逃往別處廝殺,弄得這些悍將惱怒不已,卻又追不上這些在船上行走如飛的老海賊。

  雙方在船上的拉鋸戰(zhàn),打的難解難分,誰也不占便宜,一時間戰(zhàn)況焦灼起來

  巡游在外面的血鯊,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現(xiàn)在整個船隊戰(zhàn)場都亂成了一鍋粥,他沒想到梁山竟然會有如此多的高手,有幾個人身上煞像清晰,明顯是難得一見的天級高手,如此高手,無論是在綠林還是在海上,都是可稱霸一方的霸主級高手,這么多人聚在這里,一定是梁山花重金請來的援手,若不然一個小小的梁山,如何容得下這么多的天級高手。

  這么多的高手,恐怕這次想要拿下對方,要死不少嘍啰,不過嘍啰的命算什么?只要拿下了這些船只和裝備,自己只要把黃燦燦的銅錢往地上一灑,會有無數(shù)的賤命為自己賣命……

  “嗚嗚~嗚嗚嗚~”負責瞭望的幾艘快刀船上,猛然響起緊急的警報聲,一下把思索中的血鯊拉回現(xiàn)實中,血鯊抬眼望去。

  只見一支小型船隊在離此十幾里外的上風口出現(xiàn),張帆搖擼,順風順流,對著焦灼在一起的戰(zhàn)場沖撞來,

  讓血鯊眼角一跳的是,船隊領頭的那艘竟然是巨大無比的平海級巨型海船,比自己座下的四千料的鎮(zhèn)海級海船,大了近一倍,行走間好似一頭趴伏在海面上的龐然巨獸,借風御水,想要過來捕食。

  他知道這艘巨大的海獸不是他的援軍,而且不是他們蓬萊島上的船只,因為島上那屈指可數(shù)的平海級海船他都很熟,沒有一艘和這艘巨獸相同。

  能出現(xiàn)在這里,一出現(xiàn)就像著戰(zhàn)場沖撞,而且沒有被最外圍的蓬萊巡邏隊阻攔,這只能是對方的援軍。

  血鯊內(nèi)心深處忽然升起一股寒意,他收到的情報梁山只是普通的山賊,戰(zhàn)船也沒有幾艘,更沒有和海上的實力有過接觸,但是這支船隊是哪兒來的?他感覺自己被人耍了。

  “掉頭~下櫓~把船加速,快~快~快……”他身后的御用船師,同樣感覺到了危險的降臨,焦急地大聲怒吼著高麗語,命令屬下把船開動起來。

  無論逃跑還是閃避,只有在快速運動中,利用船只的動力進行操作,否者,如此沉重的船體,誰也沒有挪動的力氣,若是船速提不上來,他們就會成為砧板上待宰的魚肉,任人宰割。

  五里……

  對面船首安裝的毀滅利器——鐵嘴犁頭,閃爍著深寒的銳芒,好似巨獸頭上的尖銳犄角,順風踏水,攜帶著千百噸的咆哮而下,浩蕩聲勢使得擋在前面的心膽俱裂,使人生不出出絲毫的抵擋心理。

  巨獸在海上加速、加速、加速……

  三里……

  一里……

  平海級的巨型戰(zhàn)船是貝應夔的坐船——沖鋒號,在北地負責組建諦聽的“金毛犬”段景住在女真部落找到花榮,就是告訴他陳箍桶和血鯊決戰(zhàn)的事情,花榮得到消息后,思慮再三,最終向火鳳凰表明了身份,想要火鳳凰派船送他去參加這次的決戰(zhàn)。

  令他喜出望外的是,火鳳凰略一思考,直接派貝應夔帶著沖鋒號以及兩中、兩小五艘戰(zhàn)船,組成一個艦隊,來支持他打這場海戰(zhàn)。

  他緊趕慢趕,在昨天晚上趕到了戰(zhàn)場附近,偷偷和陳箍桶商量后,他并沒有和陳箍桶匯合,而是悄悄隱藏起來,等待著最佳的出擊時機,給予血鯊致命一擊。

  此刻花榮戰(zhàn)在急速沖鋒的沖鋒號船樓上,雙手扶著到腹部高的厚實木欄,從高處向著前方浩瀚的海面眺望,沖鋒中的強勁海風,刮的他衣衫下擺獵雷作響,感覺整個身體都變得輕飄飄的,好似隨時要隨風飄起,又好似和沖鋒號融為一體,欲架船破浪踏海,乘風而起,直上九霄殿。

  沖鋒號在貝應夔的指揮下,設定了一條能造成最大戰(zhàn)果的路線,按照路線,側(cè)著沖入了血鯊的戰(zhàn)船堆中,千百噸的巨大沖擊作用在船首巨大的鐵嘴犁頭上,猶如大馬力壓平土地的碾路機一樣,一路碾過,擋路的威海、鎮(zhèn)海級船只,好似被碾過的雞蛋一樣,各種零件碎屑灑落海面。

  臨到突出重圍的一刻,把一艘未被碾碎的三千料鎮(zhèn)海級海船頂出幾十丈遠,這頭龐然巨獸的沖擊力才最終散去。

  在外圍逃過一劫的血鯊看的目眥盡裂,那些船都是他花費了多少年的心血,一點一點積攢起來,拿是他生存的資本,可是,就在眨眼間,就被這艘船毀了。

  更加令他心痛的是,緊隨在平海級戰(zhàn)船身后的四艘海船,做出同樣的動作,從最外圍散亂的的血鯊隊形中犁過,雖然戰(zhàn)果不大,但是依然讓血鯊沖冠齜裂,不用細數(shù),血鯊也知道,他栽了,狠狠地栽在了這個叫做梁山的山賊手中。

  但是,

  他不服,

  他這輩子從來沒有服過輸。

  血鯊赤紅的雙眼好似入魔了一般,整個眼眶變得血紅一片,眼中露出瘋狂的神色。

  “讓孩兒們點燃自己的海船,和這群山賊同歸于盡,沒有人可以打敗我,沒有人……

  沖上去,我要把那艘船上的人全部殺光,沖上去~沖上去~鯊神與我們同在……”

  血鯊身上升起邪惡的血紅色煞氣,煞氣慢慢在他身后緩緩凝固,慢慢形成了一個血紅色人影,面目他和自己有著八、九分相似

  血鯊號上的海賊都是血鯊的親信,感覺到首領身上冒出的血腥煞氣,一個個癲狂地怪笑怒號起來,好似一群將要捕食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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