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島島上郁郁蔥蔥,綠紅黃紫,花開遍地,繁花似錦。
在桃花島的一旁,一艘海船正??吭诖恕?p> 船剛一???,便走下了兩男一女三個人,正是林昊三人。
只見黃蓉看向林昊笑道:“這里的景致好么?”
林昊點點頭,笑道:“繁花似錦,不愧為桃花島之名?!?p>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黃老邪瞥了一眼兩人,腳尖輕點,踏上桃枝飄然離去。
“爹爹也真是的,都不管我們,自己就走了,”黃蓉輕哼一聲,隨后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向林昊絕美的臉上浮現(xiàn)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道:“林昊,我們也走吧”
林昊渾身打了個冷顫,忙道:“喂,你不會是想把我甩開吧?”
見黃蓉如此笑容,在聯(lián)想到桃花島的陣法,林昊心中不由一緊。
黃蓉笑了笑,向前走去道:“你多心了,我怎么可能把你甩開呢?不過……”剛說道此,只見她腳步加快,在花叢中東一轉(zhuǎn)西一晃,轉(zhuǎn)眼間便不見了影蹤。
“你要是跟不上我,那就不能怪我了,”空氣中不斷傳來黃蓉的嬌笑聲。
林昊看的目瞪口呆,不曾想黃蓉竟會做出如此行為,頓時也不在猶豫,忙向黃蓉消失的方向追去。
桃花島上的花草樹木乃是黃老邪以八陣圖遺法種值,內(nèi)涵奇門五行之術(shù),陣法玄妙,黃蓉雖說剛剛過去,但林昊在去時已經(jīng)不見了黃蓉蹤影。
不僅如此,站在其中,四下看時,林昊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然迷失了方向,不由面露苦笑。
風云之中他認為只有自身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因此,只顧習武,未曾學過陣法,更不通奇門五行之術(shù)。
當然若是林昊處于巔峰之時定然可以從其中走出,但現(xiàn)在丹田被封,導致很多法門無法用出,一時間,竟無法從其中走出。
“陣法一道也不容小視啊,這才低武世界就有如此威力,若是修真亦或者仙俠位面那還得了,看來以后有必要學一學陣法了,”林昊目光掃視一下四周,喃喃自語道。
既然知道這是個陣法,又沒有破解之法,那還不如隨機選一個方向,就算走錯也沒什么,我就不信黃蓉會不來找我,抱著這種想法,林昊隨手選了一個方向,便向前走去。
桃花島內(nèi)奇花異草眾多,雖說重頭戲桃花未開,但此時也有一些花草正值花開之時,黃的紅的紫的……各種都有,可謂是繁花似錦。
一轉(zhuǎn)眼,林昊已然走了進兩個時辰了,從中午走到了夕陽西下。
縱然如此,林昊還是慢悠悠的走著,遇著無路可走時,就上樹而行。
一路上,不時還觀賞一下花草,看看四周景色,一點也不顯得著急,看其模樣如同是來旅游一般。
正當林昊看向眼前花草發(fā)出贊嘆之音時,忽聽前方有人吹簫。
林昊面色略微有些愕然,心中有些疑惑,聽清方位后,快步向其走去。
正當林昊快步向其走去時,簫聲似乎也在走動之中,但離林昊始終維持在一個距離,似乎……簫聲正在給林昊指路一般。
林昊面色如常,眼中卻精光閃動,他越行越快,一轉(zhuǎn)彎,眼前忽然出現(xiàn)了一片白色花叢,重重疊疊,夕陽的照耀下閃動著陣陣光輝,而在白花之中有一塊東西高高隆起。
這時那簫聲忽高忽低,忽前忽后,林昊聞此微微一笑,沒有理會簫聲,而是直接向白花叢中走去。
到花叢中時,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座石墳,墳前墓碑上刻著“桃花島女主馮氏埋香之地”十一個大字。
林昊站在墳前,并沒有驚訝,心中感慨萬千,想黃蓉之母馮氏何等聰明,不懂武學,竟然只是看幾遍九陰真經(jīng),便能倒背如流。
就在林昊感慨之時,簫聲又產(chǎn)生了變化,似淺笑,似低訴,柔靡萬端。
不過都未能影響林昊,注視良久后,林昊面色肅然,在墳前跪倒,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
當林昊站起之后,不由感嘆世事無常,人亦無常,不管是九五之尊,還是武功蓋世的武林高手都難逃一死。
突然簫聲情致飄忽,纏綿宛轉(zhuǎn),便似一個女子一會兒嘆息,一會兒呻吟,一會兒又軟語溫存、柔聲叫喚。
林昊一愣,呆呆的望著墳?zāi)?,眼中似有些追憶之色,似乎想起了什么事一樣?p> 就在林昊眼中追憶之色更甚之時,體內(nèi)的護體劍氣突然一震,隨即眼中漸漸的變的清明。
待林昊眼中恢復清明之時,額頭不由生出了冷汗,沒想到,就在林昊剛剛心態(tài)發(fā)生變化之時,簫音竟然能趁虛而入,引出他的往事。
“桃花影落飛神劍,碧海潮生按玉簫,前輩這碧海潮生曲果然非凡,竟然能引動我的情緒……”林昊看向簫聲傳來的方向道。
林昊說完后,簫聲明顯一頓,但依舊沒有停下來,林昊見此搖搖頭,向簫聲傳來的地點走去。
走了不遠,忽聽得前面發(fā)出一陣急促喘氣之聲,
林昊看過去時,發(fā)現(xiàn)在花樹繁密的地方有一個人,不過看不清清面貌,見此林昊面露古怪之色,心道:“此時不會是他二人交鋒之時吧!”
又走了會,直走到相距那人數(shù)尺之地,才依稀看清他的面目。只見這人盤膝而坐,滿頭長發(fā),直垂至地,長眉長須,鼻子嘴巴都被遮掩住了。
他左手撫胸,簫聲愈來愈急,那人身不由主的一震一跳,數(shù)次身子已伸起尺許,終于還是以極大的定力坐了下來。
只聽得簫聲輕輕細細的耍了兩個花腔,那人叫道:“算了,算了!”便一躍而出。
這時,樹林中走出一個身穿青袍的中年人,他形相清癯,豐姿雋爽,蕭疏軒舉,湛然若神。
剛一出現(xiàn),便語氣略微有些激動道:“老頑童,你輸了。”
黃老邪面色平靜,心中卻是激動無比,十五年了,今日終于能完成那個遺憾了。
老頑童笑了笑,道:“是啊,我輸了,不過,我答應(yīng)過我?guī)熜郑抨幷娼?jīng)絕對不能讓他落入他人之手?!?p> “噢!”黃老邪眼睛一瞇,冷笑道:“怎么說,你是打定主意不給我九陰真經(jīng)嘍!”
在其說話的同時,緩緩拿出了手中的玉簫,很顯然,只要老頑童一個回答不好,他就要準備動手了。
老頑童面色竟然罕見的露出嚴肅之色道:“九陰真經(jīng)事關(guān)重大,絕不可以隨便落入他人之手,你要打便打,我老頑童絕對奉陪到底!。”
話雖說的決絕,但眼神依舊警惕的看向黃老邪,提防黃老邪怒極,突然出手。
黃老邪聽到此話,面色果然大變,十五年了,他終于把老頑童逼出來了,但沒想到老頑童竟然不打算交出九陰真經(jīng),他也不在廢話,怒喝一聲,一掌便要向老頑童打去。
這時,林昊的快步上前,笑道:“可惜,可笑,可嘆,黃裳前輩一生所學,今日竟要被毀于一旦。”
“小子,你也想阻止我嗎?”黃老邪面色不變,但語氣中的陰冷之意,任誰也聽得出來。
在黃老邪心里,林昊雖然對于他突破先天有所大用,但跟他對九陰真經(jīng)的執(zhí)念一比,林昊就顯得一文不值了,因此,林昊要敢阻攔,黃老邪不介意連他一起收拾。
林昊搖搖頭,嘆道:“我丹田被封,沒那個實力去阻止前輩,我只是感嘆黃裳前輩所學今日竟要被毀,心下不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