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安華在電話里只簡單的說了一句話,“一會你就知道了。”
池念萬萬沒想到,他口中的一會,居然長達一個小時四十分鐘。
池念接到陌生電話,電話里的女人說自己是闞安華的人,叫她下樓。池念匆匆忙忙套了外套,正要出門卻被人喊住。
“去哪?”
池念聞聲回頭,原來是顧錦知。
“家里有事,我得回去一趟?!?p> “你現(xiàn)在下樓,宿管阿姨已經(jīng)鎖了門。”
池念皺了皺眉,“可我非走不可?!?p> 顧錦知想了想,翻身下了床,“我送你下去?!?p> “你送我下去?”
顧錦知向她走來,壓低了嗓音道,“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上帝為你關(guān)上了門,肯定會為你開一扇窗的。我們在二層,懂我意思了嗎?”
池念吞了吞口水,“聽上去大概也許好像是不會死人的?!?p> 后來池念才知道,顧錦知曾經(jīng)在軍隊呆了兩年。看著她身手敏捷的翻身到一層護欄外側(cè),池念有些心虛。
“跳出來,我接著你。”
池念自認為是一個不慫的人,可看著陽臺到樓下的距離,她覺得上帝給她的可能是扇防盜窗。
閉著眼視死如歸的跳下去被穩(wěn)穩(wěn)的接住后,池念深刻的體會到男友力是個什么概念。
“你去吧,我看著你過去。”顧錦知目送她離開,池念上了車后便看到她又動作迅速且熟練的翻身上去了。
“你室友嗎?”開車的女人側(cè)過頭淡淡看了她一眼,發(fā)動了車子。
“是的。請問,您要帶我去哪?”池念看著女人輪廓柔和的側(cè)臉,似曾相識的模樣。
“我叫南柯夢,叫我南姐就好。你不是要找穆總嗎,我?guī)氵^去?!迸苏Z氣平淡,聽不出什么情緒,油門卻是一踩到底,嚇的池念緊緊抓住了安全帶。
“是闞少讓你帶我過去嗎?”池念多嘴問了一句,她問完才覺得這句話有些多余,她是闞安華的人,自然是闞安華派她來的。沒想到對方的回答卻是出人意料。
“不是,他怎么可能讓我?guī)闳プ郊?。”南柯夢輕笑一聲,“在他眼里,女人不過都是玩物罷了?!?p> 池念心里有些驚訝,面上卻也不動聲色。闞安華勢力涉及黑白兩道,南柯夢名下的產(chǎn)業(yè)也不在少數(shù),且都是闞安華轉(zhuǎn)到她名下的。
聽宋懷書他們說過,闞安華曾為了南柯夢險些喪命,若真的視她為玩物,又何至如此?
眼下也不知什么情況,南柯夢似乎在和闞安華對著干,池念想到這里,不禁想要抱住無辜躺槍的自己。
“南姐,你說的捉奸,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你也不是小孩子了,需要我說多清楚?”南柯夢這句話毫不留情,饒是她池念臉皮厚,也噎的她沒了言語。
思前想后,現(xiàn)在她唯一能做的事,只有祈禱給她防盜窗的上帝,可以放她一條生路。
她可不想第二天一早出現(xiàn)在錦城晨報上,新聞標題是“花季少女喪命城西高速,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缺失?”
帝玖青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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