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睨了她一眼,什么話都沒說,兀自搬了個椅子坐下。
“副社長怎么還沒來啊?!标愝螺驴戳艘谎凼謾C(jī),已經(jīng)過去半個多小時了。
說曹操曹操到,她才剛念叨完,就看余展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趕過來。
“你終于來了?!迸涡切桥卧铝量伤闶前丫缺o等到了,陳萋萋激動地對余展說。
余展站定身子,直勾勾地看著陳萋萋,那副略微驚訝的模樣似乎是沒有料到她也會在一樣。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溫柔地說:“還好你沒有喝醉?!?p> “可是社長、時圓、顧夢她們?nèi)齻€都醉了......”陳萋萋轉(zhuǎn)而無奈地看向趴在桌子上的三人。
“社長?”余展的表情更加驚訝了,她順著陳萋萋的目光望去,便看到趴在桌子上的李文悅,手里還握著一個空酒罐兒。
“醒醒。”余展一臉著急的樣子搖晃了一下李文悅的肩膀,說,“她喝了很多?”
陳萋萋認(rèn)真地回想了一下,“emm......也不多,大概四五罐啤的?”
“她從來不喝酒的,你們怎么也不攔著她點(diǎn)兒?!?p> 陳萋萋注意到余展看著李文悅的眼神分明是溫柔的,只是語氣里滿是責(zé)怪的意味。
她突然覺得有些委屈,“我攔了,關(guān)鍵是她想喝我也攔不住啊......”
“唉?!庇嗾箛@了口氣道,“既然林寒也在,那我們就一人送一個,我先送社長回去了,剩下的你們看著辦?!?p> “哎——”陳萋萋剛想叫住余展,他不是時圓找來的嗎?怎么一來就說要送社長回去啊。但是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合適,畢竟那是人家的自由,她這個旁人也不好多管閑事,于是只好收住。
待余展把李文悅抬走后,陳萋萋眼看著剩下的這兩個人犯了難。
“要不我送時圓,你送顧夢?”她說。
林寒長腿一抬,翹著個二郎腿閑適地說:“早說過我不會幫你了。”
“......那你來干什么?”
林寒皺眉,他是收到消息以為陳萋萋喝醉了才過來的,為什么要多管別人的閑事?
“喂,來都來了就幫個忙唄......”耳邊又響起陳萋萋懇求的聲音。
林寒揚(yáng)眉看著她道:“我為什么要幫你?給我個理由?!?p> 陳萋萋想了想說:“呃......你和顧夢不是認(rèn)識嗎?而且你們還相過親,你幫她一下不是也很應(yīng)該嗎......”
“???”
“那你幫不幫啊......”
“......”
“喂?”
陳萋萋終于放棄了掙扎,就知道林寒是個不靠譜的人,有這時間求他還不如自己趕緊打車,省得再晚一點(diǎn)就不好打車了。
她無奈地說了聲“算了,我自己來”,然后便走出燒烤攤?cè)ゴ蛄溯v車。
跟司機(jī)師傅說明情況后依次把時圓和顧夢搬上了車。
而這整個的過程林寒都處于袖手旁觀的狀態(tài),繼續(xù)翹著二郎腿晃來晃去的坐在椅子上別提有多自在。
陳萋萋看得惱火,找茬道:“你還不回去?明天沒工作了?”
“你怎么知道我明天沒工作的?”林寒勾起了嘴角,“看你可憐,勉為其難陪你一起送她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