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擎瞪著李睿爵:“這滿面愁容的給誰看?煩的難受,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p> “死小子,怎么還不回家?”一道中氣十足的女聲霸氣傳來,李睿爵一個哆嗦把腿放下,趙天擎馬上起身去開門。
還沒到門邊,就從外面氣沖沖走進(jìn)來兩人,一位身著白色西服套裝的四十多歲左右的女人,烏黑油亮的發(fā)絲高高盤起,帶一套珍珠首飾,挽著一個黑色手提包。面容白皙,較為嚴(yán)厲。
另一人三十歲左右,一身黑色西服套裝,較為富態(tài),長臉板著。
趙天擎笑問:“伯母怎么有空來了?”
李睿爵一臉討好:“媽,您日理萬機,兒子說過一會兒就回家,勞您大駕來一趟,多不孝??!”
李母慈愛的看著趙天擎:“天擎,最近一階段沒見到你,怎么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趙天擎摸摸臉:“伯母看錯了吧,我一直沒瘦沒胖啊!”頂多練跆拳道的時間長了些。
李母的眼神一厲:“我這雙眼睛什么時候看錯過,改天去伯母那兒,咱們好好談?wù)?,今天我是專門找這個臭小子算賬的?!?p> 后往沙發(fā)處走,李睿爵早已躲到沙發(fā)后頭,露出一張討好的臉:“媽,我們回去啊!天色太晚,影響你睡美容覺了?!?p> 李母輕哼一聲:“你知道惦記我?哼,你不氣死我我就該燒高香了,你給我過來!好好的相個親,你放人家鴿子不說,還讓人散播謠言,說人家長得像面包。你存心想氣死我啊!”
李睿爵一臉受驚:“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媽,你誤會我了!我只是遲到了半個小時,沒放人家鴿子。至于面包之言不過是隨口一說,誰知被人傳了出去。你兒子運氣就是這么衰,真的不能怪我?。 ?p> 聽了兒子的解釋李母更氣,說:“遲到半小時還不算放鴿子,說人家長得像面包也是你親自傳的。要是一般人倒還罷了,她媽和我是閨蜜多年,玲玲又是我看著長大的,小時候你們也一起玩過。是我上趕著人家才有的一次機會,生生叫你給敗壞了,還盡做些得罪人的事情,改天跟我一起去道歉?!?p> 李睿爵后怕的退了退:“道歉我已經(jīng)當(dāng)面做了,改天就算了吧!您兒子就是那么沒人要的主兒,讓你著急推銷出去?要找也找一個像樣一點的人??!”
李母氣極,舉著手提包就砸過去:“玲玲跟你才委屈了,李睿爵,從你回來后做過幾件順心過的事情?你給我過來,別跑!”
李睿爵抱頭逃竄,奪門而出:“兒子這就回家去,要打要罰咱們回家再說!”
經(jīng)理室一下變得冷清起來,趙天擎拿回車鑰匙取車,路經(jīng)公交車站牌時,見安明坐在一旁低頭看著手機。
下班有半個小時了,公交車還沒來?趙天擎踩著油門的腳不自覺的放松,車子停下,眼睛凝視著低頭看手機的人。
從冬到春,從秋到春,相處也有幾次了,為什么有的人的感情可以說忘就忘,視同兒戲?
小說完結(jié)了,男主女主幾經(jīng)波折,誤會叢生,最后一起浪跡天涯,放下塵世,逍遙快活。安明翻看著主頁,尋找下一本小說。
下班去了一趟超市給白白買了一些貓糧,結(jié)果一出來正好看見公交車過去了。懊惱也沒用,只能耐心的等下一班車了。
蕭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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