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有常用,日月有常明,四時有常序,鬼神有常靈。天有
寶,日月星辰。地有寶,五谷金
銀。家有寶,孝子賢孫。國有寶,
正直忠良。合天道,則天府鑒臨。合
地道,則地府消愆。合人道,則民
用和睦。三道既合,禍去福來。天
地和,則萬物生。地道和,則萬物
興。父子和,而家有濟。夫婦和,
而義不分。
時勢不可盡倚,貧窮不可盡
欺,世事翻來覆去,須當周而復
始。
蛟龍未遇,暫居云霧之間。君
子失時,屈守小人之下。命運未
通,被愚人之輕棄。時運未到,被
小人之欺凌。初貧君子,自怨骨格風流。乍富小人,不脫俗人體態(tài)。生
平結交惟結心,莫論富貴貧賤。深
得千金,而不為貴,得人一語,而
勝千金。吾皆悼追無恨人,富貴須
當長保守,上古圣賢,不掌陰陽之
數(shù)。今日儒士,豈離否泰之中。腰
金衣紫,都生貧賤之家。草履毛
鞋,都是富豪之裔。有貧賤,而后
有富貴。有小壯,而后有老衰。人
能學積善,家有余慶。青春美女,
反招愚獨之夫??⌒悴爬桑古涑?p> 貌之婦。五男二女,老來一身全
無。萬貫千金,死后離鄉(xiāng)別井。才
疏學淺,少年及第登科。滿腹文
章,到老終身不第?;蚋毁F,或貧
賤,皆由命理注定。
若天不得時,則日月無光。地不得時,則草木不生。水不得時,則
波浪不靜。人不得時,則命運不
通。若無根本八字,豈能為卿為
相。一生皆由命,半點不由人。
蜈蚣多足,不及蛇靈。雄雞有
翼,飛不及鴉。馬有千里之馳,非
人不能自往。人有千般巧計,無運
不能自達?!?p> 一絲絲文氣凝聚,好似水滴又
好似雨露,最后好似靈泉一般噴涌
而出。
一寸!
兩寸!
三寸!
四寸!
五寸!
六寸!
懸掛在貢院之中的文鐘再次敲
響。
一聲!
兩聲!
三聲!
。。。
空中的文氣不停的翻騰,好似
有神龍在里面翻江倒海,又好似有
彩鳳在里面高歌。
“龍飛鳳舞!”
“竟然是龍飛鳳舞!”
李子軒看著空中,眼睛中流露
出驚詫之色,王棟寫的文章不簡
單啊,竟然能夠有文氣沖霄,還有
龍鳳和鳴。
這個氣象很是了不得,就算縱
觀三古,在王棟這個年歲,能夠
有這樣成就的人也不是很多。
屈指可數(shù),鳳毛麟角。
但是他還是低谷了王棟,新
版的《命運賦》,去除了呂蒙正版
本中的消極,以及保守古板,加入
了自己對命運的體悟,并且進行了一定的升華。
毫不客氣的講,此篇文章的價
值還在老版之上。
為什么呢?
因為王棟腦海里有著地道老人給予的三分之
一節(jié)好似完全有螢火蟲組成,象征
著眾生命運的命運長河。
并且在大命運術的基礎上,進
行了全面的推演。
也正是這個原因,王棟對命
運的理解,遠在呂蒙正之上。
嗡!
嗡!
嗡!
文鐘又響了三聲。
文鐘六響,鎮(zhèn)國!
又是鎮(zhèn)國!
眾人有些麻木的看著王棟方
向。
妖孽!
實在是妖孽!
別人一生未必能夠達到的成
就,他卻信手拈來。春闈剛進行過
半,文鐘已經(jīng)敲響兩次。而且每一
次都是六寸鎮(zhèn)國。
空中的文氣再次發(fā)生變化,白色的文氣變成了金黃,好似一根黃
金立柱聳立在天地之間,有一個無
比宏大的聲音在空中訴說著命運之
道。
但是和原版的消極不同,王棟書寫更多的是堅強,還有自強不
息。
易曰:天行健,君子當自強不
息。
每一個人都看著空中,眼神發(fā)
怔,心頭好似有了某種體悟,又好
似有一顆種子正在萌芽。更有一種
說不出的感覺,仿佛全身都充滿了
力量,以前的消極悲觀,怨天尤人
都隨風而逝,剩下的都是自強不
息。
“時運不濟!”
“我等也要自強不息!”
“因為終究有時來運轉的一
日。”
“運勢日盛,我等也要培德。因
為頂峰之后就是低谷,運氣總有用
完的一日?!?p> 不論是貧窮困頓的,還是富有
顯貴的,一個個人心中都好似有了
某種明悟,又好似看到了前進的方
向,眼神陡然變得明亮起來。
這次考的是文章,和詩詞不
同,會被統(tǒng)一封存,用白紙糊住姓
名,只有考官,還有人皇秦雷武帝御覽之后,才會揭開。
但是,王棟的文章已經(jīng)文鐘
六響,必定是甲上之作。
看來今年的狀元,必定非王棟莫屬。想到這里,很多人的心思
又變的活絡起來。
按照大秦帝國往年的常規(guī),狀元之
才必定會進入翰林院。
只要熬上幾年資歷,放到外面
必定是一方大員。
可以說,翰林院就是大乾升遷
的快車道。
更何況,王棟本身就是大秦帝國一方官員!
現(xiàn)在只要交好王棟,將來必定能夠在朝堂上獲得強援。
想到這里,他們看向王棟方
向的眼神陡然變得熾熱。
安樂先生低垂的頭顱略微抬
起,看著王棟方向,眼睛中流露
出一種詫異,他沒有想到王棟小
小年紀,竟然對“命運”了解如此
之深。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棋
逢對手”的喜悅之情。
天開于子,地辟于丑,人生于
寅’,是否?”曰:“模樣也是如此。經(jīng)
世書以元統(tǒng)會,十二會為一元,一
萬八百年為一會,初間一萬八百年
而天始開,又一萬八百年而地始
成,又一萬八百年而人始生。初間
未有物,只是氣塞。及天開些子后,便有一塊渣滓在其中,初則溶
軟,后漸堅實。今山形自高而下,
便似銹義剛作“傾瀉”。出來模
樣。”淳曰:“每常見山形如水漾沙
之勢,想初間地未成質(zhì)之時,只是
水。后來漸漸凝結,勢自如此。凡
物皆然。如雞子殼之類,自氣而
水,水而質(zhì),尤分曉?!痹唬?p> “是?!贝締枺骸疤煊匈|(zhì)否?抑只是
氣?”曰:“只似個旋風,下面軟,
上面硬,道家謂之‘剛風’。世說天
九重,分九處為號,非也。只是旋
有九重,上轉較急,下面氣濁,較
暗。上面至高處,至清且明,與天
相接?!贝締枺骸啊稌x·志》論渾
天,以為天外是水,所以浮天而載
地,是否?”曰:“天外無水,地下是水載。某五六歲時,心便煩惱個天
體是如何?外面是何物?”
一個個文字落下,一段段語句
生成,安樂先生的念頭碰撞,發(fā)出
好似天雷一般的聲音,好似閃電一
般的智慧火光照亮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