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這樣的日子,我們滿懷信心地醒來,然后等一一穿戴好,卻突然失去了剛剛鼓足的勇氣,再一次止步在自己熟悉的地方,不能邁出一步。
“凡事預則立”,這話是叫我們要早早規(guī)劃,然后去實踐,可是現(xiàn)在越來越多的計劃,都被自己客觀地打破了。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父母仍然或者吵鬧,或者開心,或者擔心著;同學們還是會時不時來小窩里歡聚;久揮不去的騷擾電話,依然會上班就按時“問候”我;我把時間花在了有趣的事上,更新網(wǎng)站,并且希望能把這篇紀實長篇也放上去,讓大家去看。
要不是去年和豆角“金戈鐵馬”的“河西走廊之行”還有余溫,今年的“澤普胡楊之行”,就隨著溫度的變化而提上了日程,這次的旅行時間,完全是天意——啥時葉子夠黃了,啥時出發(fā)。
于是,我和豆角、還有大冬瓜,就這樣開始了天意的旅行:前半程是旅行,后半程是工作。
短短5天時間,要安排盡量多的旅行,仔細琢磨了一下,從到的那天起,開始看市內,次日岳普湖,第三四天澤普,過個夜,看個通透;第五天,喀什古城,下午飛機回程。
三個高中時代起的閨密,成人后的第一次結伴出行,卻是因為嚴征的臨時計劃改變,而把看胡楊的地點,從輪臺改到了澤普。
美的地方,總是與相對惡劣的自然環(huán)境相伴,于是三人的體質和耐受力不同,便開始有了不同的理解。而3600米的高原,多多少少也透支了三人的體力,但是大家都是學霸叢生的地方出來的,自然好強而不愿認輸。于是,當最后筋疲力盡回到賓館的時候,大冬瓜就因為頭痛而發(fā)作了一番。
好在,有人要發(fā)泄,有人就會隱忍,還有人會調節(jié),三人行的團隊是如此完美。
當送走兩位時,我是真心放松下來了。趕緊撤,象是完成了一個大的活動似的。
而后半程的工作,是我這里不能放松下來的原因:沒有暖氣,入夜卻接近0度的溫度,讓我徹底整天只想著一件事:如何保持我的熱量,甚至當早起鉆出被窩,感覺到圍繞著我的空氣,正在貪婪地吸收著我散發(fā)的熱量,就是很不舍:這些熱量,都是我一口一口吃出來的,真不愿意成為這間房子里唯一的“人肉小火爐”。
沒錯!在澤普的小木屋的大通鋪睡覺時,我在她倆中間,她倆都自然地靠近著我,說我就象一個“小火爐”似的。
好久沒有和天氣過不去了,總有辦法解決。于是兩層被子,熱水袋之類,全部備齊了。唯一失誤的是訂火車票晚了,居然原定時間的臥鋪被搶光了,只好晚走兩天,總算搶到了余票17張中的一張,還是中鋪。
這趟過來,喀什步行街被拆光了所有違建,以往的繁華不再,叫我“大姐”的干果兄弟也不見了。四處都是圍欄,過個馬路,都要安檢;完全感覺不到暢快呼吸的感覺了。
這不是我當年來時說:“這里真好,可以甩開膀子痛快走路”的那個喀什了。
嘯寂
按天意,安排了和豆角,大冬瓜的一次喀什胡楊冰山旅行?!? “這次的旅行時間,完全是天意:啥時葉夠黃了,啥時出發(f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