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duì)!我就是瘋了!”
徐浩宇沙啞著聲音嘶吼,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扼著荊一的脖子,雙目猩紅駭人。
“交往了六年的女朋友卻被別人開了苞!是個(gè)男人都會(huì)瘋!”
荊一冷笑,“徐浩宇,你是記性不好還是忘性太大?我們?cè)缇头质至?!?p> “我沒同意分手!你現(xiàn)在仍然是我的女朋友!”
徐浩宇說著,就開始強(qiáng)行的親吻荊一。
荊一當(dāng)然不可能讓他親自己,別說親,她現(xiàn)在這么近距離與他肢體接觸都覺得無比惡心。
那天他跟荊十在房間里做出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至今歷歷在目。
“叮鈴!”
電梯門應(yīng)聲緩緩打開。
掙扎抵抗間,荊一的視線穿過門縫,直直地對(duì)上了男人那張峻冷的臉,不知為何,鼻頭忽然一酸,她停止了反抗。
那些晶瑩剔透的淚,就像是蓄謀已久,盈滿眼眶,卻又遲遲沒有溢出。
徐浩宇見她不掙扎了,以為她是順從了,心里一喜,低頭就要去親她的唇,眼瞅著就要碰到,身后卻驀地響起急促的腳步聲,鏗鏘有力。
幾乎是他的嘴唇碰到荊一唇片的同時(shí),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從身后抓起,然后摔了出去。
“嗵!”
重物墜地,震得腳下的電梯都晃了晃。
承靖州渾身戾氣地來到徐浩宇的身邊,擦得油光锃亮的大皮鞋落在他的胸口,聲音如同從地獄里傳來的一般,冰冷駭人。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我……”
徐浩宇想要反駁,說自己才是荊一的男朋友。
可剛一張開嘴,殷紅的血,便從他的唇角流了出來。
男人的大腳看似只是隨意一踩,可這到底有多大的力道,只有當(dāng)事人知道。
徐浩宇抬手用力地抱住承靖州的腳,忍著劇痛,一字一句地宣布主權(quán),“荊一是,我的,女朋友!”
“唔!”
話音剛落,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縱然是怨恨著徐浩宇,但看他傷成這樣,荊一也實(shí)在是做不到無動(dòng)于衷。
她深吸了一口氣,扶著電梯壁直起身,“承靖州,你放開他?!?p> 承靖州偏頭,視線落在她的臉上,“你以什么身份要求我放開他?”
荊一抿唇,下巴微抬,不答反問:“你想要我以什么身份?”
“只有我的女人,才有在我面前放肆的資格?!?p> “那你看我夠資格嗎?”
承靖州右手抬起,食指和中指并攏,在唇片上狀似無意地輕輕點(diǎn)著。
心思昭然若揭。
“這要看你的表現(xiàn)?!?p> 荊一忍不住翻了個(gè)白眼,真想上去撕了他這張?zhí)搨蔚哪?,讓他露出真面目?p> 什么高冷,禁欲,統(tǒng)統(tǒng)都是胡扯!
他就是個(gè)臭不要臉的老色氓!
“??!”
見荊一遲遲不行動(dòng),承靖州的腳就加重了幾分力量,徐浩宇痛得叫出聲。
卑鄙無恥!
荊一咬了咬牙,幾步跨過去,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庇H了一口。
“把人放了?!?p> “誠意不夠?!?p> 荊一攥著小拳頭,氣得蒼白的小臉上都泛起了淡淡的紅色,咬牙切齒地叫嚷:“承靖州,你這是得寸進(jìn)尺!”
承靖州挑眉,大腳在徐浩宇的胸口慢慢地碾著,提醒道:“荊一,決定權(quán)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