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澤盯著周洲受傷的手心疼道:“比起當(dāng)兵,我更希望你在家里當(dāng)個無憂無慮的大小姐,那樣就不會受傷,不會這般辛苦?!?p> “我不是她?!庇挠牡穆曇繇懫稹?p> 白承澤聽到聲音立刻抬起頭,正好對上剛睜開雙眼的周洲。
“你醒了,感覺怎么樣?”溫柔的看著她,見她想要起來,便起身給她墊起枕頭,扶著她坐起。
周洲坐起來后認(rèn)真地看著他說道:“我不是她,當(dāng)兵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我并不覺得它辛苦,就算受再大的傷,我也能夠承受?!?p> 白承澤看著如此認(rèn)真的周洲,白承澤突然就笑了。
周洲懵了,這是很好笑的事情嗎?
她怒了:“你笑什么!”
還笑得這么好看。
等等,這是什么鬼?她居然覺得好看?她不是應(yīng)該很生氣嗎?
靠,這個妖孽!
看著他還在笑,周洲怒瞪著他。
像極了一個哀怨的小媳婦。
看得白承澤只想把她擁入懷,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
傾身把她擁入懷里,伸手撫摸著她的干凈利索的短發(fā),心想著本來的她也是留著這樣一頭短發(fā)嗎?
“小雅,你真可愛?!钡统梁寐牭纳ひ魝鬟M(jìn)周洲的耳里。
這一聲小雅讓她想哭。
鼻子酸酸的,想到了她的家人,一時間忘記了推開白承澤,任由他這么抱著自己。
白承澤見她沒有推開自己,心里還挺高興的,但是感覺哪里不對勁,輕輕的放開她,看著她眼眶紅紅的,以為自己把她抱得太緊了弄疼她了,緊張的問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周洲眼眶里有著水珠在眼里打轉(zhuǎn)著,隨時能夠掉下來,眼睛一眨,淚水滑落,一臉傷心的看著白承澤,很是可憐。
心臟一陣揪疼,這么久以來他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周洲,抬手輕輕抹去她的淚水,看著她溫柔道:“怎么了?”
“我想文阿姨和小靜?!狈e壓了那么就的思念在這一刻爆發(fā)了。
淚水嘩啦啦的直流,像是開著的水龍頭,這樣的她,讓白承澤有點(diǎn)不知所措。
最終還是把她抱緊懷里柔聲哄著:“不哭了,想她們了就回去看看她們?!?p> 他知道她說得這兩個人是她真正的家人,既然她想她們了,那么他會安排好一切。
周洲趴在白承澤的肩膀上抽泣的說著:“但..但是我...我的樣子?!?p> 事情也過去那么久了,她的死,她們都知道了,如果這樣回去見她們,她們一定會覺得她是個瘋子,怎么可能會相信她。
白承澤知道她的顧慮,伸手輕扶著她的背:“如果你是擔(dān)心這個,你可以用現(xiàn)在身份去見她們,先不告訴她們實(shí)情,等以后你想要告訴她們了再說?!?p> 默了。
這樣也很不錯了,至少能夠見到她們。
但是她現(xiàn)在沒有辦法出去,她還在訓(xùn)練。
見她不語,白承澤知道她在想什么,輕笑道:“本來這次演習(xí)后,你們有一個星期的假期的,現(xiàn)在依然有效?!?p> 她們訓(xùn)練了這么久了,也該給她們一個假期了。
“真的?”周洲推開他高興地問道。
“嗯。”微微一笑看著終于揚(yáng)起笑容的周洲。
看著他的笑容,周洲突然感到無地自容,她怎么就在他面前哭了?
靠,丟死人了!
沒臉面對他,快速躺下來拉上被子,把自己整個藏起來。
白承澤拉住背角輕輕拉著:“你還吊著點(diǎn)滴。”
周洲慢慢地把那只手伸了出來。
“呵呵...”低笑。
她怎么就這么可愛呢?
“不許笑!”周洲兇巴巴的低吼著。
“你....”
“哥,我們只是想要看看周洲,你拉著我們干嘛?”
白承澤話剛到口,就聽到外面?zhèn)鬟M(jìn)來馮書言的聲音,眉頭緊蹙,眸子一沉。
“嗯...周洲她還沒醒,已經(jīng)給她看過了,沒什么事情了,她現(xiàn)在需要休息?!瘪T翊宸擋在門口慢悠悠的說著。
白承澤第一次喜歡一個女孩,作為好兄弟的他,怎么不幫他呢,現(xiàn)在這么好的機(jī)會怎么能讓這班孩子給搞砸了呢。
楚北洛輕皺著眉頭走到馮翊宸跟前輕聲道:“我們只是去看看她,不會吵到她休息?!?p> 見著她,馮翊宸的唇角不自覺的揚(yáng)起:“里面有人照顧著她,所以你們看與不看也沒什么?!?p> “嗯?里面有人?”
扭頭往門口看了看,再回頭朝楚北洛眨了眨眼睛:“嗯,那個人會很好的照顧她的,所以你們可以放心的去休息?!?p> 微瞇著雙眼看著馮翊宸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有那么一個人從她腦海里一閃而過,隨即便笑了。
拍了拍馮翊宸的肩頭回了一個我懂的表情笑道:“那我們就不打擾洲兒休息了?!?p> “嗯,你們也快回去休息會吧,等會還要集合呢?!笨粗强蓯鄣男”砬椋嫦胍焓秩ト嘁蝗?。
“哥,是阿澤哥嗎?”馮書言臉色不太好,緊緊盯著門口,像是要透過門看清里面的一切。
馮翊宸剛要回答,卻被楚北洛搶先了一步。
“唉,管它誰在里面呢,反正有人照顧洲兒就是了,我們回去吧,辛苦了這幾天怪累的?!鄙焓志腿ネ岂T書言,推著他往回走。
無奈,馮書言見著只好先離開,但是心里總是有種不好得預(yù)感。
楚北洛的臉色變了變,她其實(shí)是有私心的,她現(xiàn)在并不想要馮書言去見周洲。
營房里面的周洲本是想要喊他們進(jìn)去的,卻被白承澤捂住了嘴巴,有話說不出。
想要掙扎卻被抱住了,想要抬腳去踢他,結(jié)果他整個人爬上了床,把她壓住了,讓她動彈不得。
這曖昧的姿勢,讓周洲本就因?yàn)樽彀捅晃孀×硕L紅的臉,現(xiàn)在更加紅了。
現(xiàn)在看起來血色很好的樣子。
大眼瞪小眼,周洲快要瘋了,這個男人到底知不知道現(xiàn)在這個姿勢有多尷尬?
狠狠地瞪著他,試圖用眼神告訴他起開放開自己。
殊不知男人裝作什么都不懂,繼續(xù)這般壓著她。
當(dāng)門外不再傳進(jìn)來聲音的時候男人才松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
看著周洲憋紅了的臉蛋和那張一張一合喘著氣的性感的紅唇,白承澤不受控制的慢慢的低下頭,吻了上去。
馮沐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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