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洲整個人都呆住了,忘記了呼吸,直到她感覺到一陣窒息,下意識的一抬腳,提向男人最致命的位置。
白承澤反應極快,伸腳壓住了周洲的那只腳,并沒有起來,而是苦著臉道:“寶貝,這可是你以后的幸福啊!”
臉上爆紅,不是害羞,而是生氣,怒火沖天,這個男人真的是不要臉。
“白承澤,我警告你,你再敢這么輕薄我,我會殺了你的!”
“呵呵....你哪里舍得?!碧志鸵獡嵘纤哪橆a,卻被周洲伸手拍掉了,白承澤白皙的手立刻就紅了,可想而知周洲這下是有多用力,白承澤并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甚。
惱羞成怒,這個四個字在白承澤腦里出現(xiàn)。
“你看我舍不舍得!”笑著他的笑臉,周洲簡直是怒火沖天,左右看了看,鎖定目標,側過身子就要抓起桌子上的水杯想要潑他一臉水解解氣。
水杯卻和自己完美錯過,被白承澤快一步拿走了,拿走也就算了,那個混蛋還當著她的面打開蓋子就著喝了起來。
真想要上前跟他廝打,但是鑒于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就此放棄了。
看著周洲那一副想要打自己卻又無能為力的樣子,白承澤就想笑,但是不能惹急了她,偷偷在心里樂著。
“你也口渴嗎?”說完拿開水杯遞上前去。
周洲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你少惡心,誰要喝你的口水!”
單手拿著水杯,另一只手撐著床,歪著腦袋曖昧的看著周洲壞笑道:“你已經不止一次吃過了!”
小臉爆紅,不要臉的男人。
“你出去,我要休息!”不能再跟他廢話了,被占便宜始終是自己。
白承澤也是很適量,收起逗弄她的心,伸手輕輕的撫上她的額頭想要看看她的燒怎么樣了,卻被這小妮子躲開了。
“不會對你怎么樣,我就看看你的燒退了沒有。”
小嘴一撅:“不用你管?!?p> “別淘氣。”
一轉臉剛要懟,就被他寬大的手心探在了額頭上。
他的手真的很大,看著應該比她現(xiàn)在這張臉還要大吧。
正在周洲想著的時候,白承澤已經抽回了手,柔聲道:“嗯...已經不是很燒了,你好好休息,我等會再過來看你?!?p> 為了掩飾剛才的失神,周洲輕咳道:“你不用來了,讓小北和琉璃來就行了?!?p> “乖,一會見!”這么好的機會他怎么可能錯過?
說完寵溺的看了看她便起身離開。
還有事情等著他去處理,心想著要加快速度把事情處理完,那就有更多的時間來陪著她了。
周洲看著已經沒有了他身影的門口,小臉緊皺著。
對于白承澤,她真的不知道拿他怎么辦。
既然不知道怎么辦就不想了,現(xiàn)在她的頭還是很暈,她真的需要好好休息,這么想著,倒頭就要睡。
這剛要睡著就聽到討人厭的聲音。
“周洲,你給我起來!”來人是余沐,她看著白承澤離開了她才進來的。
周洲沒有理會她,繼續(xù)睡她的。
余沐看她沒有反應用力踢了踢床邊提高了聲音:“別裝了,我知道你沒有睡!”
靠!走了一個白承澤又來一個余沐,還要不要她好好休息了?
呼了口氣慢慢睜開雙眼,看著余沐眼眶紅紅的,心里不經想著,這女人是在誰那里受委屈了來她這發(fā)泄嗎?
轉念一想這里還能有誰欺負得了她?
白承澤,你真的是個麻煩精!盡給她找麻煩。
“余教官,你又想要干嘛?”無奈的撐著身子坐起來。
她現(xiàn)在可沒有心思跟她吵架,更沒有力氣跟她打架。
剛還兇巴巴的樣子,下一秒就變了,一臉傷心欲絕的拉過來凳子坐在周洲跟前,欲言又止的看著周洲。
突變的畫風讓周洲一時無法接受。
“你到底想要干嘛?”
余沐搭在膝蓋上交疊的雙手拽了拽軍褲:“周洲,你能不能不要再糾纏阿澤不放?我真的很愛他,不能沒有他,你放過他吧!”
她就知道肯定跟白承澤有關,但是這樣的話她早就回答過她了。
“余教官,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怎么就聽不進去?”
“我知道,但是你能不能離他遠遠的,只要看不見你他就會慢慢的把你忘掉的?!碑吘顾齻儾沤佑|了沒有多久。
聽著這樣的話,周洲突然就笑了:“呵呵...余教官,我能理解為你是要我離開這里嗎?”
“是!”余沐直視她,她就是這個意思。
臉色漸漸變得冷漠起來,目光冰冷的看著余沐嗤笑道:“余教官,你怕是來搞笑的!”
她憑什么?
在余沐想要說話的時候周洲繼續(xù)道:“還有,你是不是太過于天真了?”
“你什么意思?”
“你怕是忘了我是什么身份,白承澤和我們家有著什么樣的關系,而我和白承澤又有著什么樣的一重關系!”
既然她和白承澤是好朋友,想必也知道她是誰,白承澤和她又有著什么關系。
重生后的這個身份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真的能夠派上用場。
余沐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雙手握緊,她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會這樣,但是這又怎樣?
抬頭雙眼帶著恨意看著周洲聲音變得尖銳:“那又怎樣?阿澤說過會跟你解除那可笑的婚約的!”
“呵呵...是嗎?可是白承澤卻告訴我他不會解除婚約,他會跟我結婚,哦,對了,我們結婚的時候記得帶上你的大禮來參加,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好位置!”周洲此刻笑得十分耀眼。
氣得余沐快要肺出血。
“我....”
“等我們定好了婚期會通知你的,雖然我不求什么大禮,但是如果洲兒想要的話,那么我希望余沐你備厚點?!?p> 聽到這段話的時候兩人都看向了門口,只見白承澤撩開門簾微彎著腰身邁著大長腿面無表情的走進來。
周洲心里一陣懊悔,怎么就被他聽到了呢?
余沐臉色蒼白,慢慢地從凳子上站起來,看著一步一步走近的白承澤傷心的說著:“阿澤,你...”
看著白承澤從她身邊越過走到另一邊伸手溫柔的揉了揉周洲的短發(fā)揚著寵溺的笑容,余沐已經想要說得話都停住了,此刻還能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