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進辦公室的時候,林深倒在自己的桌子上昏睡著,就像一個恬靜的睡美人一樣,只是那臉上的蒼白顯得不那么和諧。
米曉走到林深辦公室的時候,看到睡在桌子上的林深就十分奇怪,今天的陽光已經(jīng)出來了,林深怎么還在睡覺。
當(dāng)米曉走進的時候就看見林深白得透明的臉上豆大的汗水順著臉頰落了下來,米曉突然意識到林深這可能不是睡著了,而是昏迷了。
“宋彥澤!過來幫個忙,幫忙把林深背到樓下去,我已經(jīng)叫救護車了。”米曉身為一個女子,遇到這種緊急的情況,自然有些手足無措,她看著早到的宋彥澤焦急地說。
宋彥澤聽到林深生病的消息,他急忙跑進林深的辦公室,背起林深就往電梯里面沖:“發(fā)生什么了?”
米曉的眼淚都被逼出來了,她慌張地看著林深心中十分擔(dān)心,她哭著說:“我不知道啊,林深可一定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就在宋彥澤還沒有到電梯門口的時候,林言卿就跟了出來看著慌慌忙忙的兩個人,皺起眉頭擔(dān)心地看著林深,并跟了上去。
將林深送到了醫(yī)院之后,林言卿,宋彥澤還有米曉等人都著急地等在外邊,過了許久醫(yī)生走了出來。
林言卿著急地迎了上去,著急地問:“林深沒什么事情吧?!?p> 醫(yī)生拿著手里的檢查報告,搖搖頭,跟三個心急如焚的人解釋:“沒什么大問題,就是疼地暈過去了,她的胃腸不是很好。這幾天可能也是比較疲勞和飲食不規(guī)律,不過幸好小姑娘不喝酒,要不然很容易胃出血的。”
聽了醫(yī)生的話,三個擔(dān)心的人也都放下了心,雖然也還是身體不好,但畢竟不是他們剛才揣測的大病,林言卿轉(zhuǎn)頭看著宋彥澤說:“我們兩個大男人在這里也照顧不上,就讓米曉留下來吧?!?p> 宋彥澤抬頭看了一眼林深的病房,有些猶豫,但他還是選擇跟林言卿回公司去了。宋彥澤也不知道自己心中對林深究竟是一種怎么樣的感情,只是提到林深的時候,心頭的總是會微微柔軟。
一直到中午,林深才醒了過來,她捂著自己的胃,看著坐在自己病床前邊的米曉,有些驚訝:“我怎么在醫(yī)院???”
米曉看著林深醒了,喜極而泣抱著林深就是一陣嚎啕大哭,邊哭邊喊道:“林深,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我要失去你了。你不能死啊。”
林深無奈地朝身邊其他的病人歉意地點點頭,然后推開米曉的熊抱,然后嫌棄地看著米曉說:“誰說我要死的了?我就是昨天晚上胃有點不舒服罷了。”
米曉哭哭啼啼地拉著林深的手,深情地看著林深:“你知不知道,我今早看見你暈倒在桌子上的時候有多害怕。”
雖說林深知道米曉這個人習(xí)慣說話夸大成分,但是林深也明白米曉確確實實是真心為自己感到擔(dān)心,她伸出手摸著米曉的短發(fā),輕聲安撫:“沒事的,沒事的?!?p> 米曉撒嬌地抱著林深的胳膊,然后將頭放在林深的胳膊上蹭了蹭看著林深說:“醫(yī)生說你還的在醫(yī)院觀察一天,你想不想吃點什么???”
林深點點頭,對米曉說:“給我買一碗粥吧?!?p> 米曉挑了下眉,音量微微升高,說:“那怎么行,你可是病人,吃粥怎么能行!”
林深都能感受到其他病床上患者和他們家屬投來的目光,林深微微有些窘迫,她扯著米曉的手:“親愛的,我這是胃病,不喝粥還能吃什么???”
米曉點點頭,拿起自己的錢包準備出去給林深買粥喝。
看著米曉走出去的身影,林深不好意思地朝每一個病床都雙手合十道了抱歉。畢竟病房是病人休息的地方,米曉剛才那樣的大吵大叫肯定是帶來了不良影響。
“小姑娘,你朋友對你真好,今早看你冒冷汗,一直幫你擦汗呢?!弊≡诹稚罡舯诖蹭伒囊晃话装l(fā)蒼蒼的老奶奶笑著看向林深說。
林深點點頭,雖說和米曉還有嚴婷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林深能夠感覺三個人之間的感情其實還是很深的,算是患難姐妹了。
接下來的兩天林深都是在醫(yī)院里面度過的,雖然林深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什么病了,但是顧慕白和林言卿還是強行讓她留在醫(yī)院好好檢查了一下身體。
當(dāng)林深順利出院回到顧氏集團的時候,一進29樓就被一大束鮮花擋住了視線。
“熱烈歡迎我們的林秘書回歸!”米曉將那一大束鮮花放在了林深的手中,林深驚訝地看著整個29樓基本上變成了一個歡樂城,有些驚訝。
“昨天我們成功談下了收購計劃,今天給你一個驚喜?!绷盅郧湟惨桓那皫滋斓某钤泼懿迹χ呦蛄稚钫f。
林深張大了嘴,有些驚喜,她本來以為收購計劃還要過幾天才能談下來呢,這也是為什么林深比較著急回公司,卻不料剛回來就收到這么大的好消息。
“顧總說要給我們?nèi)w員工放假一天,隨便嗨,而且顧總還請我們吃好吃的呢?!泵讜灾钢麄€29樓隨處可見的各色美食,對林深說。
林深看著那些吃的,就知道顧慕白現(xiàn)在心情一定非常好,否則他那個小氣的人才不會舍得花這么多錢請大家吃好吃的。
林深因為是大病初愈,現(xiàn)在還不能暴飲暴食,也不能吃一些刺激性的食物,她也就和大家熱鬧了一會兒,吃了一點東西就跟著林言卿走到了辦公室。
林言卿拍拍自己的椅子對坐在他對面的林深愧疚地說:“我那天晚上要是和你在一起就好了,這樣就能早一點發(fā)現(xiàn)你的不對勁了?!?p> 林深看著林言卿抱歉的樣子,急忙搖頭,看向林言卿笑著說:“這件事情你也能責(zé)怪自己嘛?再說了我不是好好地坐在這里了嗎。不過,歡迎你回來了,我一個人在辦公室還真是無聊?!?p> 林言卿看著林深一臉悵惘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對林深說:“明晚在F國有一個慶功晚宴,顧總經(jīng)理讓我們兩個一起過去?!?p> F國?林深整個心都提了起來,畢竟這可意味著自己能夠見到陸鳴了。雖說只是不到一個星期不見面,林深就覺得彷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
不過想到晚宴,林深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愁眉苦臉地看向林言卿說:“哥,我能不能不參加晚宴啊?!?p> 林言卿看著林深剛才開心的表情,卻沒有想到只是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剛才的欣喜就變成了現(xiàn)在的愁悶。
“你想啊,晚宴那么正式的場合,我得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吧,你說收拾一下不得花錢嗎?”林深現(xiàn)在都能看到自己賬戶的錢長著翅膀飛到晚宴的大鐵爐里面燒盡了。
林言卿看著林深為晚宴的開銷而愁悶,不禁笑了起來,故作神秘地看著林深輕聲說:“你要是不去就算了吧,不過老大好像說了要全包你的費用啊?!?p> “哎,哎,我去,誰說不去的?!绷稚钜宦狀櫮桨讜约旱馁M用,瞪大了眼睛,看向一臉可惜的林言卿,著急地說。
林言卿好笑地看著激動的林深,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說:“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顧總天天算計著錢,就連阿深也鉆錢眼了。”
林深看著林言卿好笑的神情,就知道剛才絕對是林言卿故意逗自己的,林深心想:你這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結(jié)果吧,都是顧慕白整天沒個正形,才把本來正直的林言卿帶的這樣皮。
林深低下頭給陸鳴發(fā)了一個消息,通知了陸鳴明天要去F國的事情,過了一會兒,陸鳴的消息就回來了。
“我明天上午回國?!?p> ???陸鳴要是明天上午就回來的話,那自己去F國有什么意思嘛,那還不如跟顧慕白請個病假,在家好好陪陸鳴呢。
就在林深在心中暗自編撰自己請假的理由的時候,陸鳴的電話到了,林深急忙接了起來。
“你的病好了?”陸鳴輕聲問,但是言語中的擔(dān)心和憂慮不言而喻。
“嗯嗯,沒什么事情了。明天的F國之行,本來以為能見到你呢。”說到這里,林深微微有些遺憾,本來因為能去F國而帶來的好心情此刻也消失殆盡。
“嗯,我收到顧慕白的邀請函了,想著你生病了才想早點回去見你。既然你明天要來,我就讓助理幫我改一下票,明晚和你一起出席晚宴?!标戻Q低沉但是很有磁性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聽在林深的心頭卻是十分開心的。
“改簽不是很貴嘛?”林深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替陸鳴算起帳來,心中雖然欣喜但還是有些心疼。
陸鳴在電話那頭輕輕一笑,他低聲說:“阿深,和你比起來,錢可能就沒那么好看了?!?p> 聽著陸鳴這樣露骨的話,林深的臉?biāo)⒁幌戮妥兗t了,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聲音十分?。骸皯T會取笑我?!?p> 陸鳴聽著林深這聲嬌羞的責(zé)怪,忍不住揚起了嘴角,輕柔地對電話那頭的林深說:“取笑你,那也是因為娶你是夢寐以求的事情,所以才要笑?!?p> 林深瞪大了眼睛,聽著陸鳴一字一句將這情話緩緩道來,似乎時間在一刻都凈值了,世界上最美的那一句話不過就是聽著心愛的人說著心愛的話,心中歡喜,如二月春風(fēng)的和煦,又如六月古蓮的綻放,極大的欣喜。
陌離潯
午休的時間碼字,然后睡著了。。。所以可能出現(xiàn)前言不搭后語的可能性。。。莫怪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