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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嬌貴女

第七十五章 金枝倒霉

農(nóng)嬌貴女 一品豆腐腦 1253 2019-01-13 23:34:09

  “你為著幾件外物,竟做了這種混賬事?”劉翠花狠狠抹了一把眼淚,繼續(xù)捶胸頓足道:“原打量你是個踏實(shí)姑娘,這才聘了你,不成想竟然是個fang蕩貨色,我,我當(dāng)年真是瞎了眼。”這樣的媳婦,能比當(dāng)年大牛迷上的小金枝兒好多少?

  春桃難免會給自己辯解幾句,“如,如今大牛已經(jīng),已經(jīng)去了,我多為自己著想,怎么了?我,我沒錯?!?p>  還未等王家人說什么,春桃她爹先一巴掌拍了上來,“混賬東西!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哪個教你的?”

  王四蔥氣得渾身發(fā)抖,“我大牛雖至今尋不到人,但也不能空口白牙說他已經(jīng)不在了,即便果然已經(jīng)遭了不測,你年紀(jì)輕輕,想要另謀出路我也不會攔你,你何苦做出這種腌臜事情來?這才不滿兩個月??!我王四蔥見過薄情的,但像你這么薄情的卻是第一次見。”

  春桃低垂了腦袋,不敢再發(fā)一言。

  大貴聽著自家四叔的話,心里越發(fā)愧疚,只覺得百死難辭其咎,他咚咚地磕著頭,“叔啊,是侄子錯了,侄子被豬油蒙了心,對不住您老人家啊!”

  自大牛失蹤,春桃先時很是傷心,大貴也很是盡心,為了尋找大牛,他奔走多日,連鞋都踏壞了兩雙,這二人本來是廝抬廝敬的大伯子與弟媳婦,在此之前從未有過旖旎心思。

  說起來,這一堆爛臭情人,還是小金枝兒一手撮合起來的。

  她先是對著春桃?guī)追T導(dǎo)教唆,讓她有了男人多就錢多的要命念頭,隨后又勾搭了大貴,大貴前赴溫柔鄉(xiāng)時,小金枝兒順手把春桃塞上了床。

  兩人既有了肌膚之親,雖心里明白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但一時間很難罷手,難免露出馬腳來,這才被大春媳婦帶人捉了奸。

  如今二人均有悔意,但大錯已經(jīng)鑄成,再無轉(zhuǎn)寰余地。

  春桃哭哭啼啼的領(lǐng)了休書,跟著老子娘回了家,大貴則跑出百里路去江上做了搬貨力士,等閑不再回五柳村來,此時后話,暫且不表。

  卻說這日,甄茴又遇到了小金枝兒,小金枝兒果然又急急地扒了上來。

  “前幾日奴家曾和阿茴妹妹說過,要有一場好戲要看,不知道這戲如何呢?”

  甄茴用力轉(zhuǎn)著井繩,隨意回了一句,“挺好的,是你導(dǎo)的?”

  小金枝兒面露得色,學(xué)著城里闊太太,也搖著一把團(tuán)扇,“好說好說,雕蟲小技罷了!”

  甄茴冷笑,覷了一眼旁邊等待打水的婦人,突然提高聲音道:“不過,我還得好言提醒你一句,你一把火燒了趙家的祠堂,日后可得夾起尾巴做人,莫要被趙家人知道了,否則怕是你要吃個大虧呢?”

  小金枝兒一愣,有些疑惑,“燒火,燒什么火?”

  甄茴故作驚詫:“哎呦,你自己放的火,你都不明白是什么火嗎?可憐了趙家人?!?p>  小金枝兒忙回道“別胡說,那火可不是我放的?!?p>  甄茴笑了笑,不置可否,拎上水桶回了家。

  小金枝兒本想在嘴上占點(diǎn)便宜,不成想,甄茴并未給她機(jī)會,三言兩語潑給她一身臟水后,然后揚(yáng)長而去。

  小金枝兒氣的直跺腳,“他劉翠花看中的,果然沒有什么好貨色?哼!”

  話說當(dāng)年大牛和小金枝兒互相喜歡,幾乎要到談婚論嫁的地步,結(jié)果劉翠花嫌棄小金枝兒名聲不好,死活攪了婚事,轉(zhuǎn)身替大牛重新張羅了婚事,令春桃嫁了過來。

  小金枝兒傷心之下,破罐子破摔,嫁了村里一位老鰥夫,結(jié)果,僅結(jié)婚半年就一命嗚呼了。

  既沒了管束,小金枝兒索性更加放浪形骸起來。村里泰半青壯男子,幾乎都被她搞上手,弄的村里烏煙瘴氣。

  她一向深恨劉翠花,更厭惡已經(jīng)嫁進(jìn)王家的春桃以及有可能會嫁進(jìn)王家的甄茴。

  如果能毀了春桃或斷了甄茴嫁進(jìn)去的可能,她必定毫無余力去做成這件事。

  之前她趁機(jī)截胡,協(xié)助趙家軟硬兼施,做成了俠子和二牛的婚事,擠出那窮酸破落戶甄茴,令她心里得意非常,自覺自己算無遺策,是個女中諸葛。

  不成想王家居然悄默聲取消了婚約,而趙家,也未曾多說什么,不知道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按道理,趙家一向蠻橫,趙九日更是慣于胡作非為,他們?yōu)椴粦?yīng)該悄無聲息就吃下這個啞巴虧啊?

  小金枝兒心中不解,幾次想去趙家找俠子套話,奈何俠子娘把俠子拘的緊緊的,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自己根本尋不到機(jī)會。

  既然沒辦法解決俠子的事情,那索性就捅破春桃這層紙。

  其實(shí)小金枝兒把計劃提前,內(nèi)心多有不甘,原本小金枝兒打算多給春桃撮合幾樁,讓她給王家戴足了綠帽子再說,現(xiàn)在只能提前揭發(fā)了。

  因此她將春桃與大貴的茍且透漏給大貴媳婦,大貴媳婦憤怒之下,當(dāng)晚就跑去捉了奸。

  說回甄茴故意潑了小金枝兒一身臟水,把小金枝兒按在縱火燒祠堂的罪名上,說者未必?zé)o心,聽者確著實(shí)留了意。

  同在井邊等著打水的一個趙家媳婦,當(dāng)時未漏出什么來,回了家卻趕緊稟給自己公公知道,道是村里寡婦小金枝兒許就是那縱火燒毀祠堂的人,且一再拍胸脯表示,是親耳聽小金枝兒自己說的。

  這老公公聞言趕緊告訴趙家?guī)孜魂壤现馈?p>  趙家人如無頭蒼繩一般調(diào)查幾天,毫無頭緒,本來是疑在甄家人身上,畢竟之前同甄家人是有了齟齬的,難保他們不會做出損事來報復(fù)。

  趙家?guī)孜魂壤显诶镎依锔媪嗽S久的狀,奈何并無證據(jù),里正并不同意前去質(zhì)問甄家。

  如今得了消息,道是小金枝兒有可能是那縱火犯。趙家?guī)孜魂壤弦呀?jīng)年老體衰,沒那些旖旎心思,也不懂憐香惜玉,當(dāng)下就命人沖去小金枝兒家里,將她從床上提溜起來,捂住嘴給綁了。

  跟小金枝兒窩在一個被窩里的男人,早一溜煙光屁股跑了。

  小金枝兒還在蒙著,已經(jīng)被來人丟去了趙家。

  趙家?guī)孜魂壤献谝惶?,堂?nèi)兩只燭火左右擺放,火苗因風(fēng)亂擺,在幾位老人臉上劃出一道道陰影來,看著瘆人極了。

  其中一位,令人取下小金枝兒嘴里的破布,問道:“聽說是你縱火燒了我趙家祠堂,賤婦,可有此事?”

  小金枝兒瞪大雙眼,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難以置信道:“我雖父母早亡,但也身為趙家人,怎會燒掉自家祖宗的祠堂?這是何人搬弄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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