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畫第一次來云海仙門,就被云天上的云鯨驚艷到了。這頭鯨,太可愛了。
“小鯨魚,我又來看你了。這次,從東海里打撈了一些好食材,昨天剛送到,今早我就做成了丸子、餅子,來,嘗嘗好不好吃?!?p> 云鯨一臉幸福地瞇著眼睛,大口吞咽,好吃啊,美味啊,美妙的滋味高興得它尾巴一擺一擺的。
玉逍遙剛剛從山下回來,聽到云鯨歡脫地叫聲:“今天云鯨咋那么高興?”
非常君站在一邊猜測:“肯定是義母帶了一堆美食在投喂它?!?p> “哇,它那么好的待遇。啊嘞,不行,我也要蹭一點吃?!庇皴羞b從草地上站起身,拍了兩下草屑,準備起身沖刺時,玉簫涼涼地道:“大哥,聽說你可是狠狠得罪姨姨了的,還連累小師弟受罰。”
“哪有的事?”玉逍遙摸著頭,不承認。要是話傳到母親耳里,自己就要啃三個月的干饅頭了。
小默云一臉鄙視:“大師兄,你讓我代過,小師弟可記著了?!?p> “啊呀,小師弟,我倆關(guān)系這么好,分什么你我呢。下次,帶你下山吃好料?!庇皴羞b一手箍著小師弟脖子,笑嘻嘻。
“大師兄,放開。就因為吃好料太多,被文畫姨說胖乎乎,影響仙門形象?!毙∧片F(xiàn)在耳朵里、腦門上都是“胖”這個字。
“哈哈哈哈,那是姨姨開玩笑的,當不得真。少年人長身體,多吃是福。否則怎能長成像大師兄一樣玉樹臨風(fēng)的美男子?!?p> 玉逍遙被小默云甩開后,轉(zhuǎn)而掛在君奉天身上,沒正形地說道。
非常君轉(zhuǎn)過身看風(fēng)景,仙門的景色多年不變,還是南山的景一年四季分明,有層次感。再過段時日,與義母同去游歷吧。首先,去看看義兄。
玉簫捂緊嘴背過身,走到小師弟身邊,兩人同朝玉逍遙翻了個小白眼,君奉天推搡不開也就任他掛靠了。
玉逍遙斜靠在師弟身上,滿足地伸個懶腰,突然回頭,驚得跳起:“啊呀,姨啊,你麥追啦。”
伍文畫本想悄悄過去,讓熊孩子嘗嘗愛的撫摸,沒成想,這娃命好,被發(fā)現(xiàn)了近在咫尺的自己。
一個前頭跑,一個后頭追。姨侄倆圍繞著仙門開始馬拉松之旅。
“我若是攔阻玉逍遙,你們會攔阻我嗎?”非常君眉毛一挑。他這話主要在問君奉天。
君奉天雙眼含笑回道:“我也想看逍遙被龍夫人整的場面?!?p> “上次,大哥可是拿了我的銀簪烤魚了的。那根簪子是二師兄送我的生辰禮。”玉簫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大師兄上次也拿了我的銀兩下山?!毙∧朴悬c肉疼,自己沒吃到合歡齋的限量糕點。
四人默契十足,圍堵玉逍遙前方路,任玉逍遙大喊大叫,不為所動。也不做什么,在前路上扔個樹枝、丟幾塊石子。
玉逍遙欲哭無淚,那是樹枝嗎?明明是一株碗大的樹;那是石子嗎?誰見過可當?shù)首印⒆雷拥氖觾骸?p> 伍文畫扯住熊侄子的衣裳,兩手開工,向兩側(cè)拉伸熊孩子的雙耳:“下次還說我老不?今兒我就倚老賣老,讓你這個熊孩子長長記性?!?p> “痛、痛,姨,我眼淚都要出來了?!庇皴羞b立即求饒,“姨,你家可愛的侄子錯了,你大人大量,原諒我吧?!?p> 伍文畫松開雙手,將手里的丸子、餅子遞到非常君手里后,對玉逍遙說道:“哼,看在態(tài)度不錯的份上,今次就原諒你了。嘖,玉逍遙童鞋,你的人緣不咋的呀?!?p> 此時的玉逍遙揉著雙耳,大聲控訴:“你們這些沒人性的叛徒。”
“非也,非也。非常君為母出頭,乃孝也?!狈浅>龑⑹掷锏某允撤稚⒔o另外三人,隨意丟了個丸子入嘴。
“大哥,你拿二師兄送我的生辰禮當廚具,就要想到今天?!庇窈嵑藓薜匾Я丝谛伏S餅。
“大師兄,你將我的銀兩拿去買東西吃,害我錯過等了半年的合歡齋美味?!毙∧葡肓讼耄€是吃個魚丸吧。
君奉天輕咬一口海苔餅,味道不錯:“只是告知你,大師兄位置不是你的?!?p> 玉逍遙見四人吃得滿嘴流油,自己的姨姨在一旁虎視眈眈,嘴硬道:“哼,今兒個我還就不理你們了。去找高冷小子玩?!?p> 玉逍遙口中的高冷小子正是倚情天。伍文畫并沒有見過這個仙門人,好奇地跟在玉逍遙后面。
一口水潭,邊上一個高馬尾的青年正在練劍。這孩子長得夠俊的,就是太冷了。
玉逍遙從巨石上跳下,對倚情天嚷道:“喂,同門的,我玉逍遙又來看你了。這次,還帶了好吃的來?!?p> 伍文畫站在石上,望天,這熊孩子太機靈,從手里“奪”過心心念念的餅子丸子,那青年的禮物,估計都入了熊侄子腹。
倚情天收劍站立,看了一眼伍文畫后,對玉逍遙道:“我告訴過你,這里不歡迎外人。”
“什么外人,那是我姨。做餅子的人?!庇皴羞b嘴里啃著蟹黃餅,手里甩著一小布袋吃食,心里樂滋滋。
倚情天皺眉:“我說的外人是你?!?p> 玉逍遙掏出一顆魚丸子塞進倚情天嘴里,含糊念叨:“嗨喲,吃了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人,不準吐。糧食不易得?!?p> 伍文畫看得好笑,坐在石頭上,對下面的兩人說:“年輕人,叫何名?”
“他叫倚情天,是師尊新收的同門?!庇皴羞b代答。
“用不著你來說?!币星樘焱滔峦枳?,繼續(xù)提劍打算換地方再練。
“倚情天,拒人千里之外的你,不孤獨嗎?你看,這傻小子,孤獨的時候,就跟人起肖,死纏爛打。”伍文畫詢問。
玉逍遙大口吞下餅渣,反駁道:“姨姨,麥說得你真了解我?!?p> “臭小子,我忙著呢。沒空管你。”伍文畫扯下一根枯草,“搞不懂你們少年人。我去找兒砸啦?!?p> 說完,留下兩個面面相覷的年輕人,便離開了這處小山澗。
非常君正準備展開信,見到伍文畫進來:“義母,你來得正好。義兄來信了?!?p> “咻咻說什么了?”等非常君讀完信,伍文畫也喝好了一杯茶。
非常君放下信紙,將心內(nèi)想法道出:“義兄說,目前他在萬堺朝城參加儒門論道盛典。這次參賽完,回到學(xué)海無涯后,便會向太學(xué)主提出游學(xué)計劃。最近,孩兒也正在思考游歷事宜。義母,咱仨娘倆一同出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