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說得沒錯。”九天玄尊頓了一下,臉上僵僵地說道。
說完這句話,他便也離開了。伍文畫不雅地翻了個白眼:“我終于知道他老婆為蝦米不要他了。哼,仙門創(chuàng)始者,不解儒學經(jīng)義,望文生義,沒文化?!?p> “那個,姨姨,二師兄還在呢?!庇窈嵭〔脚策^來,扯了扯伍文畫的衣角子。
“哎喲,那啥,不好意思哈?!蔽槲漠嫳傅匾恍?,對君奉天道歉道。
君奉天聳聳肩,表示不在意,朝伍文畫拱了拱手,朝外面走去,玉簫趕緊松開伍文畫衣角,沖沖說了句告退,就追著君奉天去了。
玉逍遙想追趕君奉天,被伍文畫嗖地拉住衣擺:“逍遙小子,陪我聊會天?!?p> 玉逍遙停下來,詫異道:“姨呀,你個老嬸子,與少年人有啥好聊的?!?p> “握了個草,臭小子,欠揍!”伍文畫不客氣地給了玉逍遙額上一毛栗子,“你個傻小子,一輩子活該是個單身狗?!?p> “姨啊,你兒子三了,回家就可以揍著玩。還有,單身狗是什么東西?能吃么?”玉逍遙摸了額上的痛點,問道。
“麥裝一出真痛的樣子,我給了一紅塊,你娘還不得追著黝兒彈回來。單身狗,就是一輩子討不到媳婦的老光棍?!蔽槲漠嫑]好氣地看著這孩子。這小子,裝作沒心沒肺,一副游戲人生的樣子,實際心里門兒清。
玉逍遙放下手,抬起頭,挑了下眉頭:“唉~姨姨,你就是一個單身狗的老嬸子。”
玉逍遙丟下這句話,跳開三步,飛快地沖出了大殿。伍文畫拍拍胸:“熊孩子,下一次,不在你頭上敲三個毛栗子,我跟你姓?!?p> 默云拉著非常君退到一邊,小聲道:“你娘一直這么稚氣嗎?我都比她成熟。”
非常君立即松開小師弟的手,輕功一閃,快速離開大殿,生氣狀態(tài)中的義母,不讓她發(fā)泄出來,苦的是自己。小師弟保重。
“哼!小子,你剛才嘀嘀咕咕跟黝兒說什么,麥以為我沒聽到。小小年紀,就裝著大人,你累不累啊,還有,麥像山腳下那些沒見識的長舌婦一樣,躲在背后說話。知道的,當你是童言無忌,不知道的揍了你,你也得受著。你那個頭上扎了九根蠟燭的師尊,一點審美能力也沒有,你麥學他。
看看你,吃得胖乎乎,像我這樣喜歡小孩的怪阿姨,都不稀得看你,知道不?有的小孩,嬰兒肥,那是可愛,你嗎,胖胖的,稱不上難看,但也沒什么特色。要知道,仙門是隱世大派,總有一日是要見人的,那個時候,你頂著這樣一張臉,人家只會夸獎仙門伙食好,不會說仙門有仙君,遺世當獨立。你叫小默云,是吧,名挺好聽的,形象也要配得上這樣飄逸的名字。我們一家人走出去,哪個不說兒子帥母親靚。你以后走出去,跟你師兄們站一起,也不能墜了他們的顏面。
當然,如果你想學習那九根蠟燭束發(fā)老頭審美,就當我沒說,反正你也沒那面鏡子,看不到自己的時候,辣的是別人眼睛……”
大殿外,玉逍遙拉著末日十七說道:“十七,以后千萬麥惹女人,她們的嘮叨能力太強了??纯葱∧?,嘖嘖,真可憐啊?!?p> “你拉我出來就是為了看這一幕,太無聊了?!蹦┤帐唠p眼里,滿是玉逍遙跳來跳去探頭探腦的身影,繃著一張臉問道。
“也不是啦。我跟你說,剛剛師尊可是被文畫姨言語給擠走了。目測,能制住姨的只有我娘。我咋就沒學到娘的一兩招呢。”玉逍遙想起從小以來,母親眼一橫,文畫姨立馬噤聲。
末日十七拉著玉逍遙的袖子拖著他:“走啦,你小師弟不會有事的?!?p> “唉~~可憐的小默云,受著吧?!庇皴羞b順勢拉起末日十七向山下溜。他剛剛可是看到師尊被文畫姨言語擠兌后,閉關(guān)去了的。有文畫意姨在山上一日,師尊一日便不會出關(guān)。
萬堺朝城是三教為滅魔而立。如今,與幽界初締合約,儒教選此地此時舉辦盛會,不乏有警告之意。
疏樓龍宿、太史侯、東方羿等人代表學海無涯而來,人一到,就被主辦方迎到了專門準備的小院里。
“哼,某人真是大少爺做派,到哪也改變不了奢華?!?p> 太史侯見疏樓龍宿管事帶著人重新布置他的房間,就語帶諷刺。
“比不了逛紅怡樓的豪擲千金?!笔铇驱埶奁沉艘谎厶泛睿瑥乃磉吙邕^去。
“主子,夫人說與這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沒有什么好計較的。哦,這話是夫人怕主子累到,讓小的在恰當時候告知主子的?!敝斞愿诤竺?,復述伍文畫的話。
太史侯正待轉(zhuǎn)身進自己的房間,聽到這句,門窗哐哐。東方羿站在他身后勸道:“太史侯學弟,一個下人的言語麥放心上?!?p> “哼,龍家的人令吾厭惡。東方羿,你該回自己房了。”太史侯說完,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
門外,東方羿微笑著點頭。轉(zhuǎn)過身,笑容退卻,雙眉緊皺,嘴角垮下,眼神閃過一絲冷光,雙手在寬袖里握成拳。
“主子,那東方羿變臉真快。”謹言躲在自家主子門后,偷偷打量對面動靜,看到這一幕,說道。
“是嘛。這與疏樓龍宿無關(guān)。這種事,涉及他倆的,偶爾關(guān)注下。東方羿膽敢將火延伸到這,就剁了他的爪子。無恥小人,成不了氣候?!笔铇驱埶拮阡伭税谆⑵さ能涢缴?,將手中珍珠扇擱在幾上,語氣森然。
“是,主子?!敝斞杂浽谛睦?。
“隔壁住著的是學海無涯之人,老墨,不去熟識下嗎?”應(yīng)無騫從師父那出來后,就跑來找墨傾池。
“不了。德風古道的同仁等會就來,吾要去迎接一番。”墨傾池是出來游學的,聽說這妖魔出沒,便來到了此地。
應(yīng)無騫嘆了口氣,新認識的伙伴不與自己一同玩耍,罷,罷,去撩撥下其他儒門的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