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兄怎么不揭發(fā)我?”墨染很好奇,圣殿與皇室那么水火不容,身為浮丘珉的好朋友,還是靖王殿下的義子,不該知道她身份后十這個反應(yīng)???
東方麒看向墨染,“我為什么要揭發(fā)你,也沒有規(guī)定圣子不能再稷輝學(xué)院就讀???”
墨染:“?。俊?p> 東方麒忍俊不禁,“有什么好啊的!”
墨染撇嘴只要不揭發(fā)自己,那自己就不用擔心了。
“不過,圣子殿下,你還欠我一頓飯,什么時候請我!”
墨染一愣,我什么時候欠你一頓飯了?
見墨染一臉呆愣的樣子,東方麒一臉我就知道的樣子,“好吧!看來圣子殿下您健忘!”
墨染瞪了東方麒一眼,這才想起來,初來稷輝學(xué)院時,東方麒請自己吃飯,自己答應(yīng)了要回請的,那么久了,他不說,自己還真的忘了!
“那回稷輝學(xué)院,我請師兄吃一頓好了”真是小氣,不就一頓飯嗎!
“哪有這樣的,你請我吃飯至少拿出點誠意來好不好,請我在稷輝學(xué)院吃算什么!我可是天天頓頓都在哪里吃的!”
墨染翻了個白眼,請你吃就不錯了,你還挑地方。
“那下次下山再說吧!”
墨染沒好氣的說到,腳下重重一踢,駿馬飛奔起來。很快就把東方麒甩在身后。
到了稷輝學(xué)院,墨染將馬牽至馬棚,東方麒在后面慢慢的跟著。
墨染很快系好嗎?便同東方麒告辭。
東方麒在她經(jīng)過自己身邊時,抓住她的小臂。
墨染回頭看向東方麒。
“祁獵圍宴見了,圣子大人!”
墨染有些慌張的看向四周,還好沒人,這東方麒怎么回事,這么能在稷輝學(xué)院里口無遮攔的。
墨染甩袖而去。
東方麒看著墨染漸行漸遠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轉(zhuǎn)眼,祁獵圍宴如期而至。
盡管這次圍宴有圣殿的加入,但是,這非但沒有引來學(xué)子們的抱怨,而且學(xué)子們斗志異常高昂。
“呵呵呵,看來這次圣殿加入,也不失為一件好事??!”院長站在學(xué)院書庫頂樓,摸著胡子眺望著這些刻苦努力訓(xùn)練的學(xué)子們,口中不住的感慨。
“誒!你不是不去參加祁獵圍宴嗎?怎么跑這兒來訓(xùn)練了?!?p> “誰說我不去參加了,我本來瞧不起你們這些人,可現(xiàn)在不一樣,圣殿,圣殿,那可是我夢寐以求的地方,我可要去比試比試!”
“圣殿?你夢寐以求!”那個學(xué)員驚訝了,圣殿不是殘暴不仁,為虎作倀,殺人如麻嗎?怎么還有人會夢寐以求?
“你這什么眼神,告訴你,圣殿圣徒可是很難當?shù)?,當初,我爹去考圣徒,那盛況,可惜??!還是敗北了。”
“為什么要去考圣徒?”那學(xué)子不解到,到皇室做官多好啊!威風(fēng)凜凜的。
那學(xué)員撇撇這個無知的人,“你懂什么,你看,你做官,那些強盜匪寇,總是看官兵們不順眼,還有一些流民亂黨的,多的是瞧不起你,敵視你的,可圣徒不一樣,那是整個央國,所有臣民,萬人朝拜,連皇帝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你說,誰不想!”
那學(xué)員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那我也要去報圣徒!”
“圣徒哪有那么簡單,等你去祁獵圍宴,見到他們,你就知道什么是人上人!”
……
不管是對圣徒充滿熱忱,還是純粹去瞻仰圣殿輝容,稷輝學(xué)院學(xué)子們高昂的興致,一直彌漫到永夜城。
永夜城大門口,墨染望著高聳的城墻,不由停駐下來。
“怎么了?”東方麒駕馬在墨染身邊停下!
“這是祁獵圍宴的地點?”墨染問到。心中疑惑,為什么,祁獵圍宴的地點會是座山?
“你不知道?”東方麒回問到。
墨染一頭霧水,我該知道什么?
見墨染一臉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東方麒嘆了口氣,“這看似是座城,其實,里面是座山脈,只不過被城墻圍起來了罷!”
墨染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向城墻,那里面是座山脈?山脈干嘛用城墻圍起來?
“為什么要用城墻圍起來?”
“因為里面有兇獸,害怕他們出來襲擊人類,便將其圍起來了。”
墨染點點頭,見東方麒駕馬進去了,方才跟上。
墨染進去,果然,這里面房子都沒有,更別說街道什么的了。
“師兄,我們住哪兒?”一路走過來,連房子都沒有,晚上得睡哪兒?。?p> “不用擔心,皇室已經(jīng)將我們住的地方修繕好了!前面就是了。”
墨染看向前面,果然有棟高樓拔地而起。
樓前推推嚷嚷的全是稷輝學(xué)院的人。
“師兄,就這一棟嗎?”我們來了那么多人,就一棟怎么睡!
東方麒看向墨染,“是?。±锩媸谴笸ㄤ?,因為我們只住一晚,其他時候都在山里,所以沒有必要浪費人力物力去建造房間!而且,這里的建筑很容易被山里的猛獸摧毀?!?p> 說著,看著墨染呆若木雞的樣子,勾起嘴角問到,“怎么,你介意?”
墨染看著東方麒,“你覺得呢!”這人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居然還一臉幸災(zāi)樂禍。
“那師妹要不去女生那邊?”東方麒湊到墨染身邊,小聲說到。
墨染一踢馬屁股,馬快步向前跑去。
剛到房子面前,墨染便見墨言從里面出來。
“咦?阿染,你來了!”墨言高興的迎上來。
“阿姐!”墨染迅速下馬,“你怎么提前來了?”
“我本來想來看看周圍的環(huán)境,沒想到這城門今天才開,我也沒瞧見什么!”墨言頗為可惜的道。
兩人幫著將馬匹牽進后院,墨言一路上不停的講這里有多么多么危險,要墨染多么多么小心。
墨染頻頻點頭,墨言看著墨染敷衍的樣子,這才停下嘴巴里的嘮叨。
“墨染?墨言師妹!”身后傳來浮丘珉的聲音。
兩姐弟齊齊轉(zhuǎn)過身。
“浮丘師兄,你也來了!”墨言見著浮丘珉,甜甜一笑。
墨染不明所以,怎么,浮丘珉是墨言的師兄?
“是??!這次圍宴盛況空前,不來不行?。 备∏痃敫袊@道。
這才沿著樓梯上來。
“誒?墨染,你找著床位了嗎?”浮丘珉看著墨染也在這里,不禁問到。
“床位?”墨染看看墨言,他只聽東方麒說是大通鋪,沒想到床位也要自己去找!
墨言敲敲自己的頭,“瞧我!顧著念叨你了,忘記叫你去找床了,快快快,上樓去找找。”說著便把墨染往樓上推去。
樓上是男子的臥室,墨言不好進去,便在樓梯口催促墨染。
“不用擔心,我和他一起去!正好我也還沒找到位子呢!”浮丘珉跟著上樓,搭著墨染的肩就把他推上樓了。
樓上已是人滿為患,許多人不停的走來走去,似乎在選個風(fēng)水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