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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謀天下:凰后最大

第048章:規(guī)矩

御謀天下:凰后最大 桃風(fēng)笠雪 2165 2018-12-18 06:33:53

  馮香憐見和夙染沒有離開,這才放心了許多。

  剛到墻角,和夙染的吻便鋪天蓋地的落在了馮香憐的脖頸和胸前。

  “染?!瘪T香憐被和夙染撩撥的微微喘息。

  馮香憐亦用自己的唇去尋找和夙染的嘴唇,只是和夙染卻并沒有要吻馮香憐的唇的意思,只瘋狂的吻著馮香憐的脖頸和身子。

  馮香憐漸漸淪陷在這樣的瘋狂之中。

  呲啦一聲,馮香憐被驚醒,看著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不由得又羞又臊,“染,不要在這里,我們?nèi)ビ窈〉畎?。?p>  和夙染仿佛并沒有聽到馮香憐的話,依然瘋狂又粗暴的吻著馮香憐,而馮香憐細(xì)嫩的皮膚也被和夙染抓出來青紫傷痕。

  “染,不要再這里?!?p>  “染,不要這樣好不好?”馮香憐將和夙染推開,只是和夙染卻將自己的身子抱得越緊,而身上的衣衫早已被和夙染扯得七零八落。

  不知是寒夜太冷,還是因為對上這樣瘋狂的和夙染,馮香憐身子都在輕顫。

  “染,不要再這里好不好?”馮香憐眼中含了淚意,看著瘋狂的和夙染有些不知所措。

  和夙染好像并沒有因為馮香憐眼里的淚意而溫柔起來,不停的啃咬這馮香憐的軟肉,感受到馮香憐的顫粟,和夙染越發(fā)瘋狂了幾分。

  馮香憐就那么顫粟的倚在墻上,早已沒有之前的柔情蜜意,只能感受到身體的痛楚。

  “染,痛。”馮香憐輕聲喚這和夙染。

  “我就要讓你痛?!焙唾砣韭曇衾飵е?,又帶著不舍,馮香憐能感受到那是一種極其復(fù)雜的情緒。

  “你不是清高冷艷嗎?我就要把你踩進(jìn)淤泥里。你不是不喜歡我的碰觸嗎,我就要感受你的每一寸肌膚?!焙唾砣韭曇衾锿钢抟猓滞钢鞈?。

  馮香憐這才知道和夙染原來掛念的只是宗政嗣音。

  牙齒咬傷唇瓣,嘴里都彌漫這血腥味。

  直到身上的男子不再有動作,而是沉沉的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馮香憐才輕聲道:“染,你該回去了。”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不要對著他,對著那個冷血的人?!?p>  馮香憐將衣服穿好,又將披風(fēng)裹好,將和夙染緊緊的抱著,不忍心再看到他的脆弱。

  “你那么高高在上,你那么清絕出塵,我以為我同你要一輩子都那么冷清的過日子,可是你怎么走了呢,你怎么離開了,你怎么就不要我了。”

  “哈哈哈,你從來都沒有要過我,我知道你從來都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我去到你身邊是有目的的?!?p>  “我就是要看著你死,我的目的才算達(dá)到了,可是,我怎么會難過,怎么會那么難過?”

  “明明是我親手殺了你,你怎么不恨我,你怎么從來不來我的夢里看看我?你怎么不變成鬼來殺死我?”

  “你怎么不要我了,你怎么走得那么徹底?”

  馮香憐只覺得臉上又冰冷的水珠落下,心里一痛,抬起手撫上了和夙染的臉,那張臉上早已濕潤一片。

  “我要你?!瘪T香憐張了張嘴,剛剛被咬破的肌膚扯得生疼,只是在疼也比不上心里的疼。

  “和乾,和乾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是我。”

  馮香憐許是受了和夙染的感染,也跟著落了淚。

  原來你真的只是舍不得她,所以,你自從她離開后日日酗酒,渾渾噩噩度日。

  是不是很久很久以前,你同我之間就是兒戲,就是因為她看不到你的存在,你才要將你內(nèi)心的苦楚寄托在我的身上?

  所以,只要她的吩咐,你必親力親為。

  她到底哪里好了?勾勾手指頭你就對她百依百順,而我付出一切,你都無動于衷?

  馮香憐從思緒里清醒過來,這才見和夙染已經(jīng)睡著了。

  馮香憐只得將和夙染倚在墻角,回府去叫了兩個小廝將和夙染送回了玉湖小殿。

  而在寧府,寧嗣音忽然從夢里驚醒,有些不高興的坐在床上。

  “小姐,你怎么了,可是做噩夢了?”青鸞聽見動靜,便朝屋子里走了進(jìn)來問道。

  寧嗣音搖了搖頭。

  不知道又坐了多久,寧嗣音這才漸漸有了困意。

  昏昏沉沉的睡了大半日,寧嗣音在日上三竿才起來。

  早春的景象總讓人很喜歡,充滿了朝氣。

  寧嗣音沒有去學(xué)院,便朝小湖微行去,走了一圈回來,卻繞到了玉府外,只是玉府大門緊閉,怕是還沒有回來吧。

  或者,不回來了。

  寧嗣音想起昨夜的那個夢,心里便沒來由的一陣空落落。

  那個場景是小時候在雀城被救了場景,只是夢里的自己卻是十八歲的模樣,而救自己的人也變成了御凰影。

  兩日的時間過得很快。

  比試時間為每日午時,若是比試者未到,便表示自動放棄。

  到了擂臺比試的時間,寧嗣音便來了會場。

  此次擂臺比試馮香憐舉辦的也算是大張旗鼓,且今朝還為未過先例,這算是第一對擂臺比試的人。而前朝一般女子所比也不過是琴棋書畫其一,稍有甚者便是四樣一起的,但是卻是極少涉及禮射御。

  故而戰(zhàn)貼一出,便轟動皇城,雖然一個是三品,一個是六品子女,但是還是有人期待的。

  所以,寧嗣音一到會場,便見會場上有許多人了,不論是平民百姓還是官宦人家都在會上下翹首以觀了。

  寧嗣音剛到,馮府的馬車也停到了會場外。

  馮香憐今日看起來氣色不太好,臉上沒了嫵媚的笑意,亦沒有伶牙俐齒的擠兌寧嗣音。

  “請問,兩位小姐,規(guī)矩怎么定?”會場角落里這場比試的負(fù)責(zé)人問道。

  沈香憐這才抬了一下頭,冷冷的看了寧嗣音一眼道:“若我贏,你便終生為奴為婢。若你贏,亦如此?!?p>  寧嗣音聞言,亦淡淡說道:“若我贏,你便自斷雙臂,若你贏,我亦如此。”

  寧嗣音此言一出,便見場下一片嘩然,今日寧府倒也有人來,寧嗣音怕自己言辭嚇到家人,只讓家人坐在遠(yuǎn)處觀賽。

  “自斷雙臂,這也太殘忍了吧?”

  “為奴為婢難道不殘忍嗎?讓你給人當(dāng)一輩子下人,你試試?!?p>  “可是,那自斷雙臂,說不定要被餓死呢。好死不如賴活著。”

  “我看是貧窮限制了你的想象,這兩家哪家養(yǎng)活不起一個閑人?你別看那個六品,他家的夫人可是老有錢了?!币粋€中年婦女語氣里透著得意,好像自己就是那個六品夫人一般。

  一眾人聞言,便哄堂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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