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氣到吐血
擂臺比試在于所有人都是觀眾,所有人也都是評委。
擂臺比試辦的人會將所有信息都收集好,來進行評判,且,不管你是平民百姓,還是王孫貴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擂臺上的表現(xiàn),是否能獲得大家的喜歡和認可。
擂臺比試辦的宗旨便是公平,不容有私。
以往沒有這么大的賭局,亦沒有這么大的賭注。
不過京城的大家閨秀倒是喜歡看到這樣的場景,早早的便買好了前排的位置。
一聲鼓響。
“比試開始?!睍鲞叺呢撠熑艘姇r辰已到,便高喊一聲。
場下的所有觀眾便都安靜了下來。
“第一場,琴?!睍鲞叺呢撠熑苏f道。
片刻之后便有擂臺比試辦的人走了上來,將寧嗣音同馮香憐帶去了兩個看不見的小高臺小殿。
這高臺小殿,寧嗣音知道,比試樂曲之類的,這這樣的屋子里音樂的聲音可以放大,亦可以傳的稍微遠一些。
場下的眾人見兩人被帶走了。
“這怎么走了,什么時候開始呀?”
“你怕是沒見過吧?你看見那兒了嗎?一會兒她們分別在兩處彈奏,你喜歡那邊,便去那邊?!?p> “那我們就看不到人了?”男子疑惑的問道。
“為了防止徇私舞弊,自然是看不到人的,不過有幾場是看一看到的,比如禮之類的?!?p> “唉,我可是來看美人兒的?!蹦凶佑行┹p浮的說道。
“那是不是誰的高臺下人多,便算勝者。”
“嗯,若是差距太大,自然能直接決定。若是差距不大,便需要那些人統(tǒng)計后才能公布?!闭f話的老夫人指了指擂臺比試辦的人說道。
人群里依然喧鬧著,不過兩個高臺下漸漸有人圍過去了。
“兩位小姐,你要去哪里聽?”擂臺比試辦的人朝前排一個女子問道。
“那邊吧?”白無痕說道,起身,擂臺比試辦的人便將座椅幫白無痕抬到那邊的前列了。
“姐姐,你為什么要去那兒聽,你看那邊多熱鬧。”白無瑕眼睛望著另一處。
“這邊這么安靜,看來眾人真的是聽曲來的,而那邊,吵吵鬧鬧,只能說明曲子不夠吸引人,所以人們光顧著說話了?!卑谉o痕夠了一絲笑意。
“你說那個是寧姐姐呀?”白無瑕問道。
“不知道?!卑谉o痕搖了搖頭。
白無痕同白無瑕剛能聽清那琴音,便覺得仿若天籟之音。
白無瑕有些著急的說,“我看看那邊,我一會還要回來聽,可別彈完了?!?p> 白無瑕說完,便活蹦亂跳的跑了,連凳子都沒有讓人端。
到了另一邊的高臺小殿之下,白無瑕聽那曲子雖然細膩婉轉(zhuǎn),去不如剛剛那曲子般滂沱大氣,且周圍還夾雜著人語聲,不由得搖了搖頭,又跑回去了。
白無瑕回來,便見身后已經(jīng)坐了許多人了,多是些王孫貴子,大家小姐,當然也有許多百姓人擠人的站在后面。
再回頭看那邊,便見那邊的人越來越少了。
白無瑕左顧右盼了片刻,便規(guī)規(guī)矩矩的聽曲了。
此時曲子仿若已經(jīng)漸入佳境,竟有號令千軍之勢,讓人聞之心潮澎湃。
白無痕亦在心中驚嘆,京都竟然有這樣的女子,竟然有這樣琴技高超的女子。
而一眾人都在這曲子中沉淪。
“哥,天啦,這琴技,比你的好像也不差哎。”御凰顏驚得下巴都快要掉了。
“你說是不是寧嗣音?”御凰顏依然改不了話多的毛病,喋喋不休的說道。
“天啦,這若要是寧嗣音,我以后得天天纏著她,讓她彈給我,我...”御凰顏正說的開心,便覺得一束冷光打在自己臉色,冰寒入骨。
“我們聽,讓她彈給我們聽?!庇祟佭@才笑得一臉諂媚的說道。
“是不是還未可知呢?!庇擞罢f罷,眼里的依然閃著冰寒,唇角卻閃過一絲溫柔,稍縱即逝。
“那個馮香憐我可見過幾次,她小家子氣,定彈不出這樣的曲子。”御凰顏有些傲嬌的說道。
“哥,不如我們賭一下唄,我們賭一下這曲子是誰彈的?”御凰顏笑嘻嘻的說道。
“我賭寧嗣音?!庇擞奥曇羟謇洌蝗话l(fā)現(xiàn)自己還是頭一次說起寧嗣音的名字,又一瞬間的愣神。
“哥,你怎么這樣,你那會兒不是還說是不是她還未可知呢?!庇祟伋擞胺艘粋€白眼。
“不賭了,不賭了?!庇祟伨镏煺f道。
“結(jié)束了,答案要揭曉了。”御凰影勾了勾唇角,朝那高臺小殿望去。
當曲子聽了,一眾人還沉湎在那曲意之中。
而高臺上,寧嗣音起身,朝高臺殿外走去。
而此時高臺下,所有人都開始期待了,仰著頭望著高臺之上。
原本不過是玩鬧的心思,如今卻沒有想到一個三品尚書千金,一個六品之府的小姐能將這擂臺比試弄得波瀾壯闊。
當寧嗣音站在高臺上,一眾人驚訝的驚訝,好奇的好奇,羨慕的羨慕,更多的則是對于曲子的欣賞和喜悅。
而馮香憐看著自己高臺下稀稀拉拉的聽眾,再看看寧嗣音高臺下密密麻麻的人頭,心中格外難受,就仿佛有人用巴掌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自己的臉上。
馮香憐不自覺的咬了咬唇,上次咬傷的唇角,又流起了鮮血。
一聲鼓響,眾人自然知道要公布結(jié)果了。
寧嗣音和馮香憐自然走在了之前的擂臺前面。
“第一次,琴。兩位實力懸殊,寧府寧嗣音完勝?!睍鲐撠熑烁呗暫暗?,將寧嗣音引向臺前。
許是怕人多聽不清的緣故,會場負責人連喊三次。
臺下一陣歡呼,寧子衿高興的只差跳到臺上去。
“本次比試結(jié)束,下一場,后日午時?!睍鲐撠熑苏f罷,便離開了。
片刻之后擂臺比試辦的人便開始撤離所有物件。
馮香憐第一場便輸?shù)煤軓氐祝宦牻Y(jié)束了,忙朝臺下走去。
“你看那尚書三小姐氣得都吐血了。”眼尖的人說道。
“你該是看錯了吧,誰還為了這個吐血?”一個男子大喇喇的說道
“是吐血了?!睅讉€看見的人便一起討論起來。
“怎么可能?不會是彈琴太累了,氣血攻心吧?”另一個人疑惑的說道。
馮香憐本就心情不好,此時又聽見這樣的話,只覺得臉上火燒火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