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窼窼林中的樹仿佛都像有人專門休整過一樣,每一棵樹都是筆直的向上,應(yīng)屬于一種楊樹,只是由于平日缺少陽光,都向上生長,不敢去生出別的枝丫來。陰暗林間,兩人正斗得不可開交。
“沒想到吧?小丫頭,你盡管名劍加持,卻還是落于下風(fēng)。”黑手冷哼著說到,僅用一只手持劍,便發(fā)揮出常人難以抵御的力量。
“咳咳!”冷月措不及防中硬接了黑手一劍,明顯氣息紊亂。
“哈哈,丫頭你果真初生牛犢不怕虎,就算更上層的高手,也無法與俺直接對劍!”說著,黑手直接用另一只手出拳,那包裹著冷色幽暗的陰氣的一拳打出,冷月雖然閃躲,但仍被拳風(fēng)掠中,直接一個踉蹌倒在地上。
“你明明受傷了,怎么還能?”
“哈哈哈哈……”黑手一陣狂笑,“果真還是你太年輕,不了解我黑手的手段便大意與我一戰(zhàn)。我的氣專修肉體,不僅肉體強(qiáng)悍,治傷也是小事而已?!?p> 冷月雖承認(rèn)是自己馬虎了,但此刻也躺在地上竟然動彈不得。這哪是劍上有毒?黑手發(fā)出的青色氣體就帶著劇毒!
“呀!去死吧!”忽的一劍從黑手背后襲來,砍個措手不及。
原是行川趁著黑手不注意時(shí)發(fā)起偷襲,此刻他握劍的雙手還在顫動。
“這灼燒感,沒錯了!”黑手回頭看著行川手中發(fā)著微光的掩日說到。
“小子,沒想到你居然可以與掩日劍產(chǎn)生共鳴,了不起,但這就是你的極限了,你根本就不配使用名劍!”黑手扔掉武器,徑直的朝著行川走去。
“嘿!你這么說話呢嘿!就算你貶低我,也不要這么直白吧?我還要不要尊嚴(yán)的?”行川手握掩日,竟感到一絲奇怪的,前所未有的感覺流遍全身。
“把你的極限展示給我!”黑手對其喊到。
“呀——”行川全力向黑手沖去,一陣猛劈,卻沒有劈中黑手一分一毫。
“我去!你這速度和體型不成正比??!”行川喘著氣說。
不由分說,一記重拳打了過來,行川直接飛到一棵樹上。
“咝——疼……”行川面部表情全然可以被一個“痛”字概括了。
“行川哥!”大勺立馬跑過去觀察情況。
“我好像沒事,他沒對我下黑手,那拳上并沒有帶毒,我還能抗!”行川晃晃悠悠站了起來。
“呦!這俺可低估你了,有種的就再來!”黑手饒有興致的看著行川的舉動。
“再來就再來!”行川再次沖了上去,只是這次不同,黑手正準(zhǔn)備閃躲時(shí),行川卻將掩日劍向大勺的方向拋去,然后將黑手?jǐn)r腰抱住。
“爺爺?shù)?!使詐!”黑手頓覺不妙,一腳將行川又踢回那棵樹上,定睛一看卻不見那大勺蹤影了。
“壞老子好事!活著就那么不好么?俺這就送你們歸西,再去找那小屁孩!”
黑手直接拿起闊劍,向距離最近的冷月捅去。
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一柄飛扇擊飛了黑手的闊劍。
“這鬧哪樣?”行川一眼看去,那扇子仿佛憑空出現(xiàn),將劍擊飛后回旋著進(jìn)了一片樹叢中。
“誰他爺爺?shù)耐狄u,出來找削!”黑手喊到。臉部青筋暴起,他也是感覺到了那扇子的力道,竟然將自己的劍打掉了。
緊接著有一把扇子飛了過來,正切黑手的左臂。
“咻——”黑手左臂落在了自己的面前。
“啊——”黑手近乎瘋狂,咆哮著,仿佛都不像一個人,更像是被激怒的野獸。此時(shí)黑手全身裹滿青色氣息,四周都被黑手此刻的氣場壓制住了。行川趴在地上,感到喘不過氣來,鼻血不禁流了出來。
那把扇子依然從四方飛出來,又轉(zhuǎn)而飛回樹林里,每次都與黑手外圍的青色氣流產(chǎn)生摩擦。氣流護(hù)體后,黑手的防御力強(qiáng)的驚人。
“你藏不了!”黑手好像忽然發(fā)現(xiàn)了扇子回去的方向,縱身一躍,向樹上跳去,進(jìn)入了濃密的枝葉中。
“呼——”行川吐了口氣,這時(shí)氣場消失,扇子也不在出來,一片寂靜,只剩重傷的行川和冷月躺在林子里。
“嘭!”忽的一聲巨響,行川看到黑手直接墜落下來,胸口插著一把像傘一樣的東西。
接著便是一白衣男子從樹上跳下來,走到黑手旁邊,將傘拔出,從手中甩出扇子,扔到地上。男子白色抹額隨風(fēng)飄動,一襲白色長袍將其襯托的仿佛仙人。
“我要?dú)⒌娜耍槐匾娺^我的模樣。”白衣男子一轉(zhuǎn)頭,與行川四目相對,那無所謂的隨意眼神卻使得行川一個戰(zhàn)栗。
“這又是誰?。恳墒裁??”行川心中暗想,眼看著白衣男子向冷月走去。
“喂!那邊的!就你,穿孝服的,頭上裹白布條的!你別亂來啊,她啥背景你知道不?”行川對著那男子喊到。
白衣男子并不理會行川,將冷月扶起,將氣一運(yùn),在冷月背后一點(diǎn)。
“這也不像淫賊??!他這好像還是在運(yùn)功,奇了怪的?!毙写ū谎矍耙荒惑@呆了。
接著白衣男子便走了,連地上的斷水劍也不看一眼。
“修行不夠,就別出來瞎轉(zhuǎn)了?!敝涣粝逻@一句話。
“唉我去,你說誰呢,看不起我吶!得嘞,看不起就看不起吧,我先看看情況?!毙写ㄓ峙懒似饋怼?p> “冷女俠,你咋樣了?”行川拍拍冷月肩膀,“該不會是那啥了吧?應(yīng)該不會……”行川碎碎念停不下來。
“得嘞!少把劍,又多個人?!毙写▽嗨畡煅?,將冷月背到背上。向前一瘸一拐的走著。
“出了這片林子在找個地方休息,大勺那小屁孩應(yīng)該不傻,肯定在外面熱鬧點(diǎn)的城鎮(zhèn)里等我會合呢,還好那劍不顯眼,要不然還真難辦了?!?p> 高高的樹梢頭,白衣男子坐在樹冠頂上,望著四周,微風(fēng)其拂過清俊的面龐。
“師傅說的不錯,他們果然開始異動了,可為什么?我們也要趟這趟渾水呢?”
這場好戲就從這個小地方開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