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拍賣會上離開,墨抒找到了拍賣會主辦方。
根據(jù)調(diào)查,項鏈是一名無名小卒送來拍賣的,順著這條線索查上去,順利地查到了墨劍郜的秘書。
這樣一來,是誰拿來的自是不言而喻。
墨抒看到這樣的結(jié)果,目中冷寒,對墨劍郜更是厭惡到了極點。
這種人,竟然還是墨抒的爸爸!
為了跟墨抒作對,竟然無腦到這種地步,簡直枉為人父!
紀楠看見了這樣的結(jié)果,十分惱怒,道:“墨總也太過分了吧,不把您當成女兒就算了,現(xiàn)在這樣做,簡直就是想把整個墨家都往懸崖上逼呀!”
“不急,”墨抒的眸光微冷,道:“讓他繼續(xù)?!?p> 她都能查到的事情,其他對這件事情有興趣的人,自然也都能查到。
各大家族都一樣,對名聲的看重,甚至于高過錢財利益。
但像墨劍郜這樣為了讓自己的女兒不好過,而試圖將整個家族名聲都斷送的,她都還真是頭一回見!
“現(xiàn)在還不是對付他的時候,墨劍郜手再長,想要伸到我的地盤來,也得有內(nèi)應才行?!?p> 紀楠聽到‘內(nèi)應’這兩個字,心頭空了空,小心翼翼道:“公主,您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嗎?”
墨抒淡淡掃一眼過去,似是而非道:“我知道,但還不確定,紀楠,你覺得,會是誰呢?”
紀楠為之一凜,趕緊道:“我比較笨,我猜不到?!?p> 墨抒似是輕笑了一下,又似乎沒有,睨了她一眼,道:“是誰都好,背叛這種事,只有零次跟無數(shù)次,咬過我的狗,感情再深厚,都不應該留,你覺得呢?”
紀楠渾身一震,二話不說單膝下跪,話音擲地有聲,道:“紀楠發(fā)誓,這輩子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絕對不會做對不起您的事情!如有違背,隨您處置!”
每一個字,都鏗鏘有力,紀楠的目光堅定,沒有半點的飄忽。
“背叛了就背叛了,現(xiàn)在這個社會,殺人可是犯法的,”墨抒淡聲道:“頂多,只能把我給過的東西,都拿回來罷了?!?p> 紀楠對上她的眼,認真道:“公主,我無父無母,孑然一身,您把我買回來的時候,我的命就是您的,如果真的有那一天,那我會把命也一起還給您!”
墨抒看著她許久,忽地輕笑一聲:“去把東伯叫進來。”
紀楠立即起身:“是!”
東伯進來的時候,心里十分坦然。
他篤定,他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干干凈凈,任由墨抒有通天的本事,都不可能找到關于他的任何蛛絲馬跡。
更何況他陪伴了墨抒十幾年,任她再懷疑誰,都不可能會懷疑到他的頭上。
想到剛剛紀楠那面無表情的模樣,他就覺得刺眼!
這個小丫頭,這才短短幾年,這段時間就已經(jīng)取代了他的位置,再這樣下去,還能有他的容身之所?
今天,必須要把她除掉!
東伯進來,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花桌后面的墨抒。
墨抒此時正捻著一朵玫瑰,正細致地給它修剪,聽到他的腳步聲,頭也不抬,道:“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