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伯見此,面上露出了擔(dān)憂,問:“公主,您心情不好么?”
墨抒的媽媽脾氣很差,每一次當(dāng)她有解決不了的事情,或者心情波動非常大又無法訴說的時候,就會來修花插花。
墨抒很小就被感染了這個習(xí)慣,一堅持就是十幾年。
聽到東伯的話,墨抒放下手里的剪刀,抬眼看去,沒有回答他的話。
東伯看見觸到她的眼神,就知道她的心情確實是不好,輕聲道:“是不是今天晚上參加的活動,碰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
墨抒握著紅艷的玫瑰站起身,“的確是碰見了一點事情,有點麻煩?!?p> 東伯立即道:“碰到了什么事情?哎,這個世上最了解您的人就只有我,要是我在話,恐怕事情早就解決了!”
墨抒聞言,淺淺勾唇,握著玫瑰緩步朝著珠寶室走去,像是漫不經(jīng)心道:“東伯,你跟著我多少年了?”
東伯跟上去,立即道:“自從太太走了之后,我就一直跟在您的身邊,大概有……十五年了吧?”
“是14年8個月,”墨抒打開了珠寶室的門,緩步走進去,“這十幾年來,你一直陪著我,對我來說,如父如師?!?p> 珠寶室內(nèi),珠光閃耀,各色的寶石相映生輝,整個珠寶室都是墨抒跟墨抒的母親,一起共同積攢下來的。
二十多年的累計,才堪堪積攢了這滿滿的一屋子。
光是數(shù)量,怕是都不下千件。
這么多的珠寶,少一件多一件,的確是看不出來。
東伯面上有過自傲,微笑著鞠了一躬,“守護您長大成人,是我應(yīng)該做的?!?p> 墨抒手拂過一個櫥窗,道:“你把柜子的打開?!?p> 東伯立即點頭,伸手打開了柜門,一眼,就看見了里面飽滿欲滴的翡翠戒指以及手鏈。
那水頭好得幾乎是要滴出來,在亮度十足的燈光下,也看不見半點的瑕疵,
東伯看見這一套首飾,心口一個咯噔,當(dāng)即出聲道:“怎么回事,少了一個項鏈!”
墨抒有些詫異看過去,“你知道?”
東伯正義凜然,“我當(dāng)然知道,這一套首飾可是聿家送過來的訂婚禮物,是聿家的傳家寶!是這整個屋子里最具有意義的寶物,您可是親手把它們放到這里進來的,怎么好端端會不見了呢!”
墨抒深深看著他,“是呢,好端端不見了就算了,還出現(xiàn)在了今晚的拍賣會上,你說會不會是有人監(jiān)守自盜呢?”
東伯臉色一變,怒聲道:“豈有此理,這個家里竟然還出了內(nèi)賊?”
墨抒問:“能進來這個房間的,除了你還有誰?”
“還有紀(jì)楠、紀(jì)飚、紀(jì)刃、紀(jì)云,四個保鏢,還有打掃的三個專屬女傭,”東伯臉上氣怒,“太過分了,內(nèi)賊一定就在他們中間,您放心,我一定會找出內(nèi)賊,給您一個交代!”
墨抒沉著臉,問:“那你覺得,找出來之后要怎么處理?”
東伯大義凜然,道:“沒有您,就沒有他們今天,他們今天的一切可都是您給的,這種人就算收到法律制裁也沒用,不如找出來就遣送到迪拜去做奴隸,沒收她所有翻身的機會,讓她一輩子都活在卑微的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