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夫婦三人見蕭锏顯身,為事先沒有覺得到對方一陣驚心,再看蕭锏一副邪氣十足的氣派,不禁又添了幾層擔(dān)心。
商先生在一旁看了譏笑道:“怎么?君使臣,你夫婦三人竟會怕一個還在凡間修行的小伙子嗎?”
尹少年皺著眉回道:“晚輩知道這一位是鎮(zhèn)南王大世子蕭锏,以前輩這樣的身份卻會和蕭世子做一路,尹某只是在擔(dān)心在前輩您到底有什么樣的打算!”
“什么打算?當(dāng)然是為了要多死些人,好歷因果,被你身后的一幫老鬼應(yīng)用了!死的人越多,你主子不是越高興嗎?”
“前輩不用取笑,我乃光明圣王座下使臣,一生一力向?qū)廊?,何來前輩這樣的話!”
商先生聞言仰天大笑:“你這些話還是拿去騙那些無知的凡人去吧!日與暮總能分的開?沒有生哪來的死?
你是導(dǎo)人向善不錯,可若是沒有邪祟,你背后的圣王也沒了人供奉,還會說這些狗屁道理!”
見商先生認(rèn)定了死理,尹少年只得嘆道:“前輩太執(zhí)拗了,如此曲解光明,自然不得領(lǐng)悟。何況當(dāng)日若不是前輩貪枉也不會生出驚天巨禍!”
“呵,你倒教訓(xùn)起我來了。我知道你早就想動手搶回靈珠子,即有心,就趕快動手,免得我過一會兒沒了興趣,說走就走了!”
少年無奈,只得凝神莊了面孔蓄勢待發(fā),他身后兩位嬌妻見夫君運起全副心力,忙也各自運動劍光法力上前幫鋪,他夫妻三人三位一體,聯(lián)手攻擊才得發(fā)揮最大威力。
雖是商先生看似沒將他三個放在眼里,可等夫妻三人真氣精神聯(lián)成一線,商先生也不禁為之動容。
“小锏!這就是我平日里對你說的光明使,他夫妻三人功力不弱,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功力有多強嗎?且看你能抵得過這三人聯(lián)手幾招幾式?”
“拉倒吧!誰耐煩替你出頭擋梁子,自己惹出的禍?zhǔn)?,自己料理。老商,我看是你自己怕斗不過他三人,所以才一力想拉我來墊背的吧?”
“哼,若換了另外幾個老鬼門下,自然要真費一番手腳,眼前的這幾個小鬼卻都只是些小不點兒,年紀(jì)比你都大不上多少,取他三人性命對我來說只是易如反掌的是。
只是我答應(yīng)過你讓你見見世面的,所以才好心留給你,你要是沒膽就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就是!”
“別,我也沒說不動手啊!”
蕭锏笑著擺手道,同時又轉(zhuǎn)過頭去,涎著臉對著尹少年身邊的兩位妻子一陣仔細(xì)打量。目光毒辣,完全是一副好色惡鬼的舉止。
二位女仙子冰清玉潔,不可侵犯,當(dāng)時心頭一陣怒火大漲。
盯視了半天,蕭銳左右比較,似是更為傾心于著紅裙的紅裳女。
當(dāng)下開口沖著二女道:“呵,我還以為二位姑娘雖然貌美如花,實際卻是年紀(jì)一大把的老太太呢。原來兩位和我差不多大小,那真是太好了,大家都是年輕人,正好親近親近!”
“你是什么樣的東西,敢和我這樣說話,螻蟻一樣卑賤不堪的人,竟得如此放廝!”紅裳女當(dāng)即罵道。
遠(yuǎn)處蕭銳聽了這句話,耳根子不由一紅,可同時想著紅裳女如此氣傲,臉上也不經(jīng)顯出一些氣憤。
而他大哥蕭锏在聞言后,卻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反而抖了抖衣裳,左右看了看自己,似是在認(rèn)真打量自己儀態(tài)。
末了干脆大呼一聲道:“鳳琴!這位姑娘說我生的又不堪又卑賤,你是女人,你也一樣這么看的嗎?”轉(zhuǎn)眼少年身后又顯出一位女子來。
見蕭锏身后猛然間又冒出一位手下,紅裳女不經(jīng)大吃了一驚,先時蕭锏借靈獸威力隱匿于一旁,他夫妻三人雖然沒有仔細(xì)查覺,心里卻總有一些感應(yīng)。
可此刻鳳琴的出現(xiàn),卻大大出乎紅裳芙蓉女的意外,至少她自己并沒有發(fā)覺一些鳳琴的氣息。
她本沒有將蕭锏放在心上,可眼見對方一名手下就有這么大的本領(lǐng),不由將輕視對方的心思收起,當(dāng)時氣勢消減了好些。
見紅裳女臉色變化,蕭锏哈哈一笑,可鳳琴吵啞的嗓音打斷了少年人的笑聲。
“除了猥瑣些,不過都是一樣的男人罷了!卑賤與不堪,那是你自己找的,怨不得人家罵你!”
鳳琴這面話起,蕭锏當(dāng)時便是拍掌笑道:“說的好,不過都是男人罷了!有什么不一樣的!”他這里只管抬舉自己,鳳琴的后截話,卻是故意被他大了嗓門給蓋過了。
同時又與紅裳女道:“你男人說不定過一會兒就要橫死在這里,我雖然生的不一定有他俊,可到底比他年輕壯實一些。姑娘要是不嫌棄,我倒愿意和你做個伴兒,也好過您日后到了晚上孤身冷清,您說好不好?”
蕭锏一番話自然是將對方惹怒,正在紅裳女為膽敢蕭锏調(diào)戲自己怒火萬丈,欲待將手中法寶祭起教訓(xùn)之際,卻見一道赤影沖天而起,快若流星,一頭往了身邊青衣女撞去。
等她回省過來,才發(fā)覺殺來的赤影正是出言冒犯自己的大王子蕭锏。
她原本并沒有將這位生長在王府中的少年王子放在眼里,可待見到蕭锏一起身便是夾帶著風(fēng)雷,身外炎龍甲更是赤光亂綻,隱約可見一尾滿口毒牙的毒龍掩藏起來。
單是迎面而來的罡風(fēng)便將少女吹的幾欲屏過氣去,這才知道蕭锏身藏絕藝是一個足以與自己相當(dāng)?shù)膶κ帧?p> 眼見他事出不意,暗底下偷襲同伴,紅裳女姐妹情深,自然也跟著起身來救。顫手一抖,掌中金梭便已飛了出去,直打蕭锏當(dāng)胸要害。
哪知金梭才剛出手,便聽見夫君尹少年驚聲道:“芙蓉小心!”少女聞聲心頭一震,可投出去的金梭已是收勢不及,就見血光一漲,竟似是通體打穿了蕭锏的胸膛。
掌中銀線穿來的觸感,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見一擊便將蕭锏打傷,芙蓉女一陣心喜,未想也就在她歡喜一刻,自己手中的銀線忽的蕩起,打出一個繩圈,竟將她玉腕纏鎖。
跟著銀線另一側(cè)傳來莫大的力量。少女痛徹心肺,不由自主的已被銀線飛扯了出去。
與此同時被打傷在空中的蕭锏又展動起身形,其速比先時還要快捷,眼見便要將芙蓉女擒住。
尹少年見自己妻子只一招就要成擒,自然要上來解救,不料他這里雙掌印勢才剛有變動,對面的商先生手里的靈珠跟著就是寶光大漲,還不待少年反應(yīng)過來,商先生竟將靈珠子一招打向自己身前。
尹少年思謀這靈珠不是一二日功夫,眼見寶珠到了面前,一怔之間便不由自主的伸了手去將那靈珠接在懷里,為此雙掌印勢自然落了個空。
而蕭锏已得此空隙將芙蓉女拉回自己身前。也不見他做什么舉動,長臂一撥,五指彈動即已封住了少女上身十余處穴道。招式之佳妙,竟令芙蓉女不及分辨與拆解。
“呵呵,沒想到你本事挺大,心機(jī)卻是一點也沒有,竟被我這么輕松就制服,當(dāng)真見面不如聞名,平時就聽商瘋子說你們這些人物本事大,卻沒想到這么稀松平常!”蕭锏一招成擒,忍不住大笑道。
芙蓉女看著蕭锏一手提著自己,一只手掌卻被自己金梭打穿,正在泊泊流著血水,心頭憤恨,還口道:“哼!你還不是被我辟魔梭打穿手掌,從今往后這只手就當(dāng)是廢了,再休想有一點功夫!”
蕭锏笑道:“呵呵,這算什么,不才僅一只肉掌,就能還回您這位天仙佳人,這個買賣到哪里都是做夢也找不著的。
就不知你丈夫究竟有幾個老婆,要是再多兩位,小可這里還有兩腳一手,一并換了來都是開心的!”說話間,兩眼大冒精光,竟是對著芙蓉女身上身下一寸地方都不曾落過的打量起來。
芙蓉女生平斬殺妖魔不下千百,卻從無如今天一樣的懼怕過,當(dāng)下只覺得蕭锏毒蛇一般的目光,好似有質(zhì)之物一樣在自己衣裳外游動,激的她周身雞皮亂泛。
偏偏蕭锏目光淫穢,只往她女兒家最隱密要害的部位打量。
惹的芙蓉女又羞又怒,心里打定主意,如是蕭锏敢加一指在自己身上,即時運真力崩壞法體,拼著多年修行的肉身不要,也不能落在蕭锏手里,任其涂污。
哪知蕭锏似知曉芙蓉女心事一般,當(dāng)下不僅沒有規(guī)矩一些,竟還將臉湊了過來。
滿臉淫邪道:“似里這樣的美人,不單相貌美若天仙,便是一身的體香也是透人骨髓,就不知道哪一處最誘人?
即然落在我手里,怎么也得探一探再說?”說話間便已將鼻頭湊動,徑直的對著少女豐胸移了過來。
遠(yuǎn)處蕭銳雖然知道自己大哥膽大妄為,可當(dāng)時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他心思縝密,腦子轉(zhuǎn)的又快,知道只要蕭锏真的侵犯芙蓉女一丁點兒,今日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而自己這個本是涉身事外的人,日后,不對!說不定今天就得死在這沼澤爛泥里!
云非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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