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王爺,有話好好說!
第二天,晏曲沉又早早的起身去上早朝,留著姜鈺珺一人在帳內(nèi)懷疑人生。
系統(tǒng)嘆了聲:你還真是走運啊,這么快就賺到了500積分,你現(xiàn)在積分余額為:2700分。
姜鈺珺:別說了,我現(xiàn)在都還是懵的。
系統(tǒng):既然已經(jīng)來說攻略了,就還請繼續(xù)加油哦!否則再中途掉線我們會加倍扣分的哦~
姜鈺珺:……他喵的!
洗漱一番后姜鈺珺就帶著采姬和柳碧回自己寢殿,剛路過御花園時,又遇上了羅悠柔。
也不知道是她和御花園那多余的小橋有著孽緣還是她和羅悠柔有著孽緣,每次一遇事就是在這,還是熟悉的人熟悉的地點。
“姜鈺珺!”羅悠柔快步向姜鈺珺走來,臉上的震怒都快繃不住了:“聽說你昨夜把皇上留在御書房了?”
姜鈺珺輕佻眉梢:“不是我留的他,是他留的我?!?p> “那天本來是我侍寢的!”羅悠柔強調(diào)道:“你分明是妒忌我近日受寵,所以用了什么法子留住了皇上!真是卑鄙!”
“柔貴妃?!苯暚B的眼神帶了幾分傲慢,“請你注意一下自己身份,區(qū)區(qū)一個貴妃敢跟本宮叫囂,真是大膽!”
羅悠柔輕蔑道:“你算什么!不過是個沒有實權(quán)的廢后罷了!”
話音剛落,姜鈺珺就直接抬手甩了羅悠柔一個巴掌,差點把羅悠柔扇趴下,但力道足以讓羅悠柔的臉上出現(xiàn)巴掌印子。
雖然她很不屑于跟宮里的妃子爭寵,也不想玩什么算計,畢竟同是天涯淪落人,大家也是奉命入宮,爭寵算計不過保命保家族罷了。
她向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向羅悠柔這種試圖將她踩下去的妃子,她就沒必要手下留情了。
除了那個打不過的混蛋晏曲沉和掌控她性命的坑貨系統(tǒng),她還沒遇見過第三個人也敢這樣欺負(fù)她。
“柔貴妃近日是被皇上寵的無法無天了嗎?連尊卑有別都不知道了?”姜鈺珺將一本《女戒》甩在了羅悠柔的臉上,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看來你得多讀讀這個?!?p> “你……皇后娘娘簡直欺人太甚……”羅悠柔原本強硬的聲音突然軟了下來,低著頭小聲啜泣著。
“你們在干什么?”
身后傳來晏曲沉的聲音,姜鈺珺這才幡然醒悟,扭頭就跑到了晏曲沉的身邊,率先控訴道:“皇上,你這新寵妃以下犯上,辱罵臣妾,到頭來還說是臣妾當(dāng)不是,真是好沒道理?。 ?p> 晏曲沉頓了一會兒,問道:“柔愛妃,真有此事?”
“臣妾沒有……”羅悠柔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含情凝眸的望著晏曲沉。
只是沉默了一陣兒后,晏曲沉又道:“委屈愛妃了,你先回去吧。”
“什么?。俊?p> “臣妾……告退。”雖然晏曲沉沒有站在她這邊,但是不罰她也算夠好的了。羅悠柔擦了擦眼淚,轉(zhuǎn)身離去。
“羅悠柔你給我站?。?!”
姜鈺珺正要追,卻被晏曲沉拉住了手臂,怎么掙扎也沒用。
只見羅悠柔走沒影后,姜鈺珺又一臉震驚地看向晏曲沉,再次重申道:“晏曲沉?。∷圬?fù)我唉??!”
“住口!”晏曲沉沉聲呵斥道:“你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jīng)]大沒小了,竟然直呼朕的本名!”
“我就叫怎么了!我就叫!”姜鈺珺氣不打一處來,雙手捶打著晏曲沉胸口,氣呼呼說道:“你個混蛋王八蛋!你不幫我你還兇我!你到底還是不是我夫君!”
身邊的丫鬟太監(jiān)們幾乎是一臉驚詫和愕然,原來背地里皇后娘娘都是直呼皇上名諱的嗎?
還真是好膽大啊……
而且最詫異的是晏曲沉竟沒有動殺意,何時皇后與皇上關(guān)系如此之好了?
“姜鈺珺!”晏曲沉抓住了晏曲沉躁動的雙手,“朕可是一國之君!嗯……”
晏曲沉猛踩了晏曲沉一腳,“君你個頭??!瑪?shù)?!昨天夜里還與我行夫妻之禮,今天就變臉,你個大豬蹄子!我呸!”
說完,姜鈺珺轉(zhuǎn)身就走。
“姜鈺珺!你給朕站?。 ?p> “誰站住誰是小居??!”
哼!!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姜鈺珺!”
晏曲沉健步如飛地趕上了姜鈺珺,將姜鈺珺壓在懷里后,對丫鬟們吩咐道:“不用伺候了,都下去!”
“是……”
待丫鬟太監(jiān)們紛紛退下時,晏曲沉這才解釋道:“羅悠柔貴為鎮(zhèn)國將軍之女,手握重權(quán),朕自然要幫著她?!?p> 姜鈺珺不服道:“她是鎮(zhèn)國將軍之女我還姜太傅之女呢!我爹爹官位比她爹大多了!”
“該報復(fù)的你也報復(fù)回來了,還不足讓你消氣?”
“你!”姜鈺珺更氣了,“既然你都看見了還不幫我!”
“朕……”晏曲沉一時無言,“朕知道你不會讓自己受欺負(fù),所以才沒有及時出來?!?p> “我才不聽你說呢!大豬蹄子!”姜鈺珺掙扎道:“給我放手!”
晏曲沉也怒了:“姜鈺珺!你真當(dāng)朕不敢罰你是不是?”
“你罰?。 苯暚B變本加厲道:“你罰我我也要說,你是個大豬蹄子,紅燒排骨,雞翅可樂,泡山椒鳳爪!我入宮簡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找了個這個不稱職的夫君,胳膊肘往外拐,嗚嗚嗚……”
姜鈺珺越說越氣,越說越委屈,直到最后索性嗚咽大哭。
“你……姜鈺珺,閉嘴!”晏曲沉只覺得頭疼欲裂,說重也不是說輕也不是,“再不閉嘴,朕真要罰你了!”
“嗚哇,我就不!晏曲沉你個混蛋…你…嗯……”
晏曲沉低頭堵住了姜鈺珺喋喋不休的唇瓣,將姜鈺珺還要說的閑言雜語盡數(shù)吞沒在這吻中。
沒想到本是小懲以戒的晏曲沉越是碰上姜鈺珺柔軟芬香的唇齒,越是心亂如麻,深陷其中。
姜鈺珺噙著得逞的笑容,閉上了眼,好生享受了一番這嬌蠻帶來的溫柔。
直到倆人都?xì)庀⒉痪?,晏曲沉這才放開了姜鈺珺,聲線輕輕半是誘惑半是教訓(xùn)地說道:“叫你不聽話?!?p> “我……”姜鈺珺嘟著嘴,小聲嘀咕,“誰讓你幫別人的?!?p> “還生氣?”
“呵?!苯暚B只是哼哼唧唧,沒敢再說。
晏曲沉又道:“幾日后朕答應(yīng)了和長儀游湖,朕可許你跟著朕一同前往?!?p> 姜鈺珺頓了一下,傲嬌地別回頭:“……不去!”
“你!你別得寸進(jìn)尺!”
“你吼什么吼!”
晏曲沉輕了語氣,“朕已經(jīng)一再退讓了你還想如何?!”
“呵!是誰前幾天一直把我關(guān)禁閉的?!我不要跟你一起游湖!”
“那你想如何?”
“嗯……”姜鈺珺思量一番,“我要和長儀出宮玩三日?!?p> “不行!”晏曲沉果斷拒絕。
“呵!大豬蹄子!”姜鈺珺埋怨道:“你果然只想和長儀一起玩,你走以后都不見我好了!”
“……”